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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清欢脑海中,缓缓浮出一行大字——“闭关醒来发现我在对家当祖宗?”但是,她敏锐的抓住一处不对劲。刚刚摸的时候,她分明感觉这具身体青涩生嫩得很,骨龄不过百,哪可能是什么祖宗!而对面站着的年轻剑修们并未察觉异常,已经恭敬禀报起来。“禀段段师祖,那只从寒渊逃至合欢宗附近的妖兽已伏诛。但是近来合欢宗为白清欢闭关护法,早已封锁山门,我们无法查明,这妖兽是否与其有关。”听完这段话,白清欢缓缓抬头,神情复杂。那一刻,自清醒后所有的线索都连成一线了。青霄剑宗,不到百岁的元婴期剑修,姓段的师祖,唯有一人。段惊尘。而且剑修们所提及之事重大,要知道寒渊便是镇压昔日那灭世邪魔之地,那儿也成了整个修真界的禁地。若里面逃出的妖魔真和白清欢扯上关系,那整个修真界都容不下她了。风雪之中,她的双手半笼在袖中,冰凉飞雪时不时飞掠触碰在指尖,她低垂着眼,暗暗压住心中重重疑惑。再抬头望向众人时,已没有半分迷茫,只有淡然姿态。她言语凿定,开口:“妖兽之事,与白清欢无关。”众剑修闻言,一时间互相对视,竟沉默下来。忽然队伍中动了动,一个方脸修士上前,虽然拱了拱手行礼,面色却是毫无恭敬之色了。“段师祖,您这话可是毫无根据了,我们可曾真真切切在妖兽身上见过那妖女的一截千机缕,现在说和她无关,谁能信呢?”千机缕,修真界无人不知,那是白清欢的红绳法宝。冒头这人面上逐渐浮出意味深长的笑:“莫非师祖真和那妖女有了首尾——”“妖兽脚上还沾了青霄剑宗的泥呢,如此低级的栽赃你竟也信了?”假仙君冷漠评价:“你有没有尾我不清楚,但我看你栽赃旁人时脑子倒是挺有存在感的,也不像没首的人啊。”方脸修士当即辩白:“可是那妖兽还逃到了合欢宗附近,若非那姓白的妖女勾结了妖兽,又岂会如此巧合!”“妖兽长了腿,从寒渊到合欢宗远隔万里,它路过的千百大小宗门都有嫌疑,你居然只盯着白清欢一人攀咬?”她颇认真地询问:“她手上是拿了根骨头吗?”“……”方脸剑修听得懵然,过了半晌才反应过来这是被当狗骂了!“段——”他气得脸色涨红,失态到险些直呼对方大名。然而视线赫然对上那张脸时,怒气却被那气势生生压退。他似乎生来就该是剑修,恰如此时,他身姿挺直,似浓墨染就的眉眼清隽逼人,只站在那儿,便像极一柄半出鞘的冰冷利剑。“方才你问谁信,那我便告诉你。”剑修懒掀一下眼皮,泰然自答。“我信。”若问我是谁?你好,在下段惊尘。已经没时间怀念合欢宗的大长老白清欢了,现在登场的是,青霄剑宗的小祖宗……不,是整个修真界来头最大的老祖宗,段仙君!“只讲缘,不谈钱”“我信。”如此冷傲且淡然的姿态!如此凛冽且迫人的气势!再配合身为仙君该有的高冷淡漠眼神杀,便是那找茬的方脸剑修心中再不敬服,此刻也垂首不语了。见此情状,白清欢在心中默默为自己点了个赞。俗话说,最了解你的永远是你的对手。合欢宗是青霄剑宗的老对头了,白清欢年轻气盛之时,也没少同如今那几位剑宗长老横眉冷眼交锋。剑修们大多断情斩爱,他们身上那种每根发丝都在装的究极装逼气质,她能稳稳拿捏九成。所以,在对段惊尘一无所知的情形下,并不影响她装起来。假仙君并不露怯,直截了当问。“这几日都发生了什么事?”