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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秦为人伶俐,能说会道的,他去最合适。”
“沈听澜,你疯了吧!”
秦无恙气得直接从凳子上站起来,“你这是要我去送死啊!”
“两军交战,不斩来使。”沈酌轻飘飘补上一句。
“沈听澜,你就是故意的!那王家能是讲究这个的人户吗?他要是讲究这个,也干不出垄断北地水源,害惨北地子民的事儿了!”
秦无恙气得声音都尖锐到变了音,要不是沈老侯爷在这儿,他恐怕就要扑到沈酌的身上去,掐住脖子问一问沈酌为何要害他!
分明惹沈酌的人是邢繁蕴来着。
一旁的邢繁蕴也被秦无恙瞪了一眼,只得轻咳一声饮茶只避开眼神,却不曾想过要为秦无恙发声说两句。
秦无恙看了一圈,深觉这二位年轻的都是靠不住的,他只得看向最上头的沈老侯爷。
“老侯爷,你也不能眼睁睁看着我这只纯良的小绵羊,深入虎口吧!”
“也不是不可……”
老侯爷话说一半,秦无恙差点绝望昏过去,沈酌和邢繁蕴不约而同笑出声。
沈老侯爷也笑了一瞬,缓解了高压之下的紧绷感,“好了,无恙善于情报,就别让他冲在前面,就让他好好地稳居后方,为我们提供讯息才是。”
此话一出,秦无恙立马挺直腰板,在沈酌和邢繁蕴面前转悠一圈才坐下,那嘴都要撅上天了。
“方才不过是说笑,其实孩儿早就有了人选。”沈酌恭敬朝沈在山说道,“辰光说得对,我去才是最合适的。”
“王家经商起家,内里的烂账不少,听澜不懂这块,我随他一同去,也多几分依仗。”邢繁蕴也正色道。
沈在山允了他们。
刚傲娇了没一会儿的秦无恙瞬间明白过来,“原来你们方才是合起伙来戏耍我!”
秦无恙气成一团,沈酌拍拍他的肩,“倒也不是存心戏耍,只不过你自己送上门来了。”
邢繁蕴走过来也拍拍秦无恙的肩,怜悯地看了他一眼离开了。
只留秦无恙一个人在原地气得跳脚,指着离去的二人向沈在山告状:“老侯爷!”
“诶?别跟我说啊,这事儿不归我管!”沈在山立马撇清关系,并祸水东引,“无恙啊,你不如去寻寻你婶婶,她最疼你了,定会为你主持公道!”
忽悠完秦无恙,沈在山也赶紧溜了。
离开大帐的沈酌和邢繁蕴分别去准备要带去谈判的东西。
邢繁蕴刚回到温泉洞,就看到云疏月在与工人们一起干活,他快步走过去,拉过云疏月。
说道:“你怎么亲自做这些,以前种些蔬果是用作自给自足的,我都随你去。如今你哥哥我身家不少,哪里需要你动手?安心休养才是正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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