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就当去凌月剑宗春……唔,夏游了,反正就凌月剑宗那长个眼睛就能破的阵法,无论如何都困不住你吧。玩腻了再回来啰。”
清休澜点头,算是决定了自己——连带应听声接下来的行程。收回水镜之前,清休澜似乎又想起什么,问道:“我离开前,沈灵和生阁前那颗松树的松花正含苞待放——没被炸到吧?”
凉倾都准备把水镜收起来了,硬生生被清休澜一句问叫了回来,闻言往某处瞥了一眼,而后才反应过来清休澜问的不是沈灵,也不是沈灵的和生阁,而是沈灵和生阁门口那颗千年松树上的松花,她莫名其妙地回道:“应该没有吧,和生阁离得挺远的——我哪知道,我又不会去他那‘串门’!”
清休澜轻笑一声,挥袖收起了水镜,然后抬头朝应听声看去。
在等待清休澜谈话的间隙,应听声已经用清休澜丢过来的布巾擦干了头发,将略有潮湿,却并不会往下滴水的布巾叠成了一块方方正正的“豆腐”,放在了那张点着灯烛的木桌上,安安静静地看向不远处的雕窗,眼神平静柔和。
察觉到清休澜的目光,应听声转过了头,轻声回答了之前清休澜的问题:“下雨了。”
清休澜跟着看向那扇已经被他关上的雕窗,“嗯”了一声,道:“下不久。”
不知道是客栈的墙壁太厚实,还是清休澜在外设下了能够减弱声音的法阵,应听声觉得这场雨比他以往听过的每一场雨都要更加安静。虽然窗外的树上已经有些许枯枝败叶被猛烈的雨水击落在地,但雷声和雨声的存在感依旧不强。
二人在细碎的雨声和风声中安静地对坐了一会,谁也没有开口先打破这份宁静。
清休澜放在小几上的茶已经完全冷了下来,一点没少——可能“雨夜品茶”的意境更重要些?但不值钱的粗茶有什么好品的。
最终,应听声先站了起来,没有解释自己到底为什么出来,清休澜也没再继续追问,好似一首短暂的睡前小夜曲。
“害怕并不是难以启齿的事。”清休澜突然开口,抬眸看向应听声。
“咔擦”一声,一面无影无形的镜子碎裂在空气中。
应听声身形一滞,若无其事地问道:“怕什么。”
“唰”一声,早就被清休澜收起的琉璃灯盏再次出现,飞到了应听声旁边,就像一个忠实的“小跟班”一样,应听声转身,它就跟着转身,始终保持在应听声的右手后侧。
清休澜依旧半撑在小几上。
夜晚的雨声太过轻盈,缭绕在房间内的湿空气用从客栈外的花丛中捎带来的小夜笼花香铺满了房间的每一个角落,灯烛落在清休澜身后,橙黄色的光丝透过他的黑发散出。他已经卸掉了易容,原本的装扮也换了回来,看向应听声的淡金色眼眸就像一勺装在上品琉璃勺中,品相极佳的蜂蜜般——并不锋利。
“你这个年纪,有害怕的事物再正常不过。就连已经长大的大人,也可以拥有不想面对的事物,更何况是你。”清休澜清冷但柔和的嗓音传入应听声耳中。
“可是……‘男子汉大丈夫’,不应该……”应听声的声音越来越低,似乎被在心底扎下深根的观念在清休澜三言两语间开始颤动——他内心更加认可清休澜所说的话。
“不应该害怕打雷下雨?”清休澜接话道,然后被逗笑一样轻笑了一声,连小几上茶盏中的茶水都晃动起来,“就是害怕——又怎样呢?恐惧是被允许的。就连暂时不想去面对——也就是逃避,也是被允许的。”
清休澜从软榻上起身,走到了应听声身边,然后蹲下了身,伸出右手食指轻轻点了点应听声的心口,看着他说道:“你觉得‘不可以’,只是因为你内心深处不愿承认自己‘软弱’、‘失败’和‘无用’。但这些也是被允许的。”
接着,清休澜站了起来,走到了内间,关上了窗,设下了法阵,将所有扰人清梦的声音统统隔绝,然后回身看着跟进来的应听声,接着说道:“小孩子就要有点小孩子的样子,不然分大人小孩干什么。”
“……意思是,我可以因为害怕打雷睡不着?”应听声站在距离清休澜几步远的地方,看着被关上的窗户问道。
清休澜脸上没什么表情,他点头,回道:“是的。可以。”
“也可以害怕虫子?”
