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肖窈下了火车,跟着方星文三人又坐上大巴车,转到距离塔城方向大约五十公里,一个名叫阿拉吉的小镇,在当地稍微歇脚,吃了一碗拉皮条子,接着坐上当地的蹦蹦车,一路晃晃荡荡,十分颠簸,花了几个小时,来到了一六二团的管辖地。
到了这里,还得坐兵团的车,再去到师部驻扎地,到了师部以后,等着农九师的领导们,开了欢迎全国各地来他们师部所在之地进行支边的知青们大会以后,让知青们稍作整顿,休息一晚,接着再坐车到知青们划分的连队去,然后再坐马车,到连队分给知青们的房屋去。
这么舟车劳顿下来,别说肖窈扛不住,就是方星文三人,也都受不了,每次一下车,四个人必然吐得稀里哗啦,上车后又要死不活地靠在一块儿,一起哼哼唧唧,东西都吃不下。
等到了连队给他们安排的地方,四人直接傻眼了,因为他们所在的地区是最寒冷的地方,他们所在的连队,靠近西北边境线,一个叫阿尕什的牧场。
这地儿海拔4oo-495米左右,地势说高不矮,因为临近边境线,即便已经到了二月份,这里依旧十分寒冷,到处是被风雪覆盖的白茫茫的一片。
连队给知青们安排住得地方是一个大瓦房,除了他们四人,还有另外两名知青,一起住在瓦房里。
瓦房附近有几个同样的大瓦房,住着这个片区所在的第六生产大队的十几个民兵和队长,再远一点,则是这个片区的原著居民,即生产队放牧的牧民。
他们住着毛毡房,极少数住着汉人喜欢住得大瓦房,每户人家都被生产队分配了几百头的牲畜任务,家门后面用活动栅栏和粗毛毡围成墙,把牲畜都栏在里面养,等不下雪了,就把这些牲畜放出去吃草。
方星文这些知青们来这个地方,就是来干放牧、挤牛奶、喂牛、扫牛圈、铲牛屎、开垦荒地、从事体力劳动、教育及医疗服务等等工作。
肖窈不是知青,也拿不出身份证明,方星文便随便找个借口,跟他大舅嘀咕了大半天,把他大舅给说通了,把肖窈也当成知青来看待,将她一起安排到了第七生产队里,让她跟着方星文他们一起干活。
当看到天上飘着鹅毛大雪,冰雪铺天盖地,房屋都被白雪覆盖,目光所及之处,除了一望无际被冰雪覆盖的广阔草原,就是远处连绵不绝,黑压压的高耸山脉,山上山下有成片挂满冰霜的树林,方圆几百公里都看不到什么活人时,肖窈心都凉了。
早知道方星文三人要来这么冷的苦寒之地,她说什么都不会来这里,这里也太冷了吧。
她身上穿着厚厚的棉大衣,好几件保暖内衣和毛衣,都抵挡不住这里的寒冷,感觉自己手脚都要被冻掉了,风雪刮在她的脸上,像被刀子割着她的眼睛,疼得她都睁不开眼睛。
负责送他们到连队的一个大叔,也就是方星文的大舅,七连连长,连声催促他们:“都愣着干啥,赶紧去知青点,再晚点,鼻子都给你们冻没了。”
六个人不知道他说的话是真是假,连忙跟上他,顶着狂风暴雪,在半腿深的厚雪里,深一脚浅一脚,嘎吱嘎吱踩着雪,向着不远处的瓦房走去。
十分钟后,他们到达了一个在房顶上挂有一个大铜铃的瓦房前。
方大舅呼着白气,抬手锤着木门喊:“林同志,把门打开,上面划分下来的知青到了!”
“来了。”一道清润的男声响起,有人从里面走到门口开门。
可能是温度太冷,房门被冻住了,里面的人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门打开。
一个穿着军大衣,五官长得十分周正,皮肤却挺黑的二十五岁左右的年轻男人,打开房门,看到门外站着一排瑟瑟抖的小年轻,他微微一笑,露出一口白牙,“欢迎各位知青来到我们第七生产队,快请进吧,屋里烧着炭火,热乎着呢。”
第123章怀孕
付靳锋因为胃病和旧伤复昏迷,住院了快一个星期。
由于事情突然,把肖翠兰和任局都吓了一跳,任局犹豫再三,还是往都付家那边打了一个电话。
付正德和陈美兰夫妻俩一听自家那个叛逆无比的老三儿子,居然在榕市昏迷不醒,夫妻俩着急慌忙了买了最快通往榕市的火车票,到达榕市医院,来照顾付靳锋。
当得知付靳锋是为了找他的对象,一连十多天不按时吃饭,四处奔波找人,没睡过一次好觉,导致旧伤复的同时,还得了急性胃炎陷入昏迷。
陈美兰气得直骂:“这浑小子,平时在家里不是嚣张叛逆的很吗?怎么现在为了一个女人,把自己弄得要死不活的!以他的本事,还找不到一个女人?”
