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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光瞥见谢玹如今沉默不语,耳尖却悄悄变红。她不禁没好气的哼道:“你如今倒是知羞了。”谢玹扯了下她的衣袖,环住她的腰,额头抵着她的锁骨,嗓音发闷:“姣姣……”容娡没好气的哼了几声,低头检查他的伤口。伤口不深,只微微刺破了血肉。很巧合的是,他身上的这道伤口,同她肩头的伤口几乎是刺在同一处。容娡拿起伤药,不禁略带埋怨道:“你到底有多少仇家?怎么每回与你同行,皆能遇见有人想要你性命?”谢玹抵着她的肩,似是在忍痛,又似在沉思:“抱歉。”容娡放轻动作,闻言哭笑不得:“你这人真是,你道什么歉啊。”谢玹环在她腰间的双臂默默收紧,有一阵没作声。过了一阵,忽然吻了下她的颈侧,没头没脑的说了句。“那日你咬我咬的很紧,我以为你也很欢愉。”容娡手一抖,羞愤欲死。“谢玹!”止疼容娡本来正要往谢玹的伤处洒药粉。但这人实在是语出惊人,带偏了她的思绪。一不留神,药粉抖落太多。抵着她肩头的谢玹,沉闷的嘶了口气。容娡被这一声惊得回神,赶忙查看他的伤口,面上的热意倏地减淡,几乎有些手足无措了。“……对不住。”敷着药粉的伤口隐隐渗出些血色,在谢玹冷白肤色的映衬下,格外触目惊心。容娡只是看着,便觉得定然疼极了。但谢玹是个极能忍耐的人。他鲜少向外展露自己的情绪,很多时候都是不动声色的。哪怕再亲密、再情|动之时,容娡都未见过他失态。至多半阖着湿润的眼眸,俯在她耳边低低的喘。他似乎,不愿让她见到他被情|欲所控的模样,以至于容娡至今都尚未亲眼见过玉璋。譬如此刻,他依旧收敛了自己的情绪。他微微抿着唇,浓长的睫羽轻轻眨动着,没有任何怪罪她不当心的意思。反倒默不作声地抱紧她,额角贴着她的肩头磨蹭两下,赶在容娡欲推开他、叫侍从来前,温声道:“姣姣,你做的很好。……我只要你在,不必唤旁人来。”许是他此刻表现的太温软无害,而容娡又是素来吃软不吃硬,一听这话,她没由来的没了脾气,妥协般的轻叹一声,轻手轻脚地去清理伤口。谢玹倚着她的肩,为方便她上药,墨色长发尽数拢在胸前。此刻他的衣襟不甚端庄的松散着,锁骨上明晃晃地挂着前几日容娡留下的齿痕。容娡目不转睛地盯着他的伤口,刻意忽视这些暧|昧的痕迹。安静片刻,谢玹用指尖挑起染血的绢帛,眨了眨眼,若有所思道:“姣姣,莫非我做的不好,你并不欢愉?”不待容娡回答,又自言自语地喃喃道:“可我研读了许多书籍,你那处很是湿|腻,书上说……”语气一本正经,若不仔细听,还以为他说的是什么严肃的正事。容娡动作一顿,面上又烧起了一团火。……他这是,要同她继续先前那个话题的意思了。这人如今有伤在身,容娡不欲同他计较,忍了忍,没好气地瞪他一眼,低声反驳他:“我都哭了,你觉得呢?”这回谢玹沉默的稍久一些。然后他坦然而真挚道:“我以为那是欢愉的意思。”容娡磨了磨牙,不想再同他说话了。她心里窝着火,上药的力道不免加重几分,再次深深的怀念从前那个纯情的小古板谢玹。旋即便听谢玹闷哼一声:“姣姣,疼。”容娡没想到他竟会呼痛,微怔了下,调笑道:“原以为哥哥是玉雕的神仙,没想到也会疼?”话虽这样说,她还是放轻了动作,小心翼翼地将他的伤口包扎好。药上好了,谢玹却仍紧紧拥着她,鼻息带着低喘,闷声呼痛。饶是容娡觉得他言行反常,想要将他推开,见状也不禁有些迟疑:“……很疼吗?”“很疼。”谢玹仰起脸,面容雪净,眼眸湿润,悄无声息地攥住她的手腕,“须得姣姣帮我止痛。”容娡失笑:“我又不是伤药,如何帮你止痛?”“我教过你的。”谢玹意有所指,“和解快红尘一样的法子。”容娡反应了一瞬,面颊涨红,伸手推他:“不行……我月事来了。”谢玹低低的“嗯”了一声:“我知道,无妨。”