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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么比背地里蛐蛐自己兄弟更尴尬的吗,那就是被当事人抓住自己自己添油加醋的诬蔑了。
提姆尴尬的冲自己的二哥笑笑,用手指挠了挠脸颊,像是有些不好意思般道:“其实我也还一头雾水的,你还是问杰森二号吧。”
果然还是绕不过吗?
杰森不信邪的又盯着提姆的脸看了许久,即使是带着面具,也能看出来他的真诚不似做伪,至少肯定是问不出什么的了,他暗暗的叹了口气,终于将目光看向了一直企图绕过去的自家搭档。
男孩的脸颊气鼓鼓的,宛如一只圆滚滚的河豚,看起来他真的很生气。
这让刚刚被男孩诬蔑的杰森本人都开始怀疑,自己是不是真的跑去当了什么小三。
不对不对,他自己做过的事他自己还不知道吗。
杰森选择直视自家搭档的眼睛。
“所以,到底发生了什么,为什么偷偷说我坏话?”杰森伸手掐了一下男孩的脸蛋,肉乎乎的触感很令人上瘾,他完全没有刚刚对提姆审问似的态度,温和的就像是拿糖逗小孩的淘气鬼。
某个似乎被遗忘的“电灯泡”摸了摸鼻子,看着自家兄弟脸上的坏笑,他没忍住吐槽道:“虽然但是,杰森,你这副语气怪恶心人的。”
杰森的眼神瞬间变成了死鱼眼,即使被面具遮挡,提姆也能感觉出来这家伙在用眼神骂他,他尴尬的缩了缩脖子,双手举过头顶做投降装。
杰森手伸进男孩的腋下,掐着两肋把男孩从地上提了起来,转身回了刚刚的房间,用脚“砰”的一声带上了门。
侦探的好奇心在勾引着提姆,他等了一秒发现没什么动静以后,蹑手蹑脚的贴近门框企图偷听,他刚把耳朵贴在门板上,门刷的一下就被打开了,提姆一个踉跄直接脸朝下扑倒在地上。一片阴影笼罩了在地上躺尸的提姆,像是不愿意面对阴影的主人一样,他趴在地上一动不动。
阴影的主人用脚尖不重的踢了踢提姆的胳膊,带这些不耐烦道:“起来,你这个‘替代品’,别装了,地上铺着地毯,你这一下根本连擦伤都没有。”
提姆不甘心的在地上扭动了一下身子,侧着脸抬眼往上瞟,他的兄弟双手抱臂面色不善的盯着他看。
“想好什么理由了吗?”男人挑了挑眉,像是等待办事不力的小弟疯狂找借口的老大一样。
提姆不说话了,他把自己的脸重新缩回地毯上,然后一点一点的把自己蛄蛹了出去。
看着某个“替代品”消失在眼前,杰森“砰”的一下关上了门,反手把门反锁,他像是要拍掉手上的灰尘一样,做作的拍了两下:“我就知道那家伙不老实,听墙角,这可都是我当年玩剩下的那一套了。”
转头看向目前的大难题,杰森叹了口气,刚刚还在提姆面前两米八的气场瞬间弱了下来,他走到已经变成他熟悉模样的自家搭档身边,少女坐在床边低着头不去看他,他便蹲下身把脸凑到低着头的少女面前:“赛尔,到底发生什么了,怎么这么不高兴?”
少女沉默良久,刚刚还因为气氛而颇高昂的情绪已经被失落所代替,她抓着杰森的手,顺着半指战术手套的边缘,描伦着男人的手指:“……你说过的,不会抛弃我。”
少女的指尖轻飘飘的划过皮肤,带起阵阵的痒意,杰森有些不自然的动了动手掌,然后被少女赌气般握的更紧了:“是啊,我绝对不会抛弃你的。”
“……你骗人,杰森,坏。”少女一字一顿道。
“等等等等,我什么时候骗你了?”杰森茫然了,他觉得自己绝对是世界上最委屈的存在了,他真的什么都没干,莫名其妙的就被污蔑,然后又被小狗指责自己弃养,他感觉如果自己位处某个东方大国,怕不是天上会直接飘传说中的“六月飞雪”。
但凡现在换一个人误会和质问他,他都会二话不说立马掏出枪和人干架,用行动说话以理服人,但现在面前的是比他小,脑回路清奇,需要被照顾的笨蛋,尤其是少女真的很低落,那种沉重又阴郁的感情从连接的那头传递过来,他无奈,只得耐下性子来哄,“赛尔,至少告诉我我哪里惹你不高兴了好不好?”
“……电视上说了,谈了恋爱的男人会忘记自己的朋友,忽视自己的搭档,甚至会抛弃自己的毛绒绒。”少女一本正经的在胡言乱语着,虽然她很认真的在解释,但在杰森看来这番话就是很没头没尾,“果然,男人都是沾花惹草的混蛋,很快就会对家里的糟糠之妻感到不耐烦。”
“……等等,先不说糟糠之妻是从哪儿来的,但是你说的这个‘沾花惹草的混蛋’,是在说我吗?”杰森不可置信的用手指指着自己,有些委屈,他有点被这番地图炮给打击到了,某个蝙蝠和迪克头确实是“沾花惹草的混蛋”没错,但他绝对不是。
但显然现在不是什么跟少女争论自己到底是不是混沌的时候,他艰难的咽下了到嘴边的反驳,继续道,“道理我都懂,但是为什么要说这个?”
杰森认为自己的提问绝对没有半点问题,但为什么反而被自家搭档瞪了?
杰森很委屈,但杰森是坚强的小浣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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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刚刚在打电话,对吧?”少女端正态度,盯着杰森的眼睛道。
这是什么快问快答环境吗?
杰森不理解,但还是飞速的回答了:“是,怎么了?”
哦,看来不是,因为乖巧回答的杰森再次被少女瞪了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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