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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母妃,太医怎么说?儿臣这病,可能根治?”
德妃看着儿子满脸期待的眼神,想到几位太医的联名诊脉得出的结果,那真是心如刀割般难受,绞尽脑汁开始劝慰:
“恒儿啊,这病~这病只怕无法……”
“不可能,不会的,这群无能庸碌之辈,母妃,你快去求父皇,让他召集天下名医为我看诊,去啊——”
回头看着只顾着哭天抹泪的德妃,司马恒只觉得从心底里涌出一股无力感。
【若今日遇到这事的是皇后娘娘,她肯定会调动一切力量帮他治病,可自己的母妃却这般不堪大用,只会拖他的后腿!】
德妃一抬眼,就看到了司马恒眼中那一闪而过的嫌弃之色,顿觉浑身僵硬,等细细看了看,又是恍若一梦,似乎刚才的一切只是错觉。
“恒儿,你不知道,前朝政务繁忙,你父皇最近忙于江南赈灾之事。”
“父皇不来,母妃你就不能想办法吗,儿臣不信,你要是真的拼尽全力,会想不到一点法子……”
母子二人因为这事已经生了嫌隙,前朝之中,也是一派的波涛诡谲。
“回皇上,臣有本启奏!”
看到说话之人是盛家的盛怀安,司徒决眉心一跳,心中瞬间有了不好的预感。
“臣要状告赈灾大臣吴谦和皇商徐家,这两家官商勾结,欺上瞒下、贪墨巨额的赈灾银两……”
吴谦乃是德妃的亲哥,也是吴家至今为止品阶最高的官员,至于徐家,则是徐贵妃的最大倚仗。
见盛怀安将茅头一下子就对准了后宫两大妃嫔的家族,司马玦心中有些不快:
不管此事是否为真,盛家人也应该和他私下里通个气,而不是在大庭广众之下告御状,把他这个皇帝架在火上烤。
“盛侍郎,你可知~此事事关重大,若你言之有误,又该当何罪?”
显然,皇帝对于盛怀安有所不满,存心为难他。
盛怀安:还好,他找到了充足的证据,否则,也不会贸然出头告状。
“臣敢以项上人头做担保。
这是两人私下结交的书信,此外,微臣还有吴谦贪墨银两的账本为证,请陛下一览!”
此刻,文武百官才意识道:盛家绝对是掌握了确凿的证据,看这架势,是不准备放过吴徐两大家族了。
“呈上来!”
司马玦快速反动着呈交上来的账本,看着上面不断递增的数量,心里愈发嫌恶:
怪不得徐贵妃一出手就是万两白银,敢情这些蛀虫都伸手朝自己国库偷拿银钱。
见状,司马玦再也克制不住内心波涛翻涌的怒气,倏然,用力拍打着面前的御案大声咆哮:
“混账东西,居然敢贪墨数额如此巨大的银两。
来人,将吴徐两家团团围住,不准放过任何一人!”
沁兰宫。
德妃依靠在三皇子的床榻边,眼底亦是一片青黑,却根本不敢假手他人,一直全力盯着司马恒的身子,就怕病情再次恶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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