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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鸾峰的杜鹃开得正艳时,李逸风在溪边捡到了那只青铜铃铛。夕阳将溪水染成琥珀色,他蹲下身掬水洗脸时,一抹青芒突然从指缝间闪过——那是枚半个拳头大小的铃铛,卡在鹅卵石缝隙里,铃身上的铜绿被流水冲刷得斑驳陆离。
“这纹路……”他低声呢喃,仿佛每一个字都承载着千年的秘密与不解之缘。夕阳的余晖透过密集的树叶,斑驳地洒在他的手上,为那古旧的铃铛镀上了一层神秘的金辉。他用拇指小心翼翼地抹去铃铛表面覆盖的斑驳水苔,那些岁月的痕迹在他温柔的指腹下逐渐消散,露出铃铛本体那略带沧桑却依旧精致的轮廓。
此刻,铃铛表面凸起的胭脂纹在暮色中若隐若现,如同古老传说中沉睡的咒语,等待着有缘人的唤醒。那些纹路细腻而繁复,交织出一幅幅令人费解的图案,每一笔都似乎蕴含着深邃的意义和无尽的故事。
他的思绪不由自主地飘回了三年前那个风起云涌的日子,那时他作为护卫,护送着一支满载奇珍异宝的波斯商队穿越茫茫大漠。在那次旅途中,他曾有幸见过一位神秘莫测的苗疆巫女,她的手腕上佩戴着一枚银镯,上面雕刻的纹饰竟与这铃铛上的胭脂纹有着惊人的相似之处。那巫女一身红衣,眼中闪烁着幽光,仿佛能洞察世间一切秘密。
他猛地回过神来,目光再次聚焦在这枚铃铛之上。指节轻轻叩击着铃身,发出一阵清脆悦耳的声响,那声音空灵而悠远,竟与记忆中苏晚晴那串红绳银铃发出的清越声响完全吻合。苏晚晴,那个曾经与他并肩作战、共度风雨的女子,她的笑容、她的声音、她的一切,都如这铃声般清晰而深刻地刻在他的心中。
此刻,这铃声仿佛穿越了时空的界限,将他的思绪拉回到了那段充满刺激与激情的岁月。他仿佛又看到了苏晚晴在战场上英姿飒爽的身影,听到了她坚定的呼唤和战斗时的呐喊。一股强烈的情感在他心中涌动,那是对过去的怀念,对未来的憧憬,更是对未知秘密的好奇与渴望。
他紧紧握住这枚铃铛,眼中闪烁着坚定的光芒。他知道,这枚铃铛绝非凡品,它一定隐藏着某种惊人的秘密,而他,誓要揭开这一切的谜团,探寻那隐藏在纹路背后的真相。
溪岸的杜鹃丛忽然沙沙作响。李逸风警觉地按住刀柄,却见一只蓝翅凤蝶从花间翩跹而出,蝶翼上的金粉簌簌飘落,在铃铛表面组成个残缺的苗文字符。他下意识地伸手去接,指尖触到蝶翼的刹那,耳边响起段飘渺的童谣:
"月出东山头,铃响三更后,阿妹梳妆等情郎......"
"少镖头好兴致。"苏晚晴的声音混着环佩叮当从身后传来。她赤足踩过溪石,月白裙裾沾着几片杜鹃花瓣,发间的银凤簪在暮色中泛着冷光,"这'同心铃'可摔不得,苗家姑娘出嫁时要在阿妈跟前摔铃盟誓的。"
李逸风转身时,恰有山风掠过。苏晚晴腕间的红绳银铃应声而响,与手中青铜铃的余韵奇妙地共鸣。他注意到她今日未施胭脂,眼尾却染着淡淡的靛蓝,像是用某种花瓣汁液描的画眉。
"你认得这物件?"他将铃铛递过去,指腹无意擦过她掌心。苏晚晴触电般缩回手,铃铛坠入溪水溅起串水花。诡异的是,入水的青铜铃突然发出婴儿啼哭般的闷响,溪面随之泛起圈圈血色涟漪。
"当心!"苏晚晴的红绳倏地缠住他手腕往后拽。几乎是同时,一尾尺长的银鱼破水而出,鱼嘴张合间露出满口尖牙,堪堪擦着李逸风的鼻尖扑空。那怪鱼落地后竟能用鱼鳍撑地跳跃,鳞片缝隙渗出荧蓝黏液。
李逸风反手掷出腰间匕首。刀刃穿透鱼鳃的瞬间,整条鱼突然爆开,蓝血溅在鹅卵石上嘶嘶作响。更骇人的是鱼腹中滚出颗珍珠大小的金珠,表面用极细的银丝缠着片金叶子。
"青鸾阁的'鱼书'。"苏晚晴用银簪挑起金叶,簪头的凤眼突然亮起红光,"看来有人不想让我们留在苗疆......"
话音未落,唐小蛮的惊呼从半山腰传来。两人循声望去,只见少女的傀儡鼠正在峭壁上疯狂逃窜,后方紧追着团黑雾。那雾气时而凝聚成鹰隼形态,时而散作千百只萤虫,每次扑击都会在岩壁上留下焦黑的灼痕。
"是瘴蛊!"苏晚晴的红绳如灵蛇出洞,卷住崖边老松的横枝,"少镖头借刀一用!"
