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付靳锋挑眉:“为什么这么确定是田二牛杀了洪丽三人及这个女人?”
“洪丽死的时候,她房里的痕迹,看起来像是熟人作案,但那根铁棍和窗户外的带血脚印,又看起来像是凶手故意留下来,迷惑公安,让公安觉得是有人在仿他的行径作案。
其实洪丽死的那天,我看查看了现场,当时就有一个想法,凶手可能是随机作案。
在凶手作案之前,他可能跟彩莲母女有一面之缘,知道她们住在哪里,知道她们住得地方没有男人,只有女人。
在他翻进平房之后,彩莲三人正在吃晚饭,彩莲可能对他有印象,征询了洪丽的意见后,可能邀请他一同吃饭,没想到他突然对她们出手......
事后凶手试图擦拭抹掉自己在现场的踪迹,可能是因为什么原因,他受到了惊吓,以为自己杀人的事情被人现了,这才慌忙逃窜,留下凶器和血脚印。”
肖窈指着地上的计生套道:“他杀过人后,知道公安在搜捕他,他很聪明,知道他往别的地方躲,肯定很快被公安找到,于是秉持着最危险的地方就是最安全的地方原则,就近躲在离平房案现场不远的这处荒废的石楼里。
他在平房J杀了两名成年女性后,从她们身上找到了变态的快感,他在这里躲了几天,都没有公安找到这里来,于是胆子越大胆,趁黑出动,找到他以前的老相好,可能是甜言蜜语哄骗那女人来,也有可能是威逼利诱,绑了他相好,来到这石楼住了两天,之后将她杀了。
事后他也没想过要掩埋处理尸体,可能是觉得没必要,因为他不可能一直住在一个地方,等着公安来抓。
所谓狡兔三窟,他杀完了老相好以后,就干脆得换了一个地方住,不会原地坐以待毙,让公安追查到他的踪迹。”
肖窈顿了顿,接着道:“我为什么确定是田二牛是凶手,而不是庄天瑞、谭子耀,主要是城北公安调查的符合用铁棍敲女性头部的嫌疑人只有他,你们公安调查的结果,很难出错。
城北公安给你看得那份档案上写着田二牛的生平事迹,他小的时候,父母缺失,寄住在亲戚家,从小就偷鸡摸狗,没少惹祸闯祸。
我猜,可能因为他太过调皮捣蛋,收养他的那户人家可能没少打虐待他,之后又不要他了,将他弃养,他又去别的亲戚家,也受到如此待遇,于是他成了皮球,没有一个亲戚愿意收养他。
渐渐地,他心理开始扭曲,憎恨上了当时打骂虐待他的女性长辈。
他成年之后,这种憎恨情绪越无法控制,很快,他按照童年被虐待的经历,模仿当时拿棍子敲击他头部的女性长辈,开始对年轻的女性敲击头部下手......”
聂鑫站在付靳锋旁边,听完肖窈的话,伸手摸着自己的下巴道:“肖同志分析的不无道理,平房凶杀案当时的痕迹,的确像是随机作案,田二牛的档案上,确实有当地公安调档过来,随笔写了两句他小时候的经历。如果他真是模仿小时候受虐的经历,用棍子不断敲击死者的头部,将死者的头部生生砸烂,像是在泄小时候不能反抗的愤怒,这倒也解释了,凶手为什么不用更容易将人一击致命的锋利刀具杀人,而是要用棍子将人活活敲死。”
肖窈颔,“田二牛在J杀完洪丽跟彩莲之后,让他产生了前所未有的变、态力量快感,因此他才会二次犯案。我们找到这里,看到了庄天瑞被谭子耀推下楼,但我直觉,庄天瑞不是杀人凶手,他可能一直想杀洪丽,却一直没找到机会,反而被田二牛捷足先登,自觉大仇已报,这才想着敲诈勒索谭子耀,没想到会被谭子耀推下楼。”
“田二牛真是凶手的话,按照变态杀人犯不断寻求刺激快感的心里活动,他一定会再犯案。”聂鑫想到这里,神色严肃起来,“我们得尽快抓住他,否则会有新的受害者出现。”
“可是我们去哪抓田二牛?”做完痕检的公安,听到他们的对话,走过来插嘴问。
“他就在平房命案附近住着。”付靳锋平静的嗓音,让聂鑫和那痕检公安都愣住了,“正如肖窈所言,越危险的地方,越安全,你们城北公安大规模走访调查平房附近的居民时,他就隐藏在这些居民住宅中,或许附近的居民都没现。而你们城北公安没想到田二牛敢藏在你们眼皮子底下,自然就对平房附近的住宅查得没有其他地方严格,正好给了他一个可乘之机。”
聂鑫心中一凛,“事不宜迟,我们赶紧回分局,召集刑侦科所有的公安开个会,商讨抓捕事宜。”
这个时候,法医谢英豪穿着白大褂,手里拎着个尸检工具箱,带着一个实习法医,骑着自行车匆匆赶来。
庄天瑞已经死去,剩下的事情就交给他和痕检公安处理,聂鑫三人则骑着自行车赶回了城北公安局。
聂鑫和付靳锋两人去召集城北刑侦科的公安们开会去了,肖窈不是公安系统的人,不好去人家办公室旁听抓捕行动细节,于是干脆去了城北分局后面的审讯室,旁听两名公安审问谭子耀。
由于她是付靳锋的对象,聂鑫默认了她跟城北公安一起调查洪丽等人被杀案,加上她这十来天,一直往城北公安跑,没事儿就买两个大西瓜,或者买一大箱子冰棍之类的消暑食物给大家伙儿吃,她又长得漂亮,说话带着三分笑,城北公安都对她印象很好。
她站在审讯门外,负责审问谭子耀的公安猜到她想干什么,特意把门打开,让她站在门边旁听。
审讯室里,一名脸色严肃的中年公安问:“谭子耀,你为什么杀庄天瑞,为什么把他推下楼?”
