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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辞愣在原地,没想到自己掉马,“你怎么知道是我?”
“银发、白瞳、喜欢蹦极、木系异能……还能有第二个人吗?”阮梨掰扯柘手指头一一数下他身上的特征,再结合柘野之前对白鹤的怀疑,而两人的特征除了性格几乎一模一样。
“面具不是,你喜欢这个面具?”他从空间枢将那个遮住了半张脸的面具取了出来。
阮梨将面具贴合在他的脸上,和那夜那个欠揍的脸完全重合。
她哼哼两声,打算日后再算账。
于是在经历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且拒绝白辞帮忙后,她捂着腰一瘸一拐朝着飞行器走回去。
白辞看见她的动作,有些疑惑,他明明护住了腰啊,怎么还是伤到了?
阮梨拿了药,自己躲到卫生间揉开。
她在原地站了片刻,最终决定以一个怪异的姿势蛄蛹上了床,爬好后又搭上被子。
飞行器内一共两间卧室,一左一右都被占了,白辞靠在沙发上闭眼小憩。
阮梨醒的比较早,稍稍挪动姿势,感觉痛楚消减了不少,独自起床也不是什么难事。
白鹤起床后在舱内没有看到阮梨,见白辞靠在沙发上睡着,走到他跟前,取出毯子将他盖好。
阮梨扒着墙走出来时,正好看见白鹤坐在沙发的另一端,脸上流露温柔的看着沙发上安睡的白辞。
听见她发出的细微声响,白鹤抬头望向她。
白鹤眉头轻轻蹙了蹙,步伐极轻地走到她身边,压低声音,“软软,你这是怎么了?”
阮梨摇头道:“没事,刚刚出去散步的时候,摔了一跤。”
白鹤还是有些担忧,毕竟阮梨这个姿势以及她脸上忍痛的神情都不免让他多想。
阮梨指了指舱门,“去外面说。”
白鹤点头,扶着她出去。
森林洒落漫天的橙霞,醉了的夕阳在天际跃动。
“白鹤,其实你们兄弟感情看起来不错,为什么当时不……”
白鹤眼神微垂,然而积压多年的心事却早已结了痂,轻易拨开便是血肉模糊。
阮梨见他不想说,也不再说这个话题,只是最后劝了句,“我看白辞挺在乎你的,你也不像表现出来的对他不在意。”
躺了许久,感觉身上的懒筋都要躺出来了,如果是以前,阮梨绝对会一直宅在家里。
但这里的天空实在太美,空气清新的不像话,她忽然起了往远处逛一逛的心思。
白鹤扶着她沿着溪流往前走去。
走了一会儿便问她要不要休息。
他欲言又止的目光落下在阮梨捂着的下方两寸,又知道她有些羞耻,便不问。
不知道是不是运动能活血化瘀,阮梨竟觉得也没有那么疼了,扶在一块石头上缓缓坐下。
白鹤坐在她的身旁,从空间枢内拿出水和食物。
阮梨吃的津津有味,还不忘投喂白鹤。
金色的霞光映照在他瓷白的脸上,流畅的下颌线像是被镀上一层淡薄的金,锋利了线条,却又被他脸颊上浮现的粉霞糅合。
阮梨吃饱后,白鹤将剩余的食物消灭干净,他垂着眼,感受到视线逐渐灼热,只能加快速度将东西全都吃完,再收好垃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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