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僵持之际,恰逢陛下绝嗣,这拥立新君、铲除异己的天赐良机便来了。
裴相暗中支持庆王,柳相则倾力扶持岐王。
自此,二王相争、两党倾轧、左右神策军中尉暗中角力的大争之局彻底形成。
而这姓陆的方才提到的礼部侍郎钱微——正是裴党的骨干,也是今年科举的主考官。
背靠大树,这钱微若是不受贿才奇怪!
萧沉璧没料到的是钱微竟如此大胆,竟然操纵到十之有七的地步!
思绪回转,萧沉璧又凝眉:“不过,裴柳党争如火如荼,皇帝老儿岂能不知?两相制衡,彼此掣肘,皇位方能安稳。故而这些年陛下恐怕非但知晓,甚或有意纵容吧,所以,他才对柳党‘以战养兵’视而不见,对裴党的‘八关十六子’亦不闻不问。今年科举十之有七乃贿赂所得,虽相较往年更甚,怕也不足以让圣人下决心惩治裴党吧?”
“郡主果然通透。”李修白道,“比起进士们的死活,圣人的确更看重朝堂制衡。但那是从前,或者说,一年前。”
“圣人三年前绝嗣,彼时尚存诞育新皇子之念。之后龙体每况愈下,去年才决意从宗室过继。庆王、岐王由此崭露头角,各得两党扶持。”
“但圣人多疑,连亲子都能杀,岂能再容忍二王与权相勾结,威胁皇位?偏偏裴柳两位权相老谋深算,今年以来,两党私下虽斗得凶,明面上却默契地偃旗息鼓,圣人纵有敲打之心也寻不到由头。如今这科举舞弊案正是恰到好处的切口,圣人若得知,必会借此大做文章,严惩庆王及其背后裴党。在下所言,可还在理?”
岂止是有理,简直切中要害!
萧沉璧也打探到圣人不满二王的苗头,原本是打算借庆王妃假托身份一事挑拨离间,不巧被叔父这个蠢货坏了大事,丢了证人。
如今这科举舞弊案恰好可以弥补。
萧沉璧对此人愈发刮目相看,随即,又心生疑窦:“你毕竟是官宦出身,年纪看起来也已经及冠,今年必不是第一次参加科举,以你的才智,若先前曾参加过科考,怎会至今仍是白身?”
李修白未料她心思缜密至此。
好在他编起故事亦是信手拈来,从容对答:“在下的确不止一次应试。然而科举及第与否,与才智并无必然关联。有才者未必能中第,有权者却易如反掌。尤其那等生来便有权有势的,许多事,从落地那刻便已注定,非后天人力所能强求。”
萧沉璧听罢,嗤笑一声:“原来李唐已堕落至此!我们魏博可要远胜你们,至少在我治下绝没有这样的事。别说我了,便是我那庸碌的父亲也不至于昏聩至此!”
“从前教授的我夫子便出身寒门,他传我诗书,授我礼义,学识渊博,通晓古今,有不世之才,是我最敬重之人。他比你们长安那些所谓大儒不知高明多少!我曾不解,如此人才为何在长安屡试不第,竟辗转流落魏博,沦为一教书先生?如今倒是明白了……”
提及夫子,萧沉璧心中泛起一丝罕见的惆怅。
她身陷囹圄,夫子亦被囚禁。那小老头顽固又清高,必不肯为叔父所用。
此刻……定然也在忧心她吧?
思及此,她脸上掠过一丝极淡的温柔与忧虑,旋即又绷紧,不想让别人看出任何弱点。
“行了,你也别在我面前卖惨了,你想报仇便拿出本事来。但还有一个问题——你也说了,你的挚友含冤而死,其他举子或死或囚。即便要给皇帝老儿递刀子,现在也无人证可用。”
“有。”
李修白微微笑,“尚有一条漏网之鱼。此人必愿做点火的燧石。这个人我认识,郡主也认识,说起来,他能活着还要多亏了郡主。”
“你我都认识?”
萧沉璧微微眯眼,仔细思索。
不对啊,她和这个姓陆的素无交集,至今也只有两面之缘,怎么会有共同认识的人,这么巧,还是今年科举的举子?
正纳闷时,萧沉璧脑海中突然蹦出了一个生疏又确凿的人选——
她知道是谁了!
——书生。
那个被康苏勒买来给她做面首,然后又诈死逃走的书生。
只有他符合!
可这么一来,这个姓陆先前说的话便不全可信。
萧沉璧眯了眯眼:“你骗了我,不是你模仿这个书生诈死,而是这个书生听你的话诈死才逃出去的吧?”
李修白也不再掩饰,坦然道:“同是天涯沦落人,谁帮谁有那么重要么?何况,我终究没逃过郡主法眼,如今,又成了郡主的裙下之臣,郡主又何必拘泥于这等细枝末节?”
