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工藤先生,生气了吗?”
失踪一天的护士小姐不知什么时候走进了房门,静静站在他的身后。
像猫一样,他在心里默默腹诽着,走路都没有声音。
所以他还没有离开,现在呢,是打算……辞行吗?
“没有。”他抬头看着月色,将翻涌的苦涩压回喉口,挤出一丝疲倦的叹息。
他们算什么呢?
他连生气都找不到立足的缘由。
他们的关系,只是一段荒芜时光的残影,连相识都算不上。这样的关系,他肯不远万里来到这里,照看几天自己这个麻烦的病人。其实,是应该要感激的。
“没有生气的话,可以请工藤先生闭上眼睛吗?”
什么?
一根沁凉的黑色绸带在他转身的一霎覆上双眼,世界陷入纯黑,遮断了漫天月色。
骤然失去视觉让他有些慌张,拇指和食指揪着轻薄的衣角来回碾磨。
这个人,想干什么?
来不及得出有效的结论,掐着衣角的指尖倏地收紧,隔着布料掐进柔嫩的掌心。瞳孔在绸带下无力地翕张,呼吸声连着心跳在空中错乱。
一只修长的手环上他冰凉的脚腕,热气在肌肤相触的地方蒸腾,烙下灼人的印记。稍一用力,脚底就跟着抬离了地面,踩进滚烫的掌心。指尖的茧痕轻柔地包裹住细瘦的足侧,摩挲出微妙的触感。
这双手将他牢牢掌控着,控制着他的方向,驱使着他的动作,吞噬着他的神智。赤足被带动着,在空中划过一个低矮的圆弧,然后……
“工藤先生,真的很不会照顾自己。”
视觉的缺失催动着想象的蓬勃,他似乎能看到那个人单膝跪在自己身前,好看的指节环着白皙的脚腕,另一只手包裹住细瘦的脚底,珍而重之地,放在自己弯曲的膝上。
脚底的热气蒸腾着窜到头顶,混杂着暧昧的情思烧得他神经酥软。脚趾无意识的伸缩着,在粗糙的布料上来回抓挠。
脚下的人动作一滞,呼吸有一瞬的错乱。
他伸手握住蜷缩的脚尖,放进一只衬着绒毛的袜子,手指轻勾着卷曲的边缘缓缓向上,指尖掠过脚侧软嫩的肌肤,若有似无的触碰挠得人心头发痒。
“明明是病人,还这样光脚跑到地上。”
他好似不满地嘟囔着,将穿好袜子的脚塞进厚实的鞋里,又抬起另一只放在膝上。
工藤新一觉得自己的大脑陷入了某种休克之中,像烧坏的机器,浑身冒着升腾的白烟。直到暖绒的外套搭在身上,都没有恢复工作。
“你……要做什么?”他的声音微如蚊蚋,好似再大上一点,都无法维持表面的平静。
指尖轻点出融人的暖意,顺着小臂烧灼着蜿蜒向下,将他掐进掌心的手指渐次掰开,十指交扣着握进手里。
“跟我来。”低沉的气息刺挠着耳膜发痒,这声音太近、又太轻,连真声伪音,都分辨不清。
“相信我。”
是恶魔的低语,是伊甸的毒蛇,蛊惑着他,去偷食欲望的禁果。
他跟着他,一步一步,踩在冷硬的水泥地上。
走出了房门,穿过了长廊。转过一个弯……两个、三个,跨过几个低矮的门坎,踏过几层碍人的阶梯。
脚下的触感变得轻软,晚风吹过细碎的发丝,系在脑后的丝带飞扬轻舞,鼻尖缭绕着草木的清香。
他的内心鼓噪着,升腾起久违的兴奋和盼望,像一个摩拳擦掌准备拆开礼盒的孩子。
他们谁都没有说话,花园里,只有婉转的虫鸣。
不知走了多久,引路的人停下了脚步。温热的手掌从指尖溜走,突然失去依仗让深陷黑暗的他有些慌乱,双手无意识地抓握着,晚风从指缝中涓然而过。
脑后的结忽地解开,黑色绸带随风飘落,挂进虚握的掌间。他的睫毛轻颤,双眼缓缓睁开,蓦地怔在了原地。
像坠进璀璨的花海,像误入童话的秘境。
他站在一片花田里,身侧是高耸的大树,翠绿的枝叶在风中沙沙作响。松软的泥地里缀满微弱的灯花,衬着五色的花卉荧荧发亮。粗壮的树干缠绕着一圈一圈的珠链,明暗交杂着,闪出幽微的光。
他惊诧地回头,身后的人早已不知所踪。他有些迫切地四下张望,手指紧紧缠住掌中的绸带,却怎么都找不到那人的身影。
这个人还真是一点都没变,总是这样……神出鬼没。
正打算往花圃更深处寻去,身后忽地响起了利剑穿云般尖锐的啸声。他猛然回身,绚丽的烟火在漆黑的夜空纵情绽放,烧燃出艳色的花。晚风轻拂着将花火剪作碎落的星点,扑簌着落回地面。
落进湿软的土地,落向寂静的虚空,落在……一个白衣少年的肩头。
少年手捧花束,静静站在烟火坠落的地方。
工藤新一的呼吸滞住了,像落入一场未醒的幻梦。
远方的少年缓缓靠近,一步一步,坚定而执着地向他走来,背着漫天花火,越过数载光阴。
“让名侦探难过,真的非常抱歉。”
熟悉的声音临近又遥远,顺着晚风落在嗡鸣的耳边。
