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收到!”李解荣立正大喊。
本就是无关大雅的事,两人又黏黏糊糊的凑到了一起。
第9章
“你喜欢什么样的发型?”复泉青双手撑在靠椅的两侧,从镜面上看,似乎将人完全包纳在怀中。
“我不太懂这些,你把头发剪短就好。”头顶的天线被散开,垂落到眼前,刘解荣不耐的撩起刘海。
“好,先去洗头。”
温热的水湿润发丝,洗发乳带着些凉意。头皮的的每一个角落都被均匀的按摩,李解荣舒适的闭上眼睛。
从额顶到头顶,再到两侧后脑勺。
耳廓连着耳垂也被滑腻的泡沫拂过,带着两意的触感反复揉压过饱满的耳垂,李解荣一颤,恍惚的睁开眼。
“你别按了,赶紧冲吧。”声音都抖得厉害,但还要强装镇定的控制表情。
“我按的不舒服吗?”复泉青指缝贴合着耳廓上的软骨,上下摩挲。
“啊~你别按了,听到没!”
明明只有开口的那一句变调,但李解荣依旧涨红了脸,支着脖子不让按。
“是我的不好,是我按的太差了…”
李解荣侧头望着一旁裹着蓬松泡沫的手,在乳白的泡沫下,是被温热水淋的微微泛红的皮肤。奇异的联想到的雪天里,冻的通红手。
“算了,你按吧。”李解荣认命的躺回去,对着天花板又是一阵叹气。
“没事的,你不喜欢我可以不按的。”
抑郁已经不足以形容那双眼,低落的、体贴的,自责的,全都杂糅在黑白分明的眼瞳中。
“你按,我喜欢!我很喜欢!”
李解荣及尽是吼出来,手指狠狠掐着大腿,控制着扭曲的声音。
复泉青凝视着那因紧张而扑闪的睫毛,嘴角勾起了弧度,“怎么会这么可爱,因为太敏感了吗?那别的地方……会不会更敏感呢。”
预料之中的按压没有袭来,后面仿佛拉动了进度条,很快就结束了。等人坐在摇晃的转椅上,才迷瞪瞪的看着镜子。
室内的灯没有都打开,只有头顶的一盏白炽灯亮着,光打在地上以圆圈为中心发散,而处于光晕正中心的李解荣全然处于光亮下,宛若舞台剧里被光照耀的主角。
可脖颈被发兜系着,四肢都间接禁锢再黑皮的转椅上,不像是自由而被偏爱的主角,反倒像是审讯室里,被白灯直射,没有一丝保留和隐私可言的嫌疑犯。
复泉青眼里充斥着狂热的情绪,灼热的地火燃烧了冰层,融化的雪水是贪婪腥臭的津液,随时随地都在颅内高|潮。
“好适合,他就应该这样,被捆缚,被囚禁,所有的所有,都由我来操控。”
反射着冰冷的光,剪刀贴着头皮,钝钝刀背面顺着发丝的滑动,从发根一路到贴在皮肤上的发尾。
堪称艺术品的手把控着剪刀的走向,一寸一寸的移动,李解荣看的心惊,有股在刀尖上走路的胆战。
等彻底结束,世界已经亮起了多彩的灯,李解荣顶着一头新发型,脸色不大好的走在路边。
“阿荣,怎么了?这个发型是不好看吗?”1099望着一路表情凝重的人,不由的担心道。
“这倒不是,复泉青刚刚邀请我当他模特,我最近挺缺钱的,但又想到他是主角,我是小小小反派,怎么着也不能我给他打工吧。”
“他说工资多少?”1099没着急下定论,挑着最重要的部分问道。
“我没问,但网上查了差不多每天一百五。”
“那和普通工资没差多少。虽然咱们是路人甲级别的反派,但我们还是有自己的职业操守,反派也要自强!”1099一下子把话题推到了另一个高度。
李解荣煞有介事的点头,“一个月4509能让我屈服吗?我是那么没有自尊的人吗?”
“不是!”1099配合的应和。
“虽然我们是路人甲反派,但我们也有自己的自尊!反派当自强!”
“自强!”两人斗志昂扬的规划着今后的反派之路。
“要打电话叫小弟们过来吗?”
1099看着李解荣单枪匹马的跟踪着选好的人选。
“不用,我谁啊!这点我还拿不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穿越后身边有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植物人怎么办?楼一树谢邀,已知植物人名叫楼青台,正办理住院手续,债务多得数不清。没办法,为了能有个安身之地,顺便保住楼青台的命,楼一树只能借着楼青台的身份打工赚钱上综艺。可万万没想到,楼青台竟然是全网黑的万人嫌,什么九漏鱼,说大话,搞绯闻,超雄哥,统统安在了楼一树的头上。不仅如此,还附赠了一个便宜影帝男友。但宰相大人哪会怕这些?万人嫌?没关系,楼一树练就十八般武艺,湖边一叉子下去,岛上伙食没问题!全网黑?不要紧,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顺便帮导演补全残缺文章,草原上救下坠马同事的画面强势逆转口碑。就是便宜男友看他的眼神怎么好像越来越不对了?...
上一世,姜亭月喜欢尚书府庶子陆慎,卑劣的靠她爹权势强逼陆慎娶她。可成婚後,她才知晓,原来他另有心上人,甚至连恢复太子身份登基後的第一件事,也是娶那人为後。而姜亭月,被囚禁在冷宫,有人给她送来一杯毒酒。毒酒入肠後,她没死,而是重生回了尚在闺阁时。这一年,她还未定亲,一切都未来得及发生,姜亭月果断放弃陆慎,转头准备改嫁旁人。宫中盛宴,他却强行掳走她,将她堵在假山後,语气冰冷,怎麽?你以为,招了我,还能嫁旁人?姜亭月雪腮花容冠绝京城,奈何上辈子是个恋爱脑,日日绕着陆慎转,一朝重生,她躲他比躲鬼还厉害。而探花郎陆慎,清冷矜贵,不假辞色,冷的仿若雕栏玉砌上的一堆雪,分外不近人情。姜亭月本以为陆慎会一直这麽冷下去,直到她开始准备嫁人,他一反常态,死缠烂打,非要娶她。後来,春宵酒暖,她面色酡红,酸软着腿从陆慎怀里醒过来,少年天子将玉玺塞她手中,嗓音喑哑,小月牙,江山给你,再跑,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