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森鸥外静默了好一会,最终他道:“那她就能给你吗?更高的职位,还是……”他压低了声音,剩下三个字犹如耳语:“异能力。”
西尾粧的神情恍惚起来,他好像回到了过去的某一个时间点,在他解决完一次普通的任务后,有人路过给他塞了一张纸条。
他去到了某个地方,而便是在那里,他得到了某样他梦寐以求的东西。
冰冷的刀锋抵在他的脖子上,身后限制住他行动的女人力量大的不可思议,他嗅到了异能者独有的气味,他只能艰难地抬起上半身,望着另一个一直未动的身影。
“这就是你们说的,知道那个家伙的消息吗?”他丝毫不畏惧,冷笑道:“我可不知道谁家的情报交易一开始,就是直接将对方制住,你们这样,是不会有任何人卖给你们情报的。”
他身前的一样是个女人,视界的限制让他没办法看到她的脸,只能瞧见她身上华美的长裙,和修长如玉的双手,她双手中抱着一只猫,猫的毛色洁白的就像一团雪,琥珀色的眼睛看着他。
“你很想报仇?”女人问。
“自然,”他毫不犹豫地说:“任谁被冰锥插进距离心脏几毫米的地方,都会想要报复回去。这是生死之仇,不可能不报。”
“可是他是异能者,”女人若有所思道:“而你只是一个只有一点武力的文职人员。”
西尾粧生气了:“这我知道,不用你强调!”
女人轻笑了下,她说:“看来你确实很想要异能力。”
“我若是拥有异能力,怎么会让那个异能界的混子这样欺辱我!”西尾粧大喊:“还有你们,怎么可以这样轻易地抓住我!”
女人抚摸了下猫咪,猫咪撒娇般长长地叫了一声,女人感叹道:“可惜,异能力这种东西是天生的,是在羊水中就决定好的,该有的总会有,不该有的,再怎么努力,也不会有。”
西尾粧愤怒起来,他咬牙道:“你说这么多,就是为了戏耍我?”
“怎么会?”女人走了过来,她伸出手,姣好的手掌却桎梏得他生疼,她托起他的下巴,他抬起头,这种姿势令他无比难受,但他还是看到了女人的脸。
她的容貌让他心惊,金发璀璨,面容如百合般细腻无暇,蔚蓝色的双眼智慧通达,仿佛一眼就洞穿了他的内心。她微笑起来,一股强大的气势扑面而来,她启唇道:“那你说,有没有一种可能,有一种异能力,是赐予他人异能力的?”
西尾粧瞪大眼,他浑身开始颤抖:“这怎么可能……”
“这怎么可能?”森鸥外也不敢置信。
“为什么不可能?”女人的话不再优美,她就像魔鬼一样循循善诱:“异能力的种类有多少迄今为止还没有一个定数,除了特定情况,无人再拥有两样相同的异能力。你凭什么就说,不会有赐予他人能力的异能力?”
西尾粧死死地坚持住:“你休想说这种无凭无据的话……”
“这家伙可真蠢,”突然,一道细声细气的声音响了起来:“都已经被抓住了,就乖乖地接受小鱼干的投喂好了,为什么一副要死要活的样子,还是见识得少了。”
西尾粧赫然低头,他看到了一双琥珀色的眼睛,那只猫正用一副不屑的眼神看他。“喵!”像是受到了惊吓,它大叫起来:“为什么突然这样看我,这眼睛看着怪吓猫的,好心人可要保护好小喵!”
它一边喵喵叫着,一边要往女人怀里钻。“它在说什么?”女人有些好奇:“你现在应该听得懂吧?”
西尾粧惊恐地望着她,他觉得自己是在做梦。“不,”他大声说:“你们是在骗我,你们有人用腹语,要不,就是用了什么魔术的戏法……”
他身后的人不知何时已经放开他了,他看着这两个骗子,惊慌地跑了出去,“这种幼稚的手法,”他疯狂自语:“让人有异能什么的……拙劣的谎言……”
【猫语】只是一张最普通不过的[灰石]技能,但用在其他人身上,就已经是不可思议的能力了。裴真一直没有使用它,没想到会用在这里。
伊莎贝尔静静地看着那个激动的男人跑出去,她没有动作,果不其然,半个小时后,他又匆匆狼狈地奔回来,他一手攀在门槛上支撑住身体,望过来的眼中满是蓬勃的野心:“你想要我做什么?”
伊莎贝尔简单地说了几句话。他面上现出挣扎。小岛菜菜子走上前来,她亮出自己化为刀剑的双手,蔑然道:“女士的能力是因人而异的,越是忠诚,才能有越发强大的力量。”
西尾粧的眼神一下就炙热起来:“你的意思是说,这异能力还能变强?”
小岛菜菜子自矜地点点头。西尾粧终是走了过来,他低下头,单膝跪在地上,满怀狂热道:“我会为您献上忠诚!”
…………
便是在这一刻,[伊莎贝尔]尝试着利用卡牌获得了这般成果后,裴真就明白了,所有的卡牌都是有效用的,只是如何利用它,却是由每一个[自己]决定的,[灰石]也未尝不能用出超出它等级的效果。
他看了眼依旧还剩下3499的能量,决定现在就把它们都抽完。
——一颗黑色的星星从遥远的天上落下。
[钨铁·技能]【超远距狙击】
在大漠荒原,在丛林山野,你与“野兽”们进行着一场场耐心与策略的较量。狙击镜中的世界是放大的,你观察着每一丝有可能的动静,手指静置在扳机上,你掌握着终结一切的毁灭的力量,你知道你接下来行的不是杀戮,是在综合一切情况下,精心策划的开场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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