“但我真的没有办法,让名侦探未来回忆起我们的初见,是在那间单调的病房。”
他的眼底泛起模糊的温热。这个,自以为是,喜欢装模做样,扰乱人心的混蛋。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文案谢懿穿进狗血替身耽美文中。主角攻受疯狂虐恋,而他只是被渣攻当垫脚石丶全家死绝丶一剑穿心的悲惨前任,甚至刚醒来就被打包送上阴鸷残忍丶喜怒无常且传言随时都可能翘翘的反派皇叔房中。美其名曰冲喜。新婚夜,谢懿欣然屈从于新婚夫君的盛世美颜,为自己立上准貌美年轻小鳏夫的人设,就等着夫君死後揣着金山跑路。岂料因恶疾昏迷已久的大反派骤然苏醒生死之际,他一口咬定自己怀了反派的儿子。秋晏景总做同样的梦,梦中少年面若桃瓣,笑能勾魂。一朝醒来,身旁的人唇红齿白,眼波潋滟,一口一声夫君,和梦中的人一模一样。可谢珩之不仅不安分,惯会撩拨人,还很不负责,把人撩拨得动心,自己却提裤子丶揣金子跑了。小剧场某日,一本神秘作者所着的话本风靡骊京,不仅平民百姓,高门贵女爱看,还传进了宫里。该话本号称一字不假,将新帝写成了天字第一号的孟浪之徒。当事人秋晏景倍感委屈有字有画,生动有趣,只是有失偏颇,明明珩之才是个浪的。睚眦必报嗜美娇气没事就爱画H画的病弱心机受vs阴鸷残忍说变就变的神经病狗几把美人攻内容标签宫廷侯爵天作之合甜文穿书轻松白月光谢懿秋晏景我方可可爱爱的主角团队和兢兢业业的敌方团队其它本文又名穿书後我嫁给了渣攻前任的白月光反派皇叔并被皇叔宠上天的那些年一句话简介真男人就该亲反派!立意彼此救赎,向阳而生。...
小说简介基建后忍界核平了作者风月蚕文案在那之后,我们一般称呼她为无上暴君神之千代作为未来会改变世界格局的政系超越者,七岁的千代被设计穿越到了战国时代的忍界这是一个十分扭曲又残酷的时代空有力量却犹如一盘散沙互斗内耗的忍者以资源为筹码将忍者洗脑为廉价消耗品的贵族在夹缝中如蚍蜉般艰难求生的普通人一场持续千...
二十六岁的季云纤是一位单亲妈妈,抚养两岁多的女儿。季云纤在公司只是一名普通的职员,工资虽然不高,但平日里省吃俭用些,赚的钱用来养活自己,还有母亲和女儿,也勉强够用,能够维持着基本的生活,多年来,她们就这样过着平静的生活。直到四个月前,季云纤遇到了那两个男人,彻底打破了她原本安宁的日子。季云纤摇身一变,成为了人人羡仰的肖太太,外人眼中的她光鲜亮丽,靠着美貌成功上位,还是个离过婚的女子,身边带着一个拖油瓶。可只有季云纤自己清楚,她只有肖太太的头衔,实则里却成了男人泄欲望的容器,是个下贱的婊...
我是五百六十四年来第一个飞升的仙道弟子。这个飞升与以往先辈的飞升不同,我没有见到传说中的上界,却飞升成了天道。对,我就是天道本人。我一个平平无奇的道门弟子怎么就晋升成为天道了呢?(平平无奇?挑衅道门正统被整个修真界追杀拳打各宗宗主脚踢因果轮回,你管这叫平!平!无!奇!)做天道很爽。可以现场看我喜欢的传奇小说作者写手稿揪头发,还可以让欺负我同门师侄的大恶人掉进水沟,给从前追杀过我的宗主下一个月雨,给放我鸽子的那书生十个下下签。但是,做天道也有不好的。这让我和我的道侣不能团聚。我的道侣叫阮柒,是街口算命的。他白天算命,晚上照顾我的肉身,更为我延请名医。比不能团聚更不好的是,他为什么和我分房睡???对,我的肉身还在,但是没醒,我也不知道何年何月能醒。为了让我的道侣在经年的守候中对我不离不弃不变心,我觉得自己必须得做点什么!我托清风送花,他转头就送给了我的肉身。我以落雪诉请,他对我肉身说小心着凉。什么?我为什么不直接去找他?可是我的道侣,他目不能视,看不见我用月光书在白墙上的思念。未尝败绩天道受李无疏×清冷眼盲深情攻阮柒△正文第三人称△1v1,he,非爽文△封面为模板人设,不具有唯一性...
文武双全忠犬将军攻X惊才绝艳摆烂皇子受天朝民风开放。国力强盛,四方来潮。夜不闭户夜夜笙歌。一片盛世。皇帝的嫡长子中毒以后摆烂了!嫡长子厉承三岁能背诵论语,五岁通读四书五经。十一岁,琴棋书画无一不精。君子六艺无出其右。他就是别人家的孩子。是争相效仿的榜样。是最惊才绝艳的继承人。皇帝突然下旨,大皇子赐婚上将军顾御之。一时间天下哗然。元帅府更是鸡飞狗跳,上将军顾御之惊得摔碎了手里的茶碗。挑眉看向亲爹什么?让我去冲喜?皇帝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