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唉。
李隆基拽起衣袖,擦擦眼泪。
他知道,皇帝之位不是用来享乐的,他坐上去,就得承担这份责任。
此时的李隆基心头逐渐开始冒出一份退位可行性分析。
可行吗?
再过两年,等他孙子再大一点儿,或许就可行了!
宇文融咂嘴。
这诗啊,很好懂。
所以他更觉得李白是个神仙。
他给李林甫分析:“你看啊,黄河水不往回流,头发立刻从黑变白,这不就说的是天上一天,人间一年嘛,时间啊,真快。”
李林甫瞥了宇文融一眼,道:“那是庄子哲学,那是道家思想。”
宇文融眼睛瞪大。
什么庄子,什么道家,李林甫跟他一样没有文化,怎么会知道这些?
宇文融龇牙咧嘴:“你背着我偷偷学习了?”
李林甫:“傻子。”
宇文融更凶了:“还骂我!你之前可不是这样的,你之前再讨厌我都会装作脾气很好的样子不说话的!”
宇文融总结:“你变了!”
李林甫骂了宇文融,心里非常快乐。
哦,原来扯下面具的边边角角,就已经能感受这种快乐了?
宇文融决意不再跟李林甫说话,他也要偷偷学习去,不能让李林甫这文盲跑在前头。
天幕上的李白载歌载舞。
这不再是那个“我歌月徘徊,我舞影零乱”的李白。
这个李白道:“与君歌一曲,请君为我倾耳听。”
整个长安城的人都在听。
“钟鼓馔玉不足贵,但愿长醉不复醒。”
“古来圣贤皆寂寞,惟有饮者留其名。”
杜甫点头:是啊,世人说他是圣贤,可圣贤实在是寂寞的。
杜甫想着天幕之中自己那百年孤寂,叹道:“百年歌自苦,未见有知音啊。”
在为天幕上的李白而激动的碎嘴子怀疑地看着杜甫:“你的偶像不是李白吗?”
杜甫茫然:“对啊。”
碎嘴子更逼近一步:“那你作诗怎么有我偶像的味道呢?”
杜甫心虚。
为什么,因为我就是杜甫啊。
但告诉你我就是杜甫,不是有点太尴尬,且有些吹嘘卖弄了吗。
杜甫打着哈哈:“我刚刚也背了背,杜甫写的那些诗。”
碎嘴子的表情已经变了。
他敬仰地看着杜甫,郑重其事握住了他的手。
杜甫惶恐。
完了,这回真暴露了?
碎嘴子:“好兄弟,教教我!你这是天才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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