“可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中年失业大龄剩女+不务正业十八线男演员女主在一场手术後患上了焦虑症从大城市里的独立女性,到中年失业,白帆陷入了对健康丶事业丶婚姻的一系列焦虑之中好在她拥有最好的家人,她还有故乡可回。虽然她认为这次回故乡只是不得已,只是三两个月,最多半年,调整好身心,她当然还要回大城市的。可是事情的发展却超出了她的计划。陈柏青,一个拈花惹草的十八线离异男演员,租了白家隔壁的院子,每天种花养鱼不务正业,从大门上的猫眼摄像头到他那风风火火的前妻,个个搅得白帆清净不得!内容标签天作之合田园轻松治愈...
(综漫同人)主咒回星作者果灯阿珀完结番外文案张安泰决定辞职,黑田管理官撕掉了他的辞职信,将一张照片扔到他面前。照片上是一个粉发青年,年龄看上去二十上下。张安泰这是谁?黑田兵卫虎杖悠仁,你新的恋人。阅前注意1原创男主,左右位边写边看2目前涉及咒回,名柯,文...
我妹叫陈敏蕙,妹妹她小我两岁,目前读国一,他可能没遗傅到爸爸聪明的头脑,所以成绩不怎麽好,常常要我教她功课,可是却遗传到妈妈傲人的身材,目前至少也有个32c而且还在继续变大中,我看妹妹以后会青出于蓝。...
高冷腹黑冥王vs软萌笨蛋可爱鬼第一次见面,南噜噜正在满地找头,还把鼻涕悄咪咪蹭到了江宴身上。第二次见面,江宴在正在拍戏,南噜噜跳到江宴身上,一个劲儿叨叨救救我救救我救救我第三次见面,南噜噜给江宴来了个鬼压床。江宴忍住了,左右鬼门来了小鬼就会走。然而没想到南噜噜睡过头了,错过了鬼门开的时间。从此,江宴家多了一个牛皮糖似的赖着不走的小鬼,江宴每天都在想方设法把小鬼送走。他把小鬼收进盒子放在草丛里,第二天小鬼依旧乐呵呵地叼着棒棒糖跟在他屁股后头。他拍完戏故意把小鬼丢在外面,第二天小鬼还会坐在他旁边咔嚓咔嚓吃小饼干。最后他决定把小鬼送到冥兵手里,让他们把小鬼带回地府,结果没多久小鬼伤痕累累哭着找到他,怀里护着为他准备的生日蛋糕。小鬼哭的可怜宴宴,你差点把我弄丢了江宴颤抖着手,心一瞬间疼的无以复加。他把南噜噜抱进怀里对不起,以后再也不弄丢你了人们知道影帝江宴家养了个漂亮的男生,江宴简直把人宠上了天,男生在家摔了一跤,江宴都会紧张地放下工作跑回去看。再后来,江宴把男生带在身边,形影不离。但是南噜噜要走了,鬼门开的时间再次到了。南噜噜知道自己是鬼,迟早要回地府的,他偷偷离开了江宴,回到地府。可是刚回去不久,冥兵突然把他绑了起来,说他惹怒了冥王。南噜噜惊恐的以为自己小命不保,可当他看到面前的王座上那个熟悉的俊美男人时,脑袋轰的一声江宴居然是自己的大boss!你想跑哪儿去?男人钳住南噜噜的下巴,强迫他抬起头。南噜噜揪紧了衣服,颤抖着声音狗腿似的笑跑跑到你心里去你信不信这是你说的,不许反悔。几天后南噜噜不知道自己为什么要犯蠢讲那种话,导致自己现在连床都下不了...
咒术高专就读的神代千绪,和六眼神子眯眯眼蛊王两位同学之间的关系很好。她本人并没有察觉出来两人对她的微妙不同。直到有一天身为她好姐妹的硝子,用一种看笨蛋的眼神提醒她。杰跟悟对我有好感?神代千绪看向不远处,正在因为从她兜里掏出的一块糖果,你挣我夺的两个人。察觉到神代千绪的视线,两人同时停下动作看过来。少年们帅气俊美的面上露出的表情很是憨憨不太可能。神代千绪摇头,凑近好姐妹跟她小声哔哔,我觉得他俩是想要造反,以下克上。硝子?硝子的眼神从看笨蛋变成了看傻瓜你怎么看出来的?神代千绪有根有据可能是一直被我压着太久了,看他们的眼神总有种想要反攻的意思,像恶狼。硝子哪里看出是狼了啊?明明是哈士奇不行!越想越觉得压他们一头的地位随时会被倾覆,神代千绪面色阴沉的撸袖子握拳我得稳固自己的地位!她在硝子木着脸的表情下,举着能打碎石头的拳头,走向对此一无所知还在傻乐的两位同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