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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光要作,还要和我们新娘子哥哥比试比试才好。”
一提到作诗,赵元明便有些抓耳挠腮了,“作诗我是真不成,更别提和三哥这个大才子比了,真的比不了!”
“实在不行,咱们还是比武吧,咱们比射箭!”
宋砚抿唇笑了笑,“确定要比射箭?”
赵元明一回想起宋砚的箭法,立马改了主意,“我是说和大哥比!”
“大喜的日子比什么武,不好不好,实在不行还是来首催妆诗吧!”
赵元明知道今天是逃不掉了,幸好昨天在家也硬着头皮背了一首。
当即便吟了出来——
“今宵织女降人间,对镜匀妆计己闲;自有夭桃花菡面,不须脂粉污容颜。”1
一首催妆诗吟完,众人鸡皮疙瘩也要起来了,连忙往院内退了一道门。
赵元明趁机带着一群兄弟们直直往里面冲。
赵家跟着后面的婆子在后面大喊,“公子等等,大雁没拿。”
一番鸡飞狗跳,赵元明终于又过了一道门。
接下来,又一鼓作气用红封敲开了又一道门。
总算在散光了所有的红封后见到了新娘子。
其实也算不上见,宋冬梅这会头盖喜帕,只能隐约看出一抹熟悉的身形。
虽然什么也看不见,但是也乐得一个劲傻笑。
“冬梅,我来接你了。”
宋冬梅轻轻地嗯了一声,随即伸出手扶着他站了起来。
二人一块在哥嫂的带领下一块去了正厅。
此刻的正厅内,宋大川和吴氏老两口正襟危坐,面上虽挂着浅笑,但是心底却是五味杂陈。
毕竟是在身边疼了二十余年的孩子,也是家里唯一的闺女。
一下子就给了别人,要说舍得那也是假的。
但是一想到亲家就在隔壁,心中稍感安慰。
转念又一想,头两年在村里的时候,还觉得这姑娘傻乎乎嫁人之后容易受欺负,还一个劲的担心。
如今突然一下子就找到了如意郎君,女婿也是无可挑剔。
突然又感觉自己捡了宝,转而开心起来。
虽然离得近,但是依照规矩,两人还是朝着宋冬梅叮嘱了几句。
“从前在家做姑娘,怎么娇惯都可以,如今嫁了人做了新妇,一定要稳重些,往后孝敬公婆,相夫教子,勤俭持家——”
“凡事三思后行,不能再任性——”
说着说着,两人莫名齐齐哽咽住了。
原本是再寻常不过的例话,不知为何从口中说出来后莫名让人伤感。
怕看热闹的人见笑,两人偷偷掩面擦了擦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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