三言两语既恭维了她,又卖了一番惨。
萧沉璧偏偏很受用被人奉承的感觉,轻哼一声:“你若是日后安安分分做我的人,我可以不追究。倘若你有异心……这便是把柄,康苏勒正恨不得将你剥皮实草,到时候我可不会护你分毫!”
“郡主大可放心,血海深仇未曾得报,身家性命全系郡主一人,在下岂敢生出二心?”
李修白眼底划过一丝了然的笑意,仿佛早料定萧沉璧不会深究,话锋一转,又道:“这书生名叫徐文长,东都洛阳人,诈死前告诉我在长安郊外有一住处,会暂时藏身此处,郡主可遣人寻他,命其将今岁科举舞弊始末写成血书,之后再连人带书一起暗中送到柳党处,柳党正愁找不到裴党的把柄,到时候咱们坐山观虎斗便可。”
“人,我知道了,不过,这等驱狼吞虎、借刀杀人的伎俩用得着你教?你未免太小看本郡主了!”萧沉璧不屑。
李修白抿了口茶:“郡主教训得是。如此,此事便全权交由郡主。若有结果,还望郡主及时告知于在下。”
“不是告知,是通知。”萧沉璧忽而欺身向前,隔着几案迫近他面庞,“纵使我尊你一声‘先生’,你也不可忘了那张奴契尚在我掌中。”
李修白波澜不惊:“好,在下谨记郡主教诲。”
“倒也不必时时如此拘礼。”萧沉璧忽又吃吃笑起来,一指勾起他下巴,红唇轻启,“咱们之间可不只扳倒二王,搅得朝堂翻云覆雨,还要应付叔父的威逼做一对临时鸳鸯呢——叔父的耐性一向欠佳,若是两个月内我的肚子还没动静,到时候你我莫说大业,性命都难保,知晓么?”
李修白捏着白瓷杯的指尖攥紧,微微笑:“在下必会让郡主满意。”
“满意?”
萧沉璧葱白的指滑过他紧绷的下颌线,眼尾斜挑,带着戏谑与挑衅:“就你这副身子骨,怕是将本郡主变成今日这般程度都力有未逮吧?”
李修白纵然城府再深,再能隐忍蛰伏,到底是个男子。
他眸色翻涌,笑意却更深,危险又嗳昧:“那郡主不妨拭目以待,看看到时究竟是谁先低头。”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不要脸嘴欠攻VS睚眦必报受(强强双洁)第一次相遇,没脸没皮的江瑾衍直接喊人夫人。第二次再见,是江瑾衍夜闯城主府,看到了沈城主曼妙的身姿,他出口调戏,不料城主倒在他怀中了。第三次见面时,江瑾衍带着他的小妹,江瑾衍出口一句夫人,他妹妹张嘴一声嫂子,让沈檀祀无言以对。风波过後,本以为一切圆满了,结果梦境坍塌,一切归为虚无,所有的所有都只是他们的梦。结局我认为不是be哈。标签有错,不是将军见谅。...
...
...
人生重新来过,往事已成蹉跎,命运从不安好,重啓青春人生。我在追求成功的路上,从不停歇,有过困难,有过失落,人生何曾静好,只能继续拼搏。我追求着原来所没有的一切,却不知道正在失去着最应该珍惜的东西。...
奶奶离世,谈6两家见没了亲人的许恩棠可怜,都想把她接去照顾。来到北城,许恩棠再次见到那个让她一眼难忘的少年。6襟痞气肆意,之后一起成长的那些年,她看他身边的女人换了一个又一个。没想到有一天,他会问她想不想嫁给他。她以为是自己多年暗恋终于得到回应。直到婚后,她听到他对朋友说家里让娶,我还能怎么办?她心灰意冷,决定离婚。离婚前夜,她重生回到高二被接回北城这天,依旧是两家都住。后来,她夜不归宿,他疯似的找她。你真的谈恋爱了?跟谁?电话彼端的许恩棠红着脸被谈霁礼圈在怀里。谈霁礼开口,声音传进电话里,告诉他,是不是在和我谈恋爱?以前的许恩棠心思都在6襟身上,和谈霁礼不熟,没想到会与疏离懒淡的他在这个夏夜有染。...
结婚已经3年了,也不知道什么时候,我养成了这样一个习惯每天晚上准时的到楼下看着一群玩耍的小孩子呆。妻子也了解我的苦痛。总是默默的陪在我身边,陪着我傻傻看着眼前那些天真无邪的孩子在戏耍。一直到最后都没有人了才拉着我回家 我不知道是我上辈子作了什么孽,喜欢孩子胜过喜欢我自己的一个个性,居然在2年的时间里没有让妻子的肚子有任何反应。我试过了所有的办法,几乎跑遍了全国所有的男性医院。可是药虽然吃了不少,妻子的小腹还是坚强的平坦着。慢慢的,我的脾气越来越暴躁,一道无痕的裂缝在我和妻子之间慢慢的扩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