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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双眼的泪水已是呼之欲出,萧鸿看着,心中吃痛,脸上却是笑容依旧,“且不提这些糟心事,姐,先前你好像特意嘱咐玉兰,让薛神医的夫人,替小双诊治,这事好像有些蹊跷。”
萧昙闻言,心中便是咯噔一下,缓缓抹去眼角的泪水,镇定道:“薛夫人治剑伤,却是要比薛神医厉害些许,我军中将士,但凡受了剑伤,皆是请的薛夫人医治,无一不是药到病除。”
“可你花骑营两千红花甲,皆是女儿郎,自然不便请薛神医。”
萧鸿说罢,一双眸子认真的看向萧昙。
萧昙同样看向萧鸿,一副坦然模样,随意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且回忆一番,有一年,你与那韩忠练剑,不小心伤了他,是谁给韩忠治的伤?”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薛夫人,罢了罢了,反正小双无恙便好,今日打了一阵,又伤了腿脚,待到过两日,伤好些,我再去探望小双,这两日姐替我多留心些,小双这次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知道了,知道了,他还是我徒弟呢,自然不会疏忽,你且休息,我去看看他。”
……
出了萧鸿的房。
萧昙镇定的神态,终是软了下来,回头看着萧鸿已经合上的房门,轻声怨道:“这小子,都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就如此心细,险些让我说漏了嘴。”
萧昙说罢,心中总算是松了些许,她也没曾想到面对弟弟,自己竟会差点乱了阵脚,没敢再多想,直接奔着颜双所在的院子走去。
萧昙走后不久,韩忠前来敲响了萧鸿的房门,约摸一个时辰之后,韩忠面色凝重的从房内走出,直奔府门而去。
而后两日,萧鸿并未出门,一直在房中养伤,期间萧昙来过两次,面色一次比一次沉。
至于颜双,由于薛夫人的医术甚是高明,当日便已从昏睡中清醒过来,第二日已是可以吃些清淡的米粥。
而从萧鸿房内走后,韩忠便再未出现在将军府中。
对于这个新晋二公子韩忠的突然失踪,府内下人并未觉得意外,毕竟过去,韩忠还是书童之时,也偶有出远门,帮萧鸿弄些稀奇古怪的东西回来,以便萧鸿出门送给新结识的姑娘。
……
而另一边,萧鸿遇刺的消息,也在第二天,便传到了远在三百里外的清风城。
当听到手下人禀报,落雪城出现二十名刺客,当街行刺自己儿子的时候,站在清风城城墙上,远眺爱和拉草原的萧盛,身形难以察觉的微微一颤,背对手下的面庞上已是一片狰狞,目露凶光。
接着又听到,萧鸿手握杀猪刀,自称神刀‘剔骨’,与颜双一道,当街与刺客恶斗,挑翻数名刺客之后。
萧盛脸上狰狞消退,又多出一抹子得意,恰似再说看看这就是我萧盛的儿子。
最终几经跌宕的报告之后,手下人终是将整个过程,完完整整的说予萧盛。
背对手下的萧盛,依旧眺望着草原连接天空的地方,沉声说道:“这小子,竟被几个跳梁小丑给伤成那样,还得让昙儿动用花骑营前去救援,真是丢脸丢到家了,看来,我对他还是不够严厉。行了,你下去吧。”
“是!”
手下人唯唯诺诺的应下一声,退下了清风城的护城墙,回到同伴身旁。
“兄弟没事吧?萧鸿被刺,大将军定是怒发冲冠了吧,也真是难为你,禀报这等吃力不讨好的事。”
“难为个屁,难怪你我注定碌碌无为,你是没见大将军那云淡风轻的样,还道萧鸿无能,竟被刺客所伤,说是下次得可劲训练他!”
“当真?”
“废话,骗你作甚。”
“不愧是一品大将军,这等气魄,人间难觅!”
……
手下人的对话,萧盛并不知晓,他依旧站在城墙之上,看着远方,等待着蛮族大军的身影。
只不过相比方才,他的嘴角勾起了一丝笑容,暗自忖道“萧家只有战死的英烈,没有求饶的懦夫,真想不到这话,居然出自鸿儿之口,一日未见,难道这小子,真就顿悟了?不,不可能,定是哪家心仪的姑娘,当时就在一旁,这小子好面子才这么说的,对,应当就是这样,这小子真要开窍,至少还得再过三五年,不过不管怎么说,这小子的命算是保住了,也没给我萧家丢人,倒是件好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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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姐姐双眼的泪水已是呼之欲出,萧鸿看着,心中吃痛,脸上却是笑容依旧,“且不提这些糟心事,姐,先前你好像特意嘱咐玉兰,让薛神医的夫人,替小双诊治,这事好像有些蹊跷。”
萧昙闻言,心中便是咯噔一下,缓缓抹去眼角的泪水,镇定道:“薛夫人治剑伤,却是要比薛神医厉害些许,我军中将士,但凡受了剑伤,皆是请的薛夫人医治,无一不是药到病除。”
“可你花骑营两千红花甲,皆是女儿郎,自然不便请薛神医。”
萧鸿说罢,一双眸子认真的看向萧昙。
萧昙同样看向萧鸿,一副坦然模样,随意道:“话可不能这么说,你且回忆一番,有一年,你与那韩忠练剑,不小心伤了他,是谁给韩忠治的伤?”
“你这么一说,好像确实是薛夫人,罢了罢了,反正小双无恙便好,今日打了一阵,又伤了腿脚,待到过两日,伤好些,我再去探望小双,这两日姐替我多留心些,小双这次可是我的救命恩人。”
“知道了,知道了,他还是我徒弟呢,自然不会疏忽,你且休息,我去看看他。”
……
出了萧鸿的房。
萧昙镇定的神态,终是软了下来,回头看着萧鸿已经合上的房门,轻声怨道:“这小子,都是同一个爹娘生的,怎就如此心细,险些让我说漏了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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