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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靳锋低头一看,里面有烟有酒,还有冰糖、奶粉、各种点心罐头什么的,装了满满一大包,他不明所以:“你给我这些东西干什么?”
“你要去请人帮忙捞我姑父,不得送人情礼啊,你光空着手去,也不合适吧。”肖窈说着,又跑进房间里,假装从房间里拿东西,实际又从空间里弄了两大包撕了外包装的牛肉干放在那布包里,“这两包牛肉干是给你吃的,你不要送给别人了。”
“你从哪弄得这些东西?”
“黑市买的啊。”肖窈理直气壮地胡说:“现在榕市一团乱麻,供销社、百货商店、副食店之类的商店都关了好多家,偶尔开门,里面卖的东西都不多,大家伙儿都快饿死了,不去黑市花高价买自己想要的东西,就真饿死了。”
所以,她的钱,不是全部都乱花了,而是用了很大一部分在她姑父和自己的身上。
付靳锋意识到自己可能错怪她了,愧疚地张开结实的手臂,将她搂进怀里,轻声说:“对不起,我错怪你了。”
骤然被抱,肖窈下意识地想挣扎,又反应过来,付靳锋是她的对象,他只是抱她一下,没有出格的动作,也就安静地任他抱着自己,疑惑地抬头看他:“你干嘛要跟我道歉,你错怪我什么了。”
付靳锋抱了她一下就松开她,漆黑的双眸里,隐隐泛着灼热的光芒,嗓音低沉道:“没事,我先走了,你姑父的事情不用担心,我会尽快给他平反。”
他拎着布包大步离开。
肖窈走去走廊外的栏墙边,目送着他骑着自行车离开。
外面阳光灿烂,夏季清晨的微风,吹起他白色制服的衣角,让他瘦削的背影,看起来格外的挺拔。
肖窈忽然觉得,跟他处对象,其实算是一件挺好的事情。
付靳锋离开卢家大宅以后,径直骑着自行车,回到平章分局后面的宿舍大楼。
严振刚刚洗漱完,手里拿着一条毛巾,擦拭着面庞,看到他拎着大包小包的东西上楼来,打着哈欠问他:“小付,手头拎得什么玩意儿?”
“对象给得东西。”付靳锋拎着布袋,大步往自己的宿舍走。
“啥玩意儿?你处对象了?”严振刚惊得眼睛瞪得老圆,“你啥时候处对象了,对象是谁,我认不认识?”
付靳锋看他一眼,没说话,回头把钥匙插进锁里,把门打开,走了进去。
严振刚看到他那一言难尽的表情,忽然明白过来,跟着走到他房门口,“是那个肖大芳,你真跟她处上了?之前高莉他们,还有江主任那些女眷一直在传,说你看上那个肖大芳了,你俩可能在处对象,我还以为她们胡说八道,现在看来,她们是早就看出苗头了。说说,你们啥时候处上对象的,你这小子又是什么时候看上那姑娘的。”
“就这两天处上的,什么时候看上的,你问我,我也不清楚。”付靳锋把布袋里装得两袋牛肉干拿出来,拿起其中一包牛肉干包装看了看。
那外包装是一个像黄皮纸,又像是塑料的东西进行封口包装的,包装上面的商标已经被扯掉,看不到商标,但是包装后面写着明显不符合他们国家的简体字样,上边标注着一些制作配料和工序等等小字,往下看,包装最底部的地方,似乎有一行小的数字。
付靳锋把外包装袋倒过来,看到底部写了一串2oxx,1o,o9——2oxx,5.12意味不明的数字,不由拧紧眉头。
“怎么了?”严振刚察觉他的神情不对,走进去问。
“没事,就是第一次看到这样包装的牛肉干,有些稀奇。”付靳锋把手头的包装袋撕开,从里面抓了两条食指宽长的牛肉干扔到严振刚的手里,“尝尝,说是黑市买的苏联货。”
“哟,那可真是稀罕了。”严振刚伸手准确地接到牛肉干,却没有吃,而是看着付靳锋放在桌上的布包道:“你可真有意思,你对象知法犯法,你不管管?”
