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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渥没想到祝淰对日出还有这么浪漫的说法,开玩笑道:“那么,我是不是还应该感谢感谢地平线?”
祝淰滞了一下,答道:“按理来说应该需要,但地平线也许都知道。”
沈渥笑而不语。
身边传来惊呼,祝淰抬起头,看到一阵锐利的金光扎出云层。
红日喷薄而出,吹到皮肤上的山风还有些凉,祝淰站起身,前路新日磅礴。
他想起乔荷离开那天,特意带他去爬山看了日出。
乔荷说,她要离开了,她和祝淰兴许都要和过去道别,各自适应着去过新的生活。
祝淰问怎么才算新。
乔荷说,世界上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变化,有好的变化,也有不好的变化,人类创造时间,就是想区别这些变化。
祝淰又问,如果遇到不好的变化怎么办?
乔荷说了刚刚他对沈渥说的那些话。
日升日落,皆为序章。如果是不好的变化,那就都停留在昨日,今天的日出,只代表今天。
祝淰想,他或许做到了活在当下,也习惯了没有乔荷后发生的变化。
“祝老师你看!”庄繁星不知从哪儿又冒了出来,把自己刚用相机拍的照片给祝淰看,“日出在你头顶!”
祝淰一看,还真是。因为角度问题,那枚红日正好悬在他的头顶。
庄繁星又要拉着他们拍合照,沈渥婉拒了他的邀请,主动接过相机给庄繁星和祝淰拍剪影。
祝淰转过身,松弛地怀抱着来自山间的风,沈渥透过镜头,一眼就看到了他因为微风拂动的发尾。
瞄准定位,快门声接连响起,沈渥望向祝淰颈后腺体的位置,率先收回了眼神,眼前似乎还是祝淰雪白细腻的皮肤。
这还是他第一次注意到祝淰的腺体。
和他一样的,alpha的腺体。
走到停车场,楚时已经在车里等候,见祝淰出来,怕他注意不到,索性打开了双闪提醒。
祝淰拉开后座车门坐进去。
楚时饶有兴致地回头看他:“看完日出了?”
祝淰点头,挑选着手机里的照片:“给眼睛和心灵进行了一场圣光洗礼。”
楚时发动汽车,问道:“第一场夜戏,感觉怎么样?”
想起昨晚的经历,祝淰由衷感叹:“原来人在不清醒的时候也会做这么多蠢事。”
楚时欣慰道:“看来你已经领悟了刷夜的真谛。”
“我手下不止你一个艺人,难免怕有时候周旋不过来。看你最近也忙起来了,要不要向公司申请,给你配一个助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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