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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久动了动手指头,只觉得恍如隔世。
不知是命大还是怎么,他的左手居然知觉尚存,只是每一寸皮肤都麻得厉害,让他想起小时候被大孩子捉弄,吃了满满一嘴的青花椒的感觉。
可能是剧烈运动促进了血液流通?可能是水母的毒性被代谢稀释了?他不想深究原因,他也深究不过来。
他慢慢挪动手臂,小心地合拢左手发紫的拇指和食指,拔掉了右手的针头,从床上坐起来。
现在想想,是不是死在爆炸里,要比继续浑浑噩噩地生活在这里要好得多?
没有时间留给他思考,短短两天后,实验楼旧址那边就传来消息,辐射消杀程序已经执行完毕,需要“忠诚的莫比乌斯员工参与重建工作”。于是,徐久只得再度拖着病体,乘车回到那个地方。
遭此大难,极地站点完全失去了以往精密冷硬的秩序作风,研究员和警卫混在一块,大声商讨着重建方案,十来个焦头烂额的高级主管来回疾走,试图想出如何向总部汇报的话术。他还看到了几名阿尔法小队的成员,犹如几座黑沉沉的铁塔,驻守在一些神秘的学者旁边,没有人敢靠近他们。
“哎……?6号?”混乱中,忽然有人喊出他的工号,“这不6号吗!”
徐久转头一看,发现了主管那张久违的胖脸。自从徐久所在的小队被分到实验室,主管就无权过问他们的行踪了。
“妈的,你在这儿闲逛什么呢?赶紧过来干活啊!”主管骂骂咧咧的挤过人潮,过来想把他揪走,“装什么大爷……”
徐久没什么反应地盯着他看了一会儿,举起自己的左手:“对不住啊,主管,我在下面受伤了。”
主管瞅见他满手的胀紫,权当他被砸到胳膊,遂一阵迟疑。
“行了行了,滚吧!别再让我看见,真他妈是个废物东西……”
对方扭头就走,徐久找了块灰扑扑的地,一屁股坐下去,怔怔地望着眼前忙碌的场景,放空大脑。
确实,他是废物,没有学历,没有技能,就算撞大运逃出研究所的控制范围,怕是也只能到别人家去干保洁,人家说不定还嫌弃他干活没有保洁阿姨细心。这会儿手成了这样,需不需要截肢,他有没有资格截肢,还得打个问号……
从前他没有未来,此刻又失去了当下,徐久表情木木的,仿佛魂魄出窍。等到这混乱的一天过去,残存的建筑物渐渐熄了灯,他还呆呆地坐在冰冷的地面上,整个人茫然得要死。
突然,他的耳朵微微一动,听到了一丝不同寻常的动静。
因为处于最边缘的位置,低级员工的住宿楼反倒得以保全。住宿楼旁边,就是一个巨大的垃圾分类箱,平时的生活垃圾先往这儿倒,然后再拉出去集中处理。此时此刻,垃圾箱旁边窸窸窣窣的,像风在吹。
可这里是地下,哪来的风?
徐久仍然坐着,不想动,那动静却越发猖獗,搅得塑料袋哗啦啦乱响。他终于坐不住了,勉强站起来,拖着脚步,打算把发出噪音的玩意儿踢远一点。
等他走到跟前,徐久猛然瞪大眼睛,震地浑身一抖,疲倦的死意瞬间被甩飞到九霄云外。
——一只,一颗,或者说一坨?透明的果冻状物体,正在垃圾箱侧边晃晃悠悠,不住探出点小角,勾着袋子里面烂掉大半的菜叶子。
远处光线晦暗,于是它也发出一种幽幽的蓝色,在被徐久注视的同一时间,它也一下僵住了。
就这样,平平无奇的夜晚,平平无奇的时刻,一个半死不活,习惯了麻木假笑的人,发现了另一个破破烂烂的小怪物。
作者有话说:
徐久:闷闷不乐,挥舞拖把,不小心打到十八个人的脸我的人生已经完了,我会永远在饥饿的地狱里沉沦,直到世界末日!
小水母:可疑地出现在垃圾箱旁边,可疑地吱吱叫,可疑地惊慌颤动,可疑地看上去像个很美味的果冻
徐久:可疑地流下了口水
愚人一无所有(四)
有那么一阵子,徐久的脑子是全然空白的。
怎么办,他需要赶快逃跑吗?需要一边跑一边大喊大叫吗?还是说富贵险中求,亲自抓住眼前的漏网之鱼……
他的思绪混乱地转过一刹,地上那坨剧毒果冻似乎已经敏锐地察觉到了他的意图,急促地颤抖着,发出了——
徐久惊慌失措地后退一步。
——发出了细细弱弱的幼猫叫声。
徐久:“?”
幼猫的叫声消失,继而发出的是小奶狗无助的哼唧,然后是幼鸟乞食的喳喳声,小羊羔那神似婴儿的嫩嫩喊声,狐狸幼崽的吱吱声……最后,它甚至模仿着人类幼儿的呼唤声,冲徐久哭哭啼啼地叫着“妈妈”。
徐久:“……”
霎时间转过的十几种叫声,令他深刻地意识到一件事:眼前这个小怪物,已经使出了浑身解数,试图引发自己的怜悯之情。
面对如此诡异,诡异到了荒唐的景象,徐久本应感到毛骨悚然的,可他此刻只觉得有些哭笑不得。
或许真的是太寂寞了吧,他慢慢蹲下身子,伸出左手,向史莱姆展示自己的伤势,以及邋遢到不行的绷带,轻声说:“你还好意思跟我装可怜啊?你瞧瞧你,把我都祸害成什么样子了?”
果冻——准确来说,是巨型水母的残留,在地上扭了扭。明明没有眼睛,可徐久就是有种幻觉,它正在打量着自己。
“什么人在那边!”远方猛地打来一道手电筒的光,想必方才的动静同样吸引了巡夜的警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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