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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是毛雪生气地开口道:“祝同志,之前我送你的东西,包括手表领带,还有一些吃的以及其他票麻烦你明天全部还给我,如果那些东西不在了的话,就把它们按市价还钱。”
“你疯了?”祝高远瞪着她,他陆陆续续从她手里拿的东西可不少,要全部还给她的话那可是一大笔钱,他怎么可能还,“我不跟你说了,东西都是你自愿送的,凭什么让我还。”说完就准备离开。
毛雪看到他这无赖样再次觉得自己瞎了眼,挡住他厉声道:“行,你不还的话,那些东西我买的时候都有登记,那我就去找你们的主任副主任让他们看看你是个什么东西。”
“你敢!”祝高远气得指着她,心里却发慌,如果去找主任副主任的话被批评的肯定是他,不能让她去找,想到这祝高远只能软下声音道:“毛雪,之前我们也相处很愉快没必要把关系搞得这么僵……”
毛雪并不吃他的这套,直截了断地打断道:“说吧,什么时候还钱。”
祝高远看她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气得咬牙,虽然很不想还但看她现在的样子显然不会再被他哄骗,只能咬牙切齿道:“还,我一定会还,明天就还给你。”
“那行,明天等着你。”毛雪才不管他现在是什么心情,只要把钱东西拿回来就行了,说完也不再搭理他离开了。
祝高远站在原地恨恨地瞪着她,他现在最恨的两个女人就是苏青漓和她了,等着以后一定要让她们好看。
晚上下班,韩湛一早就过来市政府等着苏青漓,因此苏青漓一来到门口就看到了男人,“怎么这么快?”从公安局骑车到市政府可要好几分钟。
“路上没什么人。”韩湛没说他是一到下班时间便飞奔从办公室出来了,还被刘伟笑称他现在是他们局里第一个赶着下班的人。
韩湛扶着她坐在后座,后座已经被他改造过了,垫了一个用旧棉花制作的坐垫,让人坐上去不被冰到,等人坐好便慢慢地骑着自行车。
没注意到路过的一个行人惊奇地看着他,这个路人刚刚原本是骑在韩湛前边的,哪知道就被他飞一般地越过了,看着他把自行车骑得飞快,那样子让人以为他骑的不是自行车而是小汽车,没想到现在再次遇见这个男人却发现他把自行车却骑得像蜗牛一样慢,前后转变让人惊掉下巴。
不过路人在看到男人自行车后边坐着的一个女人时恍然大悟,原来这个男人刚刚骑得飞快是着急去接媳妇,而现在把媳妇接到了可不就得骑慢点。
苏青漓韩湛他们没有注意到路人奇怪的目光,骑着自行车到了友谊商店。
两人目的明确往卖奶粉的地方走,平时一罐麦乳精需要十元一罐,而友谊商店卖的外国奶粉一罐比它贵了三倍多,相同含量的一罐奶粉就需要一张外汇券和三十多块钱。
最后两人买了两罐奶粉,花费了七十多块钱,哪怕是苏青漓都有些肉疼:“好贵哦。”
韩湛提着奶粉,手摸了摸她的头安慰道:“不贵,不用有压力,这些是必需品,而且我会努力赚钱的。”
然而说着是必需品的男人在经过一间女服装店时看到一件羊绒的毛衣说什么都要给她买下。
苏青漓拉住他,“不用买了,我家里还有很多毛衣呢。”
“但是这件是羊绒的很保暖。”韩湛坚持,“穿了不会冷到。”最后男人便把那件毛衣买下了。
苏青漓坐在自行车后座,抱着男人的腰,忍不住戳了戳他的腰,“说好只买必需品的呢。”
韩湛“咳”了一声,“你需要用到的就是必需品。”
苏青漓听了嘴角弯起,真是的,头靠在他背部,风被前头男人宽大的身影挡住让她一丝风也没吹到。
回到大院,两人吃完饭洗漱好便躺在了床上,男人让她靠在他的怀里,然后拿了一本书美其名曰要给孩子们做胎教,做胎教还是从冯姨那里听来的,听说这样有益于孩子的脑力发展,因此男人特别认真对待。
“可是冯姨不是说了过三个月之后才进行胎教吗,前边宝宝还没完全长好呢。”苏青漓有些疑惑,她记得冯姨是这样说的。
“咳,没事,早点进行胎教让他们早别人一步。”韩湛翻看一页书开口道。
苏青漓听了手指在他胸膛点了点,仰头揶揄道:“想不到你还是望子成龙的父亲呀?”
韩湛抓住她的手指连忙解释道:“不是,以后我们的孩子只需要平平安安,快快乐乐长大就行了。”孩子或聪明点,或愚笨一点,他都会一视同仁地对待的。
苏青漓也知道他以后不会是这样的父亲,听了笑道:“那宝宝以后肯定会有一个很好的父亲。”
“宝宝也会有一个很好的母亲。”韩湛捋着她背后的头发道。
冬夜,窗外雪花飘,冷风簌簌,窗内相互依偎的两个人儿温暖得能化了雪。
深夜,雪花落地的声音安静无声,某条小巷子,“吱呀”一声一个女人推开门手里拿着个手电筒往公厕走,嘴里低声骂道:“家里那个睡得像个死猪那样,叫他起来陪去上个厕所都不去……”
一边说着一边给自己壮胆往公厕走去,她也不想这大晚上的出来上厕所,但尿意实在憋不住。
走进公厕,把手电筒搁在窗口,背对着门口,等上完厕所就要转身,突然感觉一只手从背后死死地勒住她的脖子,另一只手拿着块布死死地捂着她的嘴,让她挣脱不了叫不了,她只感觉自己被人用力地拖着往外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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