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饶絮被游满双手按着转了好几个圈,手里的刀差点往他身上招呼,“我没事,就是吓着了。”
亲眼看见饶絮安然无恙,游满悬着的心才算放下,他看向旁边的青衣男子道了声谢,随即就看向地上人事不知头破血流的马二,压抑的怒火终于找到了发泄口。
“诶,游满!”
饶絮还没来得及制止,游满动作迅速的一把拽住马二衣领把人提起来,许是游满的怒气太过慑人,又或是喉咙带来的窒息感让他不得不清醒过来,马二艰难的伸手想要掰开脖颈间手掌,神色痛苦又害怕。
“你,咳,你放——”
话音未落,游满一拳揍了上去,打得马二眼冒金星脑子都混沌了下,半晌才从嗡嗡声中反应过来,眼底仅剩的那点醉意也被彻底打消,迟来的清醒让他明白如今局面,他似乎这才恍然自己将要遭遇什么,嘴唇嗫嚅了两下,就捂着脑袋喊疼。
一路过来的后怕恐惧和看见饶絮平安后的愤怒岂是一拳就能平息的,游满恨不得把自己方才的情绪千百倍的加诸在马二身上,他宛如拖死狗一般把马二带去旁边的小巷。
以为事情就要结束而回来的摊贩见状退避三舍,小巷里的人也如见到了恶鬼般跑出来,眼神都不敢往他们身上放一下。
只听得里面不断传来拳头打在皮肉上的闷哼声以及中年男人不断哀嚎求饶声。
青衣男子头一次遇见这种事,浑身的鸡皮疙瘩都吓出来了,甚至离饶絮都远了三四步,见她转头看过去,又下意识挤出笑来。
“你放心,他有分寸,那人不会死的。”以为他是在担心闹出人命来,饶絮好心的解释了一句,手里的杀猪刀这时候也没了用武之地,她索性竖起来收在手边。
青衣男子面皮抖了下,心里腹诽:就这么打法,离死估计也不远了。但他心里有数,看方才李香柳不顾自身安危冲上来的情形,就知道眼前的人是她口中的好姐妹,他自然也不会在这种时候说些不待见的话。
“阿絮,你怎么样?”李香柳火急火燎的先去通知游满过来救人,随即又满大街的找衙役求救,焦急之下还掉了泪,回来后注意力也全落饶絮身上,围着她转了好几圈确保没受伤后才抱着人嚎啕大哭。
“吓死我了,吓死我了,我还以为……”话还没出口她就呸呸呸,哽咽着道:“早知道我今天就不拉你过来了,你和游二哥一起还安全些,要是你出了什么事,我也不要活了!”
“我不是没事吗,谁知道会有这么个人冲出来,和你有什么关系,别哭了。”饶絮将杀猪刀递给青衣男子,温柔的拍了拍李香柳后背安抚。
男子拿着刀不知所措,见衙役从人群中传过来,忙毕恭毕敬的递了上去,清了清喉咙大声道:“官爷,你们可算是来了,方才这里险些杀人啊!”
小巷里挨揍的闷哼声当即停下,只有哀嚎的余音。
游满重又拖着人出来,马二此时出气比进气多,看见衙役如同看见再生父母,咿咿呀呀的顽强抬手求救,一句囫囵话都说不出来。
“这是——”衙役初时愣了下,他们就是之前去宋记肉铺抓人的官差,平安镇安排巡逻治安的衙役拢共这么几个,因此打了个照面互相就认出来了。
为首的那个笑嘻嘻蹲下,拿着佩刀戳了戳人事不知的马二,“哟,这是怎么了,前不久才挨了板子,又犯事了?”他说完看了眼游满,“你又是怎么回事?”
饶絮面色有些不好,走了两步在袖子里掏了掏,又瞥了眼旁边衙役手里拿着的杀猪刀,低声道:“官爷,这人也不知发了什么疯,方才突然拿着刀冲过来想要杀了民妇,周围众人都看见了,我夫婿赶过来后一时心急,便和他好好讲了一番道理。”
“至于他头上的伤,乃是民妇情急之下用砖头敲的,旁的伤口就不清楚了,许是他之前喝了酒到处惹事惹来的。”
马二半死不说,神智迷迷糊糊的只能任由饶絮胡说,他张了张嘴想要反驳两句,然后话到了喉咙硬是吐不出来,活生生噎晕了过去。
游满仍不解恨,回话的时候进前一步直接踩在马二小腿上,“回官爷的话,事情就像我媳妇儿说的那样。”
衙役左右看看,还没开口饶絮就擦了擦脸,温声道:“他方才持刀杀人的时候,说宋家肉铺那件事之所以被官爷们查了出来,是因为我和夫婿告密陷害,就因为当日我们也在肉铺并且说了两句公道话。官爷,你们也瞧见了这把刀,民妇实在是害怕,所以才失了手,不想他就受不住了。”
她一面说话一面借着游满李香柳等人的遮掩,将袖中荷包悄悄递了过去。
衙役捏了捏,银钱不算多,但他眼神在众人身上逡巡了一遍,都不是什么富贵人家,好歹总比没有好。
他和同伴使了个眼色,让人把马二拖走,态度和善的笑笑:“原来如此,这人估计是因为不能再集市摆摊挣钱所以心怀怨恨,要怪也该怪他自己歪了心性,使了些下作手段,你们也算是无辜被牵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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