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杨期尘看到书桌上摆着个收纳盒,盒盖上面贴着个标签,手写了两个字“丢弃”。
“这些都是准备扔掉的吗?”杨期尘拿开盖子,看到里面有之前一直摆在李鹤然书桌上逐球少年侧影的照片、一枚比拳头还大点的蓝贝壳、一瓶纸星星、一张曾经被李鹤然拿来做书签的快印照、一本封面有镂空人形小纸卡的相册、一副精致的茉莉花耳钉。
“嗯。”这些都是李鹤然太过喜欢、太过留恋的东西。但他向来是个干脆的人,不管过程多么热烈,该结局的时候他就不会回头。正因为他对这些东西有太多的念想、情绪拉扯,所以他要丢弃,仿佛只有这样才能把池峋从他的心里彻底清除。
喜欢的人就像长在心脏的根,被连根拔起,心脏也会疼。
他拿起那个渐变蓝贝壳笔筒正要放进“丢弃”盒里,却被杨期尘截住。
“这些东西都很漂亮啊,也没坏,还不占地方,干嘛扔掉?”杨期尘觉得可惜。
李鹤然把笔筒放回桌上,不想回答这个问题。
“哥,对不起。之前还用了你给颜胭姐攒的彩礼钱。”
“说什么呢?”杨期尘拍拍他的肩,“现在这块搞拆迁有拆迁款了,培训费的钱有了,你呀就安安心心学习,争取考个好成绩,才对得起自己和爸妈。”
“嗯。”李鹤然苦笑了一下。
“妈的花店拆了,明天就下z市找工作了,你陪她多说会儿话。这里我来收拾吧。”杨期尘把李鹤然往房门外推。
周绮寒正站在客厅和杨诀聊天。
“爸,妈。”李鹤然走过去,一手抱住一个,然后看着周绮寒,“妈,你一定要去吗?”
“妈想趁着还没老出去闯一闯。”
李鹤然明白眼前这位年近五十的女子放弃安稳的县城生活外出务工,是为了有能力给孩子更好的教育。
“可这样,你和爸爸要异地了……”
房内“嘭”的一声碎响打断了李鹤然的话。他跑回房间,看到杨期尘手里捧着摔成两半的贝壳笔筒,心抽痛了一下。
“小然,真对不起。”杨期尘一脸歉意,“看哥这毛手毛脚的。放心,待会哥给粘好来,保证和原来一样。”
“不用。”李鹤然把残破的贝壳笔筒放进“丢弃”盒,狠心道,“反正要扔了。”
“噢……”杨期尘一手提起地上的垃圾袋,一手抱上那个“丢弃”盒,“那我先把这些扔出去。”
“等一下!”杨期尘走到门口时,李鹤然叫住他,抱回那个“丢弃”盒,“这个……先留着吧。”
李鹤然拿出签字笔,在标签前面加了两个字。
等待。
等待丢弃。
追到你了
“李鹤然,你起来做一下这个台词独白练习。”授课的谢凡老师用教鞭敲了敲李鹤然的桌面,“雷抒雁的《悬肠草》。”
李鹤然站起身,拿起课本,调整气息朗读道:
“那一定是在苦雨的季节发芽,在暴晒的时刻开花,在风寒的早晨落叶。我想那花,一定如同柳絮,一定如同蒲公英,随风飞扬着;寻找离别的人,落在他们抽泣的,颤抖的肩头。那落叶会是红的,如同相思子,如同枫叶,点染它的尽是离人眼中血。我想一定会有一种草,叫做离别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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