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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这话,严希就尴尬的往后撤了一下,但到底也没退到哪去,最后整个人抵在床头上,给人拉起一条腿压在胸口。
嘴唇吮含着律师臀间的小眼儿,石久能觉出来他缩的很紧。
肌肉环有点硬,不像操开的时候那么软,但偶尔也放松一下,这样舌尖就能稍微推入些,然后被羞耻开拓的地方又重新紧密起来。
律师的大腿哆嗦的厉害,石久不用看也知道他别扭成啥样。
严希耳朵发烫,觉得自己现在真是堕落的够可以的。
之前风头最盛的时候,那也是夜换数菊枪不倒,现在可好,刚从局子里出来就要挨操,还半推半就的抬个大腿露私处给人舔,任凭身下的人乱揉自己的屁股,把自己那地方含的湿润,越来越痒。
插进一根手指的时候严希皱了下眉,俩人做了这么多回,石久现在很知道怎么弄他,才挖了两下就把人摁的腰都软了,顺着马眼往出冒亮晶晶的水珠。
严希呼吸开始变重,抬手在双腿间活动的头发间摩挲,入口被撑的难受,小腹上却是硬邦邦的被顶住,整个人又疼又爽,直到石久抽出手指,不轻不重的捏了捏他的家伙。
“媳妇儿,舒服么?”
严希放下腿,长喘口气:“哪来这么多废话。”
石久把律师翻过去,撑起身体,拉开床头柜的抽屉拿润滑:“想你呗……”
说完还往他腰底下塞了个枕头,毕竟让律师撅个腚要费死劲了,这么着谁都省事。
润滑剂是直接挤到直肠里的,挤的还有点多,搞的石久手指往里插的时候都直往出涌,滴滴答答的顺着腿根往下淌,跟女的一样,抠挖间都是黏滑的水声。
两根手指在里头转圈按压,拇指还摩挲着肛口的褶皱,觉得差不多了,石久抽出手,把律师大腿往两边一分,提枪上马,对着那个湿润的小眼就往里捅。
被硬上的时候严希闷哼了一声。
刚在外头折腾这么长时间,没盖被子,手脚都是冰凉的,眼下全是就后面是热的,给个粗硬的东西翻插,在深入浅出的研磨中滋咕作响。
这时候天还没有彻底黑透,满屋子都是男人办那事的啪啪声。
俩人也没开灯,隐隐约约能看对方泛着汗光的躯体和起伏是胸线,两个多月没做一次,石久憋的恨不得把律师后面这个小洞操烂,而且那小眼儿里的软肉也热烘烘的,干起来十分带劲,起初怕律师疼,石久还耐着性子慢插了两下,这时候得了甜头根本就等不及了,卯了劲儿大力的操开紧缩的肠道,眼瞅着律师的背都弓起来了,拱起屁股往自己身上贴,实在太招操了。
严希不太喜欢后背位,虽说这样自己最省力,可也最容易疼,刚才那两下深插也不知道顶到哪儿了,痛的严希当场就夹起腿想起来换个姿势,结果动起来却有点像撅起屁股往后迎合,姿势没换成反而招来更凶猛的入侵。
不过体位还是稍微有点变化的,而且适应了一会,也比刚才好了很多,严希跪撅着,头贴在床上,一面伸手去摸自己因疼痛已经萎掉的家伙,一面低喘着放松自己后面,配合着石久好让他顺利进出。
两个人干了五六分钟就满身是汗,特别是石久,汗水滴滴答答的顺着鼻子尖往律师背上砸,这会儿也是一个纵腰深埋进去,俯下身体啃律师的脊背,用手指细细的揉搓他的乳头。
屁股里被捅的汁水淋漓,严希稍撑起身体,侧过头去亲身后的人,伸出舌头跟他交缠,石久顺势将律师抱在怀里,俩个人吻的浓烈,完全没注意律师已经坐直了身子,幸好石久觉得不对劲赶紧往后一退,分身从律师后门里滑出来,又重新抵在他的臀缝上。
石久说话都气喘吁吁的:“操……差点坐断了……”
黑暗里的人幸灾乐祸的笑,还没笑多久就被重新扑在床上,抬起双腿狠操进去。
仰面朝上,严希的屁股被插干的上下耸动,反复的陷入被褥中。
身体彻底热起来了,意识也有点混沌,搭在石久肩膀上的腿开始不安的蜷起,后穴里通塞满胀,湿淋淋的吞吐粗硬,插进去的时候放松,抽出来紧缩,典型的正经人长了个骚穴,脸上忍着底下骚,夹的身上的人差点就这么直接射给他。
石久听见律师嘴里的开始出动静了。
黑暗里看不清他,但一想到他平时在人前那个装逼的死德性,再听他现在哼哼唧唧的拿后穴夹自己,就头皮发麻。
“严希……严律师……后穴可真爽……”
严希攥紧了脚趾,身体里抓心挠肺的痒,肠道一层层绞紧,脑子里浆糊一样,无意识的开始大声呻吟。
上面的人大力的挺动,攥了搭在肩膀上的脚腕猛力往两边一拉,开始加足马力操他。
“宝贝儿……叫老公……”
严希腿被扯的很开,韧带生疼,贴在小腹的东西在顶撞下硬邦邦的抽动,快感潮水一样慢慢往上淹,整个人都被刺激的全身僵直。
“……快点……我要射……”
石久能觉出来他下面缩的特别厉害,也给裹的受不了,却硬是咬着牙放慢了速度:“媳妇儿……叫老公……老公把你操射……”
严希简直要丧失神智,身体都开始不受控制的颤抖,说出来的话都是哆嗦的:“你……别停……”
“乖……快叫……”
“……”
“快叫!”
“……老公!石久你个王八蛋你别停啊……”
石久彻底满意了。
压着他猛干了一分钟,直到律师呻吟着射出来,自己也正好差不多到了,便直接狠插了几下捅到最里面,把自己的存货射了个干净。
完事后石久还摸黑亲了亲律师,后又歇了十来秒,接着便下地开灯。
没走两步石久就发现自己双腿都直打颤,为了维护男人的尊严,石久特意走的很慢,等开了灯屋子亮起来,看一眼表才发现原来这次做了这么长时间,怪不得跟要累瘫似的。
床上的人也没好哪去,跟从水里捞出来似的,身上水汪汪的也是一层汗,走近了一看可是给自己蹂躏的够呛,乳头肿胀,身上一块一块的红,底下就更惨了,糊了半屁股的润滑,肛门都肿成一团了,翕张间正往出淌精液呢。
石久抽了两张纸巾给律师清理,顺便把残留在里面的东西挖出来,大股的浓白落在床单上,石久都有点惊讶。
想着射了这么多,这律师要是个女的,得生多少小崽子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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