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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对于古代的帝王从来就是功过分开看,很多看似从底层起来的帝王,如刘邦、朱元璋,往往也是转头自己做皇帝,继续压榨百姓,他们没想过自己的出身经历也是从这些百姓中起来的。
“耕者”不等于“得者”——土地上的劳动,多是为别人流汗。
中国古代社会的农民,绝非什么“日出而作、日落而息、幸福恬淡”的田园牧歌式存在。相反,他们几乎处于所有社会层级中被压迫最重的一层。
最基本的一件事——土地,并不属于他们。
从战国的“王田制”到秦汉的“田里制”、唐代的“均田制”、宋代的“占田限额”、明清的“丈量清册”,统治者始终在用制度名义“分配”土地,但这些制度的实际效果常常偏离初衷。大量土地最终集中于官僚豪强、宗族地主手中,而真正种地的农民,多半是“佃户”“客民”或“佃佃户”。
他们既要给地主交租,又要给官府交税,还有家中老小要养活。种了一年地,收成的果实,十有八九被别人拿走。自己和家人能吃饱,是一种“幸运”。
苛税杂役,像吸血的蚂蟥,年年都在啃骨头,赋税制度,是历代王朝维持统治的经济基础。而这个制度,最沉重的一端,压在农民身上。
汉代的“算赋”与“田租”,唐代的“租庸调”,宋代的“两税法”,明代的“一条鞭法”,清代的“地丁银”——听上去很制度化,但执行时几乎都滑向一个方向:不论你多穷,只要你头上有户籍、脚下有块地,就得交钱出力。
除了主要赋税,还有层出不穷的“杂税”:修河筑堤、修路架桥、送粮运盐、押送军需,甚至为官吏出行备马、提供食宿等都算农户负担。明清时期一项调查现,某些州县的“正税”年额不过二十万两,而“杂捐杂派”却高达五十万两。
这些“外加负担”才是农民真正的噩梦:田还没种完,县里就派人来要徭役;粮刚收上来,催税的胥吏就上门。那些年的农民,活得是实打实的被扒了三层皮。
战争灾荒,农民永远是最先饿死、最先送命的那一群人。一旦战乱,士族可以逃往家庙、宗祠、亲戚庄园;富商可以携资外逃;官员还能转任他地。但农民呢?逃无可逃,走无处走。
黄河决口,田地泡水,颗粒无收;一场兵灾,田地烧光、牲畜抢光;瘟疫传染,全村皆亡,连尸都没人埋。史书上轻描淡写一句“荒政失修,民多流亡”,背后是多少家庭妻离子散、村庄毁灭。
明末李自成兵起之地——陕西米脂,一年连灾,农民被“官逼兵压、饿殍遍野”;清朝太平天国战争中,长江中下游的农田成了战场,百姓被迫“逃荒为寇”。不是他们想反,是活不下去了。
在帝国的灾难中,农民永远是炮灰。他们没有政治靠山、没有经济缓冲,一旦系统出错,最先倒下的是他们。
所谓“起义”,不是理想主义的高歌,而是绝境中的挣扎,很多人把农民起义当做一种“浪漫”的政治叙事,什么“揭竿而起”“逐鹿中原”“改天换地”。但真实的农民起义,更多是一种生存本能。
黄巾起义前的东汉,灾荒与赋役交错,张角以“太平道”煽动的是一种“给你出路”的幻觉;红巾军、白莲教……这些起义军的主力,往往不是“想造反”的政治人,而是“活不下去”的饥民。
起义之后的命运呢?成功的为数极少,大多是被镇压、被围剿、被屠村。即使成功登上皇位的领导者,如朱元璋,建立政权后第一件事就是镇压“流民”、清剿“山林反贼”,防止“第二批自己”。
农民起义是底层怒火的总爆,但从不意味着他们能真正主宰国家命运。
教育、技术、法律,农民几乎从未真正拥有过。农民为何难以翻身?因为他们既没有“知识”,也没有“话语权”。
自秦以后,“学在官府”,读书是士人、子弟的特权。普通农户子弟即便能识几个字,也无法参加科举、入仕、谋职。清代每万户中,能中秀才者不过个位数,而进士几乎全由地主、官宦家庭包揽。
技术上,种地靠天吃饭——直到清代末期,全国九成农民还用“牛耕木犁”;法制上,农民几乎没有可申诉之门——县官既是行政、又是司法,告状难于登天。
整个社会的结构,是用“文化”“制度”“技术”三重壁垒,把农民困在土地里,代代为人作嫁衣裳。
宗族、乡绅与村规,往往比官府更让人喘不过气。很多人以为“官府压迫最重”,但在实际乡村社会中,对农民控制更紧密的,往往是宗族与乡绅。
村里最有权的人,不是县令,而是族长、祠堂、里长、地主、保甲。这些人既是税收中介,也是劳役调度者,还是道德审判官。
族规一出,违者遭驱逐、断粮、辱骂,甚至打死不偿命。地主的一句话,可以让一家老小无田可耕、无水可饮。地方治理越放任,这种“地头蛇统治”越泛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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所有制度改革,都是先拿农民来“试刀”。每一次税制改革,每一次劳役政策调整,最先动刀的都是农民。
隋唐“租庸调”刚出,农民就要准备三样东西:田租、布帛、丁役,错一项就是“抗法”;北宋“两税法”,本意是平均负担,结果变成按产征税,地主藏产不报,农民暴露在阳光下;明代“一条鞭法”,把杂税合并成银,听起来简化,实则银贵于粮,普通农民为交税被迫借高利贷。
历代改革者总是宣称“为了减轻百姓负担”,但最终结果,往往是富者有法避税,穷人反倒负担更重。
农民是帝国实验场里的“常驻试验品”,换一代皇帝,换一批法令,苦都要他们来承受。
他们从不被理解,只在“被需要”时被提起。历朝历代写农民最多的时刻,是起义、战争、灾荒、徭役时期。其他时候,他们是隐身的沉默群体。
史书关注帝王将相、文人名士、宫闱政争、边疆兵事,农民在哪里?只有偶尔提到:“岁歉,民饥。”或“民变,州县大乱。”除此之外,是长达数百年的沉默。
他们没有自己的声音、史书、诗篇。他们的眼泪、尸骨、血汗,被写作“流民”“匪患”“灾荒”几个抽象的字眼。一代又一代人,从田头走进坟地,名字都没留下。
“民为邦本”是骗人的说法,本就是收割机器的齿轮。帝王常说“民为邦本”,士人作文也爱引“水能载舟,亦能覆舟”。但真实情况是,农民从来只是一个被安排好角色的存在。他们不参与制定制度、不参与选择统治者,只负责按时缴税、出力、交租,听话。
朝廷需要兵员时,农民是徭役的源头;需要钱粮时,农民是赋税的核心;需要安抚民心时,农民是宣传的工具。只有在“民心不稳”时,才有人喊“爱民如子”。
他们的存在,是国家机器最底层的运转工具。崩了,就换;坏了,就弃;活着,就继续压榨。
苦难被当作“天命”,不被当作“问题”。最大的悲哀是:这些苦难,从不被当作需要解决的“社会问题”,而是被归因于“天灾”“命运”“朝代更替的自然规律”。
旱灾饿死人,说是“天怒”;战乱失地千里,说是“气数已尽”;赋役压得百姓倾家荡产,说是“民间根基未固”。
谁去问一句:是不是制度设计出了问题?是不是行政执行不公?是不是资源配置不平衡?很少有人敢。
就连农民自己也慢慢认命了。他们信命、拜神、忍耐、节俭,把一切苦难当成命数,而不是人祸。这才是最深层的枷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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