他凝视着她,琥珀色的瞳仁泛着粼粼的光晕,暗示意味十足地捏了捏她的手腕:“帮我。”容娡无言以对,只用力摇头。谢玹摩挲着她的腕骨:“疼。”容娡深吸一口气:“我去传医师来。”“不必,我只要你。”环在她腰间的手臂微微一用力,容娡便被力道带的坐到他怀里。谢玹抬手扶住她的后颈,偏头含住她的唇。顾念着他身上有伤,容娡不好挣扎,僵硬地由着他将舌尖探入她的唇齿间。谢玹吻了她好一阵,松开她的唇瓣,沉吟一阵,拿起染着他的血的绢帛,蒙在她的眼上,遮住她的视线,满意的审视片刻,鼻息越发不稳,清磁的嗓音发潮,带着点暗示的催促之意。“帮我。”“姣姣。”“帮我止痛。”容娡咬着唇,嗅着他身上浓郁的冷檀香,十指蜷缩,紧紧揪住自己的裙摆。谢玹有一下没一下地啄吻着她的唇角,不时贴在她耳边发出些低欲的口耑息,简直像个妖精般磨着她。容娡心知若不遂了他的意,今夜休想安生。须臾,她认命地叹息一声。被他迫着握住玉璋时,她吸了吸鼻子,忿忿埋怨道:“我原以为哥哥是清心寡欲之人。”“从前的确是。”谢玹压着鼻息,在她鼻梁落下一吻,若有所思,“……所以你才会肆无忌惮的引诱我?”容娡简直要悔青了肠子,又气又恼,不想回答他,心中直啐骂这人实在是不要脸,凶巴巴地握紧手。谢玹低喘一声,不说话了。—止过痛后,谢玹整理好满是褶皱的衣衫,起身端来温水,体贴而细致地为她濯洗手指。容娡扯掉蒙眼的绢帛,见此人满面春风,一派道貌岸然的模样,越发面色不虞。谢玹提起她的裙摆,若有所思。容娡顺着他的视线看去,见檀粉的裙裾上白棠沾露,忍无可忍地别开眼。时辰已不早,收拾过后,容娡有些倦乏,没了再继续看话本的心思,解开裙绦,躺到床榻上睡觉。谢玹将烛光拨暗些,处理完剩余的政务,阖上书册,走到榻前。听到脚步声,容娡不情不愿地往里侧挪了挪。从前谢玹避她若洪水猛兽,任她如何引诱都不肯同她同榻。后来即便将她囚在明彰院,或许是习惯使然,仍是与她分榻而眠。容娡猜想,他应该是不喜与人同榻。但,自从上巳节解快红尘那回后,谢玹不知抽了哪门子的风,即使不做什么,也要与她同床共枕。不习惯的人反而变成了容娡。谢玹睡姿端正,其实碍不着什么。但容娡睡觉时颇不老实,还总爱抱着东西入睡。于是近日每每晨起时,她总是四仰八叉挂在他身上,显得她很依赖他。哪怕是亲生母亲谢兰岫,似乎都不曾这样与她亲近过。容娡很不习惯这种亲近,偏偏谢玹在时,莫名让人心安,她睡得极安稳,便是明知两人同床异梦,一时也不好发作。谢玹熄了灯,板板正正的躺好。夜色如潮水般涌来。听着他清浅的呼吸,容娡没了睡意,出神地看着眼前浓郁的黑暗。半晌,她叹息一声,罕见的流露出一分真情,小声道:“你若始终这般拘着我,我恐怕很难对你生出情爱。”谢玹没有应声,不知是否是睡着了。簪花(修)容娡没有听到谢玹的回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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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宠闪婚先婚後爱养了多年的男友竟然出轨闺蜜?陆清清破罐子破摔,直接应征征婚,跟一个陌生男人闪婚。闪婚後,男人张口就是家里开支他全出,陆清清冷笑,又是一个大男子主义我养你啊的骗局。没想到,这男人竟然是个宠妻狂魔。对外支持她事业,对内帮助她家务,家里更是任由她布置,生活有商有量,小日子甜蜜红火。更让她惊讶的是,每次她遇到困境,便宜老公一出面就能直接迎刃而解。每次她问起,便宜老公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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