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战乱留下来的总是生与死,活着的人所承受的伤害总比死去的人多。
时现,你又骗我,你我怎么可能两清。
怀里的人像受尽了委屈,有力的臂弯成了他的避难所,带起的沉声痛泣都在克制压抑。
傅安的逃避分裂出傅燃傅洄,时现能做的就只剩死亡。
海上的风浪很大,很冷。傅安紧紧抱着时现,眼底是一望无际碧波浪潮,洁白的海鸥成对翱翔倒映在傅安的瞳孔。
傅安嘴角覆上一抹浅笑,“时现,别放弃,我们还可以展翅。”
金芒在时现发心停留数秒,他便不用承受痛苦到想死的地步,沉睡可以让他暂时逃避一切。
虽然这只是肉|身疗愈,傅安相信他可以让时现走出阴霾。
从森淮的尸体空运回国,交给专业人士冷藏,时现这种情况也不好告诉从雪染,傅安让洪杰盯着点从雪染,时现工作室的事不好全部扔给王绥,重要的傅安亲自妥善解决。
他要带时现去看他的心。
南山有湖泊,对面有栋洋房。
晨风掠过檐角,卷起低低的沙沙声。
柔光洒进窗户,光洁的地板泛着柔和的光亮,时现缓缓睁开眼,乌黑的墨发撞入眼底,枕在脸下的手腕上,明晃晃的手环晃的时现又闭上眼睛。
“嗡——”
窗外突然传来洪亮的鸡鸣声,被惊醒的傅安霍然起身走到窗户前,轻手轻脚拉开一个缝隙,对楼下的人压着嗓子:“南叔,你能不能给那只鸡戴个口罩?”
伴侣
楼下南叔说什么时现没听清,傅安关好窗户转身。
四目撞上的那一刻,空气都变得稀薄,时现在傅安惊喜的目光中温和的迎着他。
“醒了。想吃点什么?”傅安带着局促走到床边,又一脸肃然坐下。
“南叔?”时现听到自己诧异沙哑的声音。
“对,不用想,就是曾经受过你恩惠的南叔。”傅安倒了一杯热水,先咕噜咕噜吞咽一大口。
接着走向时现,一米九的身形极具压迫,单臂撑在枕边,时现就被他的阴影笼罩,他垂下脸庞偏头吻上来。
只觉唇上一热,热水浸入缝隙,逼得时现张嘴迎合。
傅安喂了他水,身体渐渐黏上来,手掌握住时现的后颈,心慌意乱将炽热滚烫的亲吻落下。
他在饥饿中索取,在思念中占有。
他的时现回来了,他的心爱还要他。
起初总怕弄疼时现,轻舔他的唇,缠绕他黏湿嫩滑的舌,难耐的情|欲逐渐像发情的野狼,得不到满足便将近日的委屈加深了尺度,在时现后颈留下他的牙印,亲咬时现的耳廓喉结眉眼直到他受不了,才悻悻收起渴望的爪子,乖乖地抱着人诉说他失恋的痛楚。
望时现的眼神却黏成丝,“前几天我刚失恋,好时现,我需要你的拯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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