付正德道:“行了,老三病着呢,你别在他面前说些有得没得,闹得大家都不好看。”
两人在医院呆了两天,除了吃饭,其他吃喝拉撒睡,都有医院的护士和他们请的保姆,来照顾付靳锋。
这一天付靳锋清醒过来,医生给他做了全身检查,确定他人没什么大碍以后,很自觉地让护士跟着他出了单间病房,留给付正德夫妻俩跟付靳锋说话。
时值清晨,窗户外有阳光照进病房里,付靳锋半躺在病床上,往日那张俊美无比,脸上时刻带着痞气笑容,自带几分桀骜不驯气质的面容,如今瘦得颧骨都凸了出来,一张脸惨白无色,看起来就像是被人抽去了精神气,看起来命不久矣的虚弱病人。
陈美兰从没见过自家儿子这样虚弱至极的模样,在她的记忆里,付靳锋从小到大调皮捣蛋,性格十分的叛逆,成天在外面晃悠,一天到晚都闲不住,安静不下来,每天跑跑跳跳,打打闹闹,把身体练得十分结实,从小就没生过什么病,让她又爱又恨的同时,也很幸运孩子身体健康,不受病痛的折磨侵扰。
如今他这副模样,倒是让陈美兰想起付正德多年前跟她描述过的,付靳锋被指派去南越战场参加战斗,身中数枪,全身是血躺在医院,可能救不回来的消息。
那个时候她得知这个消息直接晕了过去,等再次醒来,收到的是付靳锋手术成功的好消息。
她跟付正德赶往南方军区看他时,他虽然全身多处打着绷带,却精神十足地跟他们夫妻俩开着玩笑,说着话,受了重伤都像没事一样,哪像现在,一副死气沉沉的模样。
陈美兰看得十分心疼,坐在床边,身边摸着付靳锋没有打点滴的右手,轻声问:“三儿,你感觉怎么样?胃里还疼不疼,你的旧伤还疼得厉害吗?妈亲手给你熬了白粥,你要不要吃一点?”
“妈,不疼了,我感觉我身体好的差不多了,难为你跟爸来看我,这么操心我。”付靳锋看着她,神色平静道:“正好我饿了,您把粥拿来我吃吧。”
自从多年前,付靳锋被他们夫妻俩强制送去边疆当兵以后,付靳锋已经很多年没这么心平气和的跟陈美兰说过话了。
之前他们母子俩在一块儿,总是因为白莉莉的事情闹得不愉快,付靳锋总要跟陈美兰顶两句嘴,甩她脸色看,心里才舒坦。
现在居然这么懂事的体恤陈美兰这个当妈的不容易,感性的陈美兰,眼泪花儿都出来了。
“三儿,你等等啊,妈去给你把粥舀过来,顺便给你弄个你爱吃的酱菜下粥吃啊。”她风风火火地走了。
付正德坐在陈美兰刚才的位置,面色严肃地看着付靳锋道:“说吧,你跟那个姓肖的是怎么回事儿?好端端的,你为什么闹分手,又为什么查她的身份背景,大张旗鼓地去找人?”
“爸,您都不是已经知道了,何必再来问我?”付靳锋扯着嘴角,漫不经心地道。
以付家在都的地位,还有付家子弟天南地北的关系网,付家要想知道什么事情,只需要派人进行调查,不出三天就会出结果。
他在榕市昏迷住院,他爸妈收到风声来找照顾他,自然会把他晕倒的原因彻彻底底地查个遍。
尤其他病床边的柜子上,摆满了各种各样的水果和高档营养品,那些营养品,只有高级干部才能买到,显然是榕市地方高级干部知道他爸妈来到了榕市,分批打着探望他的名头,实则来奉承巴结他爸妈送得。
他爸妈只要随便说两句话,榕市地方政府的干部们,就会把他们想知道的事情,都给他们一一查出来。
付正德冷哼一声道:“那个姓肖的,没有身份证明、没有背景记录,像是凭空出现的一个人,占用了一个叫肖大芳的女人身份,还力气大到离谱,格斗技术不输于你们刑侦公安,她身上疑点丛丛,怎么看都像是境外势力培养的间谍,你竟然对一个间谍痴迷至此,你的信仰和眼睛,都被狗吃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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