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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俞书礼。”魏延手指屈在身侧,微微倾身站起来,结果站到一半就坐了回去,他拧着眉头看过来。
“你闹够了吗?”
“闹?”俞书礼笑了笑:“事到如今,你还是觉得我在闹?”
他收回笑意:“我姐姐如今成了痴儿,智力同三岁孩童没什么区别,你将她害成这样,却说是我胡闹?我爹从那件事情之后,彻底成了个废人,肚子吃的比锅都大,除了吃就是向我娘争宠,整天盯着那些个小厮,醋缸子翻了满地。若不是有我在前线冲锋陷阵,我们家也彻底完了。”
“我们家变成这样,都是拜你所赐。”俞书礼冲过去,一把揪住魏延胸前的衣襟,咬牙切齿问:“魏延,你是不是没有心?”
魏延闷声咳了几声,苍白的指骨想要扯开俞书礼的手,却没有力气。
他沉默了片刻,干脆任由这样的姿势被他抓着,缓缓弓起一条腿抵在案上,借势稳住身形。
他的姿态算不上雅观,还有一些狼狈:“你姐姐的事情,我只能说抱歉。”
“抱歉?一句抱歉就够了?!”俞书礼手指掐上了他的脖子,手上青筋暴起,几乎按捺不住就要掐下去。
侍卫都在门外,他现在要掐死魏延,和掐死一只蚂蚁没什么区别。
“你既然不喜欢她?又为何求娶她?!”俞书礼一掌拍在桌案上,半边桌角就这样被生卸了下来。
俞书礼克制不住戾气,对上魏延那双清冷深邃的眸子,却似乎在里面看到了汇聚的悲伤,不过只有一瞬,他的目光就恢复了冰凉。
“小将军,往后还是少饮些酒。”魏延冷笑了一声,“省的净想起些让人不大愉快的陈年旧事。”
“陈年旧事?”俞书礼把木屑扔开,咬着牙回忆:“当时秋猎场出了意外,暴雨如注,泥水将林中驿站冲垮了,你约了她在那里私会,本该好好护着她,却转头冒雨进了深山把太子救了出来。而我姐姐却因此被人折辱,之后便高烧成了痴儿……你当时明明可以……先救她的……再不济,派兵带她回去,很难吗?”
魏延被俞书礼按住脖颈,眼尾通红,本来白皙的脸色染上一点红晕,就足够触目惊心。
俞书礼的手指一颤,再也掐不下去,手掌换到魏延腰间,似乎想要借势要把他劲瘦的腰掐断。
魏延借势靠在他手掌上,稳住了摇摇欲坠的身形:“俞书礼,你分明知道,当时折辱你姐姐的,并非是我。而且就算没有那一日,你姐姐同我,也不可能结亲。”
“你……你说什么?你又骗人!”
“我对你解释过无数次了,我真的没有对不起你姐姐。我本就并没有求娶她,自然对她就没有感情与义务。”魏延狼狈地喘着气,抬眸看向俞书礼,语气认真:“至于救太子……”
他苦笑了一声,似乎也陷在了回忆中,欲言又止,隔了许久才说:“再给我选一次,我还是会放弃救你姐姐,这点我无可辩驳,救太子,也是我必须要救。我没有选择。”
俞书礼见他的脸色越来越差,终于松开了手指,一把推开了他:“你倒是忠心的很!为了太子,你自己都成了半个残废了,现在满意了?”
魏延的视线从俞书礼脸上收回,又重重地咳嗽几声,然后慢吞吞说了一句:“满意。”
见俞书礼面色不虞,他苍白的手指按在了椅子外延,又重复了一遍:“一人之下,万人之上。自然满意了。”
“走狗!畜生!”俞书礼辱骂道:“你以前分明不是这样的!”
“畜生又如何?小将军倒是心直口快,正气凌然,可是俞家如今呢?”魏延一笑:“这世道,奸臣当道,小将军少了些手段,便将俞家倒台的事算到我身上,实在不公平。”
“公平?魏延,你他爹的和我谈公平?”俞书礼一脚踹翻椅子:“害我二叔家被抄家的是不是你?让俞家被陛下忌惮的是不是你?!若不是我爹有旧功,我们一家是不是也被你害的人头落地了?!魏延,你怎么这么恶毒!亏我从前把你当知己。”
不知道是被俞书礼的动作吓到,还是被他的话所中伤,魏延眉头突然拧紧,用力咳了几声。
俞书礼的叫骂暂停,室内除了魏延的咳嗽声,寂静无声。
“随你怎么想吧。”魏延咳完,长舒了一口气,虚弱地闭上眼睛,“你下毒的事情,我不会追究,稽刑司也不会再查。可是俞书礼,适可而止,再闹下去,我也保不住你。”
俞书礼一愣,气急败坏:“谁要你保了?!”他转身就想要走。
魏延不知道从哪里生出来的力气,一把扯住他的手腕:
“那件事情,别再查了。”
俞书礼甩开他,转身就走,勾了勾唇:“你做梦。我早晚会找到证据,拉你下台。”
“那我就不能轻易放你走了。”
俞书礼皱着眉头回身,却见魏延说完,本来站定的身子突然一歪,倒在地上吐了口血。
俞书礼睁大了眼睛:“魏延,你他爹的竟然碰瓷?!”
俞小将军把本就中了毒尚且虚弱的丞相推倒了,丞相口吐鲜血,生死未卜。
稽刑司连夜扣押俞书礼,择日将在殿前由皇帝亲审。
消息传到将军府的时候,将军夫人郑施意晕了一回,老将军连夜把那块用来垫床脚的免死金牌都翻了出来。
“夫人……别慌,我现在就去求见陛下……”俞华信抖着手臂,抽出那柄生锈的长剑,“我一定将咱们孩子好好带回来。”
将军夫人捂着脸泣不成声:“当年老二家苗苗的事情,早就说不能告诉季安,你口无遮掩非要说!还非要添油加醋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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