闻言,还扛着刚才暴力拆下的门板的李长朝身体一僵。顶着众师弟师妹求救的眼神,她只得把破了个大洞的门板放到一旁,主动上前,拱手低头回话。“禀师祖,您将那妖兽诛杀后陷入昏迷,我们几人都不擅医道,探不出缘由。掌门知晓后,便下令让我们返回宗门。”她在心中默道,只不过云舟年久失修,还没到青霄剑宗呢,就坠毁了。白清欢颔首,她方才亦是察觉到这具身体似乎受了某种重创,而且观这伤势的古怪,可不像是所谓元婴期的妖兽能弄出来的。她压下此事,继续好似不经意问:“合欢宗有何异动?”李长朝愣了一下,“这……我们离去时,合欢宗依旧山门紧闭,想来现在也一切如常。”“那白清欢呢?”又从段惊尘口中听到了这个名字,这下李长朝的表情更古怪了。不对劲,段师祖不对劲!她忍不住飞快瞥了段惊尘一眼。却见他脸色苍白,唇色淡淡,冷冽中带着明显的伤后虚弱,似乎随时都会再次昏死过去。饶是这般,低声询问的依然是白清欢。这可不像他们之前听闻的什么“仙君冷拒妖女”的戏码啊!李长朝心中浮出一万个大不敬的猜测,只是苦于身份,不敢多嘴一句,只能讷讷回答。“并未听闻任何消息,想来应当仍在闭关。”白清欢轻颔首,面上仍旧漠然,脑中却是百转千回。她的身体还在,体内的神魂也不知是段惊尘还是何方邪祟,但只要人还在合欢宗,那就好办了。初醒来时,她忧心的是被仇家拘了魂换了身。如今知道这副身体的来历,倒是心安了。毕竟,段惊尘同白清欢的关系,任凭外面传得如何复杂,实则就同宿泠风和他那素未谋面的道侣一样——只有“素未谋面”一词是真的。她印象中甚至不曾见过段惊尘,更不可能在这样小孩身上欠下什么情债了。好消息:没被仇家夺舍。坏消息:阴差阳错把对家那位宝贝祖宗夺舍了。然而白清欢内心却毫无波动。笑话,她急什么?反正急了也没用。俗话说,在哪里摔倒就在哪儿躺平,继续当着这地位超然的假仙君,还能弄清楚那泼自己脏水的妖兽究竟是怎么回事。心思定下后,白清欢看向李长朝,却发现后者正目光复杂地打量自己。她神念微凛。这群剑修虽莽且愚,但难免会有心思敏锐之辈,眼前这女修似乎就对自己起疑心了。不可轻敌!白清欢暗自反省自己,装得越发投入。李长朝感受着突然锁定在自己身上的冰冷目光,心中更加忐忑了。糟糕,段师祖好像不满意我刚才的答案啊!李长朝看了看破烂不堪的云舟,斟酌一番后,小心开口:“段师祖,天寒风急,云舟不慎受损。我们先在北灵城内耽搁两日,顺便寻医修为您疗伤可好?”还不等白清欢作答,她便略僵硬的干咳一声,低声补充了一句。“北灵城修士来往频繁,正好探听合欢宗和白清欢的消息。”白清欢:果然,她很是警觉,已经开始试探自己了。“可。”本着少说少错的原则,她不多说一个字。这样的冷淡回应,却让李长朝的表情更复杂了。果然,段师祖对白清欢很是在意!李长朝同身后的师弟师妹们低声交代了几句,便尊敬的跟在白清欢身后。“段师祖请。”白清欢从善如流走下云舟,带头走在前方。北灵城位于北灵洲中部,再往北去,便是青霄剑宗了。仙门脚下,狗都沾了三分仙气,来往的凡人腰板自是挺得笔直。整座城巍然且繁华,和讲究悠闲雅致的东灵城自是大不相同。白清欢也不是头一次来北灵城,这会儿自是熟门熟路往西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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