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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半就够了,我下得药不少,一半就可以让她们睡得跟死猪一样,不管外面生什么事情,她们都不会听见,也不会有任何反应。”郭永旺兴奋地直搓手,“再等一会儿,我过去看看她们睡死没有。”
“你想干啥?”袁水仙撇他一眼,“你老毛病又想犯是不是?我不是跟你说过,不许打那两姐妹的主意,她们要成了破鞋,就不值钱了!”
“你都说了多少遍了,我耳朵都听起老茧了!”郭永旺不耐烦道:“张洪跟许茂典离我们约定好来咱家的时间还早着呢,这会儿那两姐妹已经晕了过去,我下的药很重,哪怕她们只喝了一半,也要晕睡到明天天亮才会醒,这么长的时间,我尝尝这两姐妹的鲜怎么了?等我干完她们姐妹俩,把她们的衣服穿好,张洪两人半夜来,也不敢开灯干她们,他们黑灯瞎火的干,哪里知道她们已经变成了破鞋?我干她们姐妹俩,还不是为了给你和妹妹出气!”
袁水仙陷入沉默,自从她嫁进肖家来,表面装得贤良温柔,人前一副好后妈的形象,实际暗地里,她跟肖大芳姐妹俩没少较劲,闹出不少矛盾,她也在肖大芳的手里吃过不少亏,只不过为了表面上的家庭和谐,她都能忍。
偏偏这次肖大芳回来,明里暗里向肖二根暗示肖宝柱不是他的种儿,让宠了她快十年的肖二根头一次对她动手,把她打得半死不活,差点要跟她闹离婚。
这样大的耻辱和委屈,光让肖大芳姐妹俩被张洪两人占便宜嫁过去还不够,她也想看看,这两姐妹在嫁给张洪两人之前,被她儿子破了身,留了种,她们俩到时候生的头一个孩子,到底是谁的种!
到那时候,她也会像肖大芳如今这样,当着张洪两人的面,暗示他们,孩子不是他们的种,到那时候,就有好戏看了。
这么想着,袁水仙默认了郭永旺的举动,嘱咐道:“别闹出太大的动静,要吵醒你爸和邻居,你的麻烦就大了。”
转头,她去哄着她小儿子喝下半碗加了药的红糖水,免得这小子听见动静起来,惹出一堆事儿。
小屋里,郭碧莲出去以后,肖窈就把嘴里的糖水吐了出来。
她耳力极好,没听到郭碧莲离去的脚步声,她便猜到郭碧莲躲在木屋外头偷听,立即递给肖小芳一个眼神。
两人轻手轻脚把碗里的糖水,都倒在小屋北面靠墙堆砌的稻草堆里,而后肖窈打开自己的水壶,和肖小芳你一口我一口,故意弄出很大的吞咽声,一边评价红糖鸡蛋水有多好喝,一边咒骂郭碧莲和她那一家人,直到让郭碧莲彻底相信她们完全喝下糖水,离开她们房门口为止。
肖小芳确定郭碧莲走了,这才小声地问肖窈:“姐,这碗里究竟放了什么?”
“不是迷、药就是安、眠、药,他们已经按奈不住,要彻底毁了我们姐妹俩。”肖窈将手中的水壶盖上盖子,脸上带着冷意。
肖小芳悚然一惊,心里不敢相信郭碧莲那一家人会丧心病狂到这个地步,不由担忧起来,“姐,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你过来,我跟你说......”肖窈附耳在肖小芳的耳边,低声嘀咕几句。
夜越来夜深。
为了确保今晚的事儿一定成功,郭永旺悄咪咪地摸到小屋外的小窗户,鬼鬼祟祟地往里看。
当看见肖窈两姐妹都趴在木板床边的床头柜,一副不省人事的模样,她们旁边两个装糖水的粗瓷大碗斜拉拉地半立在柜子上,每个碗里,隐约还能看见一些剩下的红糖水,看起来这两姐妹是彻底晕了过去。
郭永旺心中一喜,从窗口试探着叫两声两姐妹的名字,见没人回应,马上屁颠颠地从院子里绕到堂屋小屋子门口,准备进去。
“她们都晕过去了?”郭碧莲站在堂屋门口问。
“晕过去了,叫她们都没反应。”郭永旺迫不及待,“三妹,你在堂屋门口给我守着,要是大房醒来,或者张洪、许茂典这两个小子提前来了,你记得咳嗽两声给我提个醒。”
“知道了,你去吧,动静不要太大了。”郭碧莲有些不耐烦。