谭子耀坐在审讯中间的椅子上,双手双脚都被铐着。
或许是审讯室的墙壁都是黑乎乎的,只有中间有点灯光,给人一种森冷严肃的感觉,加上对面两个负责审问的公安,身上都带着杀伐果断的气质,面上不怒自威,再加上谭子耀手脚被铐着,那种杀完人之后,意识到自己即将面对什么事的恐惧害怕感,吓得谭子耀脸色白,浑身止不住地颤抖,脑袋低垂着,不敢抬头看两个公安的表情。
他低声回答:“我是自卫,我不是故意杀庄天瑞的。”
“把头抬起来,看着我们说话!”中年公安厉声喝道。
公安审问犯人,除了要走流程审问案细节,还要观察被审问的犯人表情,观察他是否在说谎,是否在说真话,谭子耀把脑袋低垂着,自然不被允许。
谭子耀被突如其来的声音吓得身体抖了抖,很快抬起头,眼神瑟缩地中年公安,把刚才的话又重复了一遍。
年轻一点的公安问:“你知道什么叫自卫吗?自卫是在别人伤害你的情况下,你进行反击,那才叫自卫!可你,连捅庄天瑞八刀,割断了他颈子上的动脉,还将他从三楼楼顶推下楼,至他于死地,你这分明是有组织有预谋的谋杀!”
谭子耀道:“我真的是自卫,那把刀是庄天瑞的,他约我到那个废弃石楼,让我拿五十块钱和二十斤全国粮票给他,我要不去,不给他钱票,他就威胁我说,他会把我像杀洪丽那样,把我给杀了,反正他现在已经是在逃杀人犯,不缺我一条命。等我到了地方,他抢了我手里的钱票,拿刀威胁我上三楼顶楼,企图把我推下楼,让我摔下去成为一个断手断脚的残废,我哪能如他所愿,就跟他争执了起来,然后不知怎么地,我抢到了他手里的刀,我一想到他对洪丽生前做下的事情,在他不断挑衅我,说要杀了我,让我下地狱去陪洪丽的话后,我脑子一时热,就用刀进行了反击......我其实没想推他下楼,是他在跟我动手推搡的时候,他站到了天台边,我一个没注意,就把他推下了楼。”
这番话听起来合情合理,中年公安还是听出了破绽,“庄天瑞如果真的想杀你,他应该比你更先到那个废弃的石楼,提前做好准备才对,为什么你会先到石楼?你进入石楼以后,不可能直接上三楼吧,你应该会事先勘察石楼的情况,你就没看到二楼房间里的女尸?你可别撒谎,说你比庄天瑞后到石楼,我们公安和线人一直在暗中观察你的一举一动,你比庄天瑞先进入石楼,我们线人看得一清二楚。谭子耀,你撒谎,未免撒得太过低级了点。”
谭子耀沉默了下来,身体不也抖了,就那样坐在审问椅子上,默不作声。
站在门口的肖窈忽然开口,“谭子耀,你还未成年,即便你犯下什么大错,只要老老实实坦白,就还有转圜的余地。你们未成年犯罪,跟我们成年犯罪量刑是不同的,你要死扛着不说,到时候公安同志查出真相,你的麻烦就大了!”
两名审问的公安:......
他们就不该多事,让肖窈旁听。
谭子耀听到肖窈的话,像是看到了曙光,终于醒悟过来,交代了自己的犯罪事实。
他跟洪丽、庄天瑞、吴鹏,还有另外两个死去的半大少年,都是住在钢厂家属区,父母都在钢厂工作。
由于几家人住得大杂院都挨着的,六人年纪相仿,都在钢厂内部学校读书,六人打小就在一起疯玩打闹。
小的时候庄天瑞、吴鹏四人总爱干偷鸡摸狗的事情,总要拉上谭子耀跟洪丽两人去干。
谭子耀一开始是拒绝的,他是几个男孩子里身体最弱,最瘦小的,他的父母都是老好人,一直被邻居们欺负,他们总和稀泥,不敢吵架反抗,搞得他也时常被人欺负,形成了胆小懦弱的性格,每次都被身形健壮的庄天瑞几人逼着干坏事。
他要不干,就挨会他们的打,干了坏事后,一旦被人现,庄天瑞等人就把他推出去,让他背黑锅,他从小就很讨厌庄天瑞等人。
洪丽则跟他不同,虽然她是个女孩子,可她从小就很要强,有自己的主意,从不听庄天瑞他们的指使,也不怕跟他们动手,甚至很多时候,她看到庄天瑞他们欺负他,还会出手给他解围。
这么长年累月下来,谭子耀从一开始把洪丽当成姐姐一样崇拜,再到进入青春期,读上初中以后,洪丽越出落的亭亭玉立,他对她的感情也变得开始复杂,那一种少男少女在青春期,对异性渐渐心动的复杂感觉。
因为性格的缘故,谭子耀一直不敢过分靠近洪丽,也不敢跟她袒露心事,只想着跟在她的身后,默默无闻守护她就好。
直到有一天,他现庄天瑞、吴鹏四人看洪丽的眼神不对劲,他们总是凑成一堆,肆无忌惮地讨论洪丽渐渐育的胸部和身形,总是在学校散播洪丽一些黄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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