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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来是她自己起了坏心,怪不得明姨。”
闻言那领头的女子脸一沉,粗着嗓子喝道:“你一个小郎不在家绣花带孩子跑这来插什么话,有你说话的份吗。”
夏京墨被她凶恶的样子吓了一跳,脑袋一缩又藏到了宁湛身后,但一双漂亮的杏眸却是不服气的瞪着。
若是放在以前,面对这么凶恶的女人他是不敢大声争执的,可现在不一样了,虽然只是躲在阿湛身后叫嚣,但也不怕的,他知道不管发生什么事阿湛和明姨都会护着他不被欺负。
宁湛难得看见小兔子耀武扬威的一面,可那气焰还没坚持一会功夫就被人一句话给浇灭了,又好气又好笑,心里软的不成样子,但看向对面女子眼神却不像她的心情那么柔软。
神色冷冽道:“管好你们自己就好,他该做什么轮不到你个外人评头论足。”
“谁稀罕,反正你们就是不能走。”那女子哼了声,不依不饶道。
见此,心情还算可以的贺明庭开口道:“我家小郎说的也没错,确实是你家馆主先动的手,他自作孽管我什么事。”
“那你也不能射伤她的眼睛啊!瞎了眼睛以后我们馆主就废了。”女子争辩道。
“你们馆主废不废都是自找的,擂比明文规定不准执兵器,更不能用暗器伤人,她既然无视规矩就应该明白刀剑无眼,最后害了自己怪不得别人。”
这事确实是她们馆主做的不地道,但都是习武之人其中关翘大家都心知肚明,那么近的距离这人竟然也能用一块小小的薄刃将三枚银针全部拦下,这速度和应变的能力完全是可以在侧身躲避的,可她偏偏选择更冒险的,用那薄刃格挡,其中一根还好巧不巧的正好刺中对方的眼睛,难说她不是故意的。
“你就是故意的,你明明可以躲开的。”西山武馆另一个武师有些气虚的反驳。
“阁下可不带这么血口喷人的,都说了刀剑无眼,既动了兵器,最后会伤到哪里谁又能知道呢,若早知如此,秦馆主估计也不会使这些小伎俩了。”宁湛跟着讥讽道。
“你……”刚才那武师被宁湛说的一阵脸红。
“还你什么你,赶紧都给我让开。”这时宋白也带了几个南山武馆的人将拦路的几人推到了一边,亲自给贺明庭开了条道,不忘扭头看了眼已经有些神志不清的秦寻,逮到机会嘲讽西山武馆的那群人。
“你们馆主比赛私自使用暗器是事实,事情已经交给镇上的几位耆老处理,如何判定自会有人告知你们,与其在这争论不休还不如赶紧找个大夫,那银针被你们馆主抹了毒,再不吃解药别说那只眼睛保不住,别拖久了再把脑子给毒坏了那可真是恶有恶报。”
有宋白和西山武馆……
有宋白和西山武馆的人纠缠,贺明庭这个在南山武馆挂名的武师索性将烂摊子都扔给了她,自己带着夏清若和两个孩子大大方方的在对方虎视眈眈的眼神下走了。
仇报了,答应宋白参赛的事也办了,剩下的就留给扬眉吐气的宋馆主解决吧!
心中积压的郁气一朝发泄贺明庭很是高兴,一向肃冷的脸也柔和了下来,走在她身边的夏清若瞧着她愉悦的心情默默叹了口气,斜睨了眼本想说她两句,但看到两个孩子跟在后面也不好当面数落她。
刚才西山武馆的人来纠缠他虽也觉得无理,但人家说的话他也听懂了些,怎么说秦寻也是一馆之主,将人打一顿泄泄愤就算了,何必出那么重的手弄瞎人一只眼,以后这怕是要结了仇。
许是夫郎的目光盯的太紧,贺明庭似有所感的垂眸看去,就见夏清若瞪着清润润的眸子正埋怨的看着她,让向来威严稳重的她后背一凉,心虚的摸了摸鼻子,转头看向别处。
就见总是喜欢和夏京墨黏糊在一起的宁湛一脸郁色的跟在后面,低着脑袋不声不响的。
贺明庭蹙起眉头,见不得她这副丧气样,借机说教道:“谁欠你银子了,好好的耷拉个脸给谁看!”
宁湛跟在后面冷不丁挨了教训疑惑的看向她,刚才忧愁的事都被抛到了九霄云外,好端端的怎么又骂她!
“我哪里拉着脸了,您看错了吧!“宁湛无辜道。
“明姨才没说错。”还不等贺明庭说话,夏京墨便插嘴道,一想到宁湛行为的异常有可能是瞒了啥心事没告诉他,又气鼓鼓的跺了跺脚告起状,“阿湛今天也不知怎么了,和你们分开后就变的奇奇怪怪,话也不爱说了。”
听了夏京墨
的话,夏清若也疑惑的看向宁湛,今天这孩子确实话少了些,先前心思一直在擂台上,这会想起来也有些担忧。
开口问道:“阿湛可是哪里不舒服?”
宁湛笑着摇了摇头,“没有,你们别听墨儿胡说。”说着又捏了捏墨儿脸颊养出的软肉,故意说道:“之前不是你和我生气不愿搭理我的吗!怎么扭头又怪起我来了?”
“哼!你活该……”一想到早上发生的事夏京墨没好气的将宁湛捏他脸的手排掉,脸上忍不住泛起红晕,黑亮亮的杏眸也跟着蓄起水色。
“早上怎么了?”不明所以的夏清若疑惑的看着两个孩子,随后又看向在四处张望,明显知道什么却不愿说的贺明庭,无奈叹口气,“你们又闹别扭了?”
“才没有。”夏京墨快速否认道,小脸气鼓鼓的。
这种事他哪有脸和爹爹说啊!
看他这小模样夏清若哪里还需再问,轻轻点了下他的脑袋,宠溺的嗔道:“你啊……性子被宠的越发骄纵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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