不过一想到肖大芳姐妹俩接下来会遭遇什么,她又兴奋地瞪大眼睛,望着小木屋那隐约可见的煤油灯光道:“你度得快点,不然这两姐妹的第一次,你可吃不下。”
“嘿嘿,要你说。”郭永旺拿出一个小铁片,对着关好的小屋门一阵鼓捣撬门栓。
用了好一会儿的时间,他才把门栓撬开,迫不及待地推开木门进去,反手把门栓给扣上。
也就在他进小屋的那一刹那,屋里亮着的一盏昏暗油灯忽然熄灭,屋子里一下黑了下来。
郭永旺脚步一顿,感受到房里唯一开着的小窗户吹来一阵阵冷风,忍不住嘟囔:“这风怎么来得这么凑巧,把屋里的油灯给吹灭了。”
突如其来的变故,并不在郭永旺的计划中,不过他已经进到两姐妹的屋子,下腹窜起一团火,早就迫不及待地要强上两姐妹,这会儿也顾不上点灯或者拿手电筒,就这么趁黑摸向两姐妹。
当他摸到一条纤细的胳膊,感受到那胳膊上细嫩的皮肤,心驰荡漾时,正准备动手去解开那胳膊主人的衣服扣子,那条胳膊突然动了。
没等他反应过来怎么回事,只觉得那条胳膊像条蛇,度极快地缠到他的颈子,而后颈子传来一阵窒息感,让他无法呼吸,他拼命挣扎反抗,那条胳膊向铜墙铁壁一样,死死勒着他不放手,直到他过度窒息晕了过去。
等他彻底晕过去以后,肖窈将瘫软成死狗的郭永旺拖到木板床上,摸黑将他的外套衣服裤子都脱下来,套上她今天所穿的花春衫,接着示意肖小芳不要出声音,等着郭碧莲进门来。
郭碧莲站在堂屋门口,一直凝神听西屋的动静,可郭永旺进去了大半个小时,都没出一点声音来,这显然不对劲。
郭碧莲已经十八岁了,虽然还是个黄花大闺女,没经历过男女之事,可她没吃过猪肉,也见过猪爬。
她很小的时候,她爸病死了,她妈带着她跟她哥两个孩子,被郭家人赶出了郭家,为了养活她们兄妹,她妈带着他们住进郭家村一处破烂的茅草屋里,每天跟村里和附近几个村的许多男人不断周旋,为了获取为数不多的粮食和钱财,一到夜晚,她妈总是会用身体跟那些男人进行交换。
时间一久,郭碧莲也知道男女之间是怎么回事儿。
按理来讲,郭永旺年轻气盛,哪怕答应了她要小声点,他做那事儿的时候,也该会情不自禁地出一点声响才对,怎么进去了大半个小时都没声音?
郭碧莲觉得不对劲,特意跑回自己住得屋子里,拿起一个手电筒,打开灯光往小屋去。
她刚进去,还没看清屋里是什么情况,只觉得后脑勺传来一阵剧痛,眼前顿时一花,嘴里还没来得及出痛喊声,就这么直挺挺地晕了过去。
肖窈放下手中的棒球棒,将晕倒的郭碧莲拖到床上,又脱下她的衣服,示意肖小芳把自己的衣服套在郭碧莲的身上,然后肖窈穿上了郭碧莲的衣服。
肖窈在末世生存近十年,为了躲避心存恶意的幸存者,保护自己的亲朋、抢夺各种物资等等,她经历无数次战斗,有着丰富的格斗经验。
到现在,她可以准确无误的把人敲晕,不伤人的脑子,也可以用裸绞的手法,将一个人绞晕,不出一点声音。
郭永旺兄妹俩把主意打在她的身上,那是打错了盘算。
肖小芳在黑夜中隐约目睹肖窈一系列的动作后,心脏吓得呯呯呯直跳,“姐,我们这样做,会不会太过分了?”
“哪里过分了?我们不过是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你要心有不忍,不如你代替郭碧莲失身算了?”肖窈难得怼肖小芳。
她不知道肖小芳是性格太过胆小单纯才会如此一说,还是肖小芳本身太过圣母。
对于肖窈难说,到了末世,先杀圣母,是末世幸存者活下去的第一课!
要是肖小芳一直这么圣母,或者软弱无能拖她后腿,她不介意把肖小芳丢开,不顾她的死活。
毕竟肖窈现在还留在清水村,也是出于占了肖大芳的身份,心里有那么一点点愧疚,这才拯救肖大芳的妹妹于水火中。
肖小芳听出她不高兴了,连忙解释道:“我不是心疼郭碧莲,我是担心我们做了这些事情,东窗事,我们该如何脱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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