榕市人民自组建的各处黑市,以前归他们公安和街道办的人管,很多时候,只要买卖双方不过分,卖方没有走私诸如武器弹药、石油、鸦片之类的违禁品,只是出售少量的生活用品,他们公安想着这年头大家在票据制度下生活不容易,都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但这不代表,他们支持身边的人去黑市买卖东西。
尤其现在时局动荡,红袖兵四处可见,随时都蹲在榕市各处的黑市,抓捕那些可能做买卖的人。
一旦被他们抓住,后果不堪设想,基本上没人敢往以前的黑市买卖东西了,大家要么换地方做买卖,要么干脆不去,免得引火烧身。
付靳锋的对象,居然敢顶风作案,不知道该说她是勇气可嘉,还是该说她运气好呢。
付靳锋道:“如今的时局,大家都不好过,很多人家里都揭不开锅了,他们不去黑市买东西,难道要眼睁睁的看着自己一家人都被饿死?严队,嫂子也没少去黑市淘东西吧。”
严振刚已经结婚多年,生了三子一女,他的妻子,原本在小学当后勤主任,娘家成分有点问题,大运动开始,为了不连累严振刚,他的妻子主动跟他离婚,主动下乡改造去了。
严振刚要上班,没办法照顾四个孩子,便把四个孩子送到了父母家去,让父母帮忙照看孩子,每月定时拿钱票回家。
他把之前住得屋子主动退还给了组织,以证自己清白,住进了单身宿舍里,离付靳锋的屋子间隔了三间。
严振刚想起自己那个温柔贤惠,十分识大体的妻子,重重叹了口气道:“她要是有那个机会去黑市淘东西饱腹,我也不用这么担心她了。”
为了不连累他,他妻子下乡之前,再三叮嘱,不要给她邮寄钱票,不要给她写信,也不要跟她联络,以免被革委会的人抓住做文章,影响他的前途,到时候他没了工作,没办法养活四个孩子,孩子都得饿死。
严振刚不知道自己妻子如今在乡下过得好不好,按捺住内心想去找她,联络她的冲动,只是偶尔找到妻子所在之地的同乡,打听打听她的近况。
屋里气氛一时凝重。
付靳锋转移话题道:“严队,革委会新上任的那位汪主任,你了解多少?”
“听说此人之前在都央青组担任要职,是总革委会那个女人物的手下,颇有一些手段。他来榕市短短一个月,就把之前旧革委会弄出的乱七八糟的局面给稳住了,现在咱们榕市闹哄哄的局面,要比以前少了许多。”
严振刚说到这里,转头看他,“好端端的,你提那个汪主任干什么?”
“我有件事情,需要找他帮忙。”付靳锋拍了拍桌上的布袋道。
严振刚皱起眉头,“该不会要给你那对象解决什么麻烦吧?”
“算不上什么麻烦,只是帮她捞一个被冤枉错判的亲人。”
严振刚嘶了一声,“新上任的革委会那帮人来头大的很,我劝你,不要为了不相干的人,给自己添麻烦。”
付靳锋眯了眯眼睛,“再大的来头,能压得住我们榕市的地头蛇?走,你陪我走一趟,去请请咱们榕市的地头蛇,好好的压压对方气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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革委会政府办。
汪主任正在和人说话,听见外头有人在敲门,有个下属进门来,在他耳边低语两句,他脸色一变,连忙将身边的人打走,迎到门前,向三位头半白,面相各异,但都眼神充满故事感的六七十岁来岁的老者半伸手道:“卢书记、苏部长、林长,你们三位怎么有空来我们革委会来?”
这三位,分别是榕市第一任市长及书记,也就是人们尊称的卢大爷,卢明哲的爷爷。
其次是同样已经退休,但也是榕市第一任武装部的部长,苏部长。
再接着是前榕市军区军长,现已退休的林大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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