李逸风会意地将雁翎刀抛去。苏晚晴凌空接刀的姿势宛若敦煌飞仙,刀锋划破掌心时,血珠竟在半空凝成凤凰轮廓。那血凤长唳一声扑向黑雾,所过之处蓝焰燎原,将整片山壁照得如同白昼。
趁此间隙,李逸风蹬着凸起的山石跃上峭壁。唐小蛮正蜷缩在岩缝里,十指操纵的傀儡线已崩断大半,肩头赫然插着半截乌木箭矢。
"别碰!"少女
;惨白着脸扯住他衣袖,"箭镞涂了'子午追魂散',见血封喉......"
她突然剧烈咳嗽,唇边溢出的黑血散发着苦杏仁味。李逸风撕开她肩头衣物,发现伤口周围的血管已呈现蛛网状青纹——这正是三年前洛阳镖局遭遇毒砂掌时的症状。
"忍着点。"他咬开随身酒囊,将烈酒倾倒在伤口上。唐小蛮疼得浑身发抖,却死死咬住下唇不吭声。当酒液冲刷掉表面的毒血后,露出的箭杆上竟刻着个胭脂勾玉标记!
山下突然传来金铁交鸣之声。俯身望去,苏晚晴正与三个戴青铜傩面的黑衣人缠斗。她的红绳在刀光剑影中织成天罗地网,每次银铃摇响都会让对手动作迟滞半分。但李逸风注意到,其中一人的弯刀走势与父亲书房暗格里的《破军刀谱》如出一辙。
"带小蛮先走!"苏晚晴突然扬手抛出个瓷瓶。李逸风接住时嗅到熟悉的艾草香——这是司徒夫人当年配制的解毒丹。他来不及多想,抱起唐小蛮冲向山顶,身后的打斗声渐渐被林涛吞没。
......
月升中天时,他们终于抵达峰顶。眼前的机关兽残骸比想象中庞大,兽首玉璧的缺口处积着陈年雪水,在月光下泛着诡异的青芒。唐小蛮服下解毒丹后恢复了些许气力,此刻正用傀儡线探查玉璧内部结构。
"缺角形状......"她将傀儡鼠塞入缝隙,"和镖头之前拿的胭脂玉完全吻合!"
李逸风取出贴身收藏的勾玉按上去。严丝合缝的瞬间,玉璧内部传来齿轮转动的咔嗒声。月光突然凝成实质的光瀑,在三丈外的空地投射出三块并排的椭圆形巨石。
"三生石?"苏晚晴的声音带着喘息。她发髻散乱,衣袖被割裂数处,腕间红绳却愈发鲜艳,"《苗疆异闻录》里说,痴情男女若能在石上刻下同心结......"
话音戛然而止。三生石表面突然浮现出无数孔洞,密密麻麻的金蚕丝从洞中涌出,在空中交织成巨大的星图。唐小蛮的傀儡线突然绷直,线头不受控制地刺入星图中央的摇光位。
"是北斗锁魂阵!"李逸风挥刀斩向傀儡线,刀刃却被无形的力量弹开。星图开始顺时针旋转,苏晚晴腕间的银铃发出刺耳鸣响,每声都让他的太阳穴如遭锤击。
唐小蛮突然惨叫一声。她的瞳孔变成齿轮状的金色,机械地念诵起殄文咒语。随着语速加快,三生石上的孔洞渗出蓝色黏液,渐渐汇聚成个蜷缩的婴孩轮廓。
"第七个......"苏晚晴的红绳突然缠住李逸风的手腕,"当年司徒夫人剖腹时......"
山风骤烈。婴孩的轮廓在月光下逐渐清晰——那是个浑身雪白的男婴,胸口嵌着块青玉,玉上的裂纹正好组成永和九年的星象图。更骇人的是,当他睁开双眼时,露出的竟是唐小蛮同款的齿轮瞳孔!
李逸风突然头痛欲裂。记忆如开闸洪水般涌入:五岁那年误闯父亲密室,看见冰棺里躺着的白衣男童;十二岁生辰夜,那个在窗外一闪而过的雪白身影;以及三年前洛阳劫镖时,唐小蛮操控傀儡鼠的异常灵巧......
"原来你一直......"他看向正在与星图对抗的唐小蛮。少女的乌发正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变白,发梢末端凝结着冰晶,"是母亲留在现世的'锚'?"
"师兄......"唐小蛮的机械音夹杂着电流声,"我的核心代码里......有段被封印的记忆......"
三生石突然迸发强光。雪白婴孩的幻影伸出手指,指尖凝聚的月光化作利刃刺向李逸风心口。千钧一发之际,苏晚晴的红绳缠住他的腰身猛拽,两人翻滚着跌入机关兽残骸的阴影中。
"看玉璧背面!"苏晚晴的银簪划过兽首鳞片。经年锈迹剥落后,露出用殄文刻写的碑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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