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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写了。”宋铭川指了指自己身边,“小殿下,坐下来休息一会儿吧,你站一个时辰了。”
他叫裴晏休息,裴晏却偏不休息,蓝汪汪的眼睛骨碌碌地转,试试探探的,“真的不用写么?”
“真的。”宋铭川觉得有点好笑,看裴晏还杵在原地不动,索性把他拉到自己身边,“小殿下,过来吃点心。”
他又没有什么虐待儿童的爱好,写字而已,再想想别的办法就好了。
宋铭川拎起一块小饼干,不由分说喂到盯着他的裴晏嘴里,看着小孩啃下去。
如是这般后,被投喂了水,又吃了几块小饼干的裴晏终于不再那么杵着,原本直挺挺僵着的背缓缓放松下来,他坐在椅子上忍不住晃了晃腿,给自己辩驳,“我很努力了,但就是写不好。”
他握住笔的时候很别扭,有宋铭川握着他手把手教着写还好,但一旦松开,他就把控不住力道,又恢复成原先的样子。
“我知道,”宋铭川想了个办法,“那下回我握着你的手习字,带着你写一个字,你自己再写一个,然后我再握着你的手,我们一步一步来,好不好?”
裴晏点了点头。
而后的习字里,宋铭川只能从后面揽着裴晏,用手握住对方的手,一个字一个字地教。
教人习字,其实最难,被握着手的人若稍有反抗,笔力就会凝滞,要么用强力带着对方跟着自己笔触走,要么只能笔触不稳,裴晏被他握住手的时候,手腕僵硬,身体也在僵硬,努力放松,但依旧是下意识地生出些抵触的劲道。
小孩子力气不足,笔很难握住,又天然具有反抗的力度,不好把握。
“小殿下,别反抗,跟着老师的力道走,”宋铭川还记得自己握住对方的手,温声细语地哄着,轻声叮嘱他,“相信老师。”
从最开始无意识的抗拒再到逐渐放松,再到最后裴晏的手仿佛成为宋铭川握着的笔,每一处都是随心所欲,而裴晏用着这种方式,先是只能自己磕磕绊绊写出一个字,还是力道不足笔触不稳的那种,然后是一行诗,直到后面能够全然自己握笔,以流畅的姿态写下一整篇文章。
那篇文章裴晏落下最后一笔时,宋铭川看去,恍然发现被自己手把手教的孩子,已经以一个飞速的进度成长起来,而在落完那一笔裴晏兴奋极了看向他的时候,眼睛里已经再无以往的揣测、不信任与试探。
那双蓝宝石般剔透的眼睛亮极了,像在发光,带着献宝的心思将那篇文章展现在他面前,像一株彻底舒展开的花,在那间破败屋子里肆无忌惮地展现着骄傲。
“老师,看我!”
宋铭川被这句呼唤惊得猛然回神,才发觉他不知不觉间睡着了。
那双蓝宝石般的眼眸正注视着他,在烛火下平静如同夜晚的湖泊,一双手正穿过他的肩膀与腿弯,稳稳地将他抱起。
是裴晏。
宋铭川没有说话,也没有动,裴晏也没做什么,只是将轻轻他从椅子上抱起,放到床上,垂头看了他一眼,没有说话。
“没有休息么?”宋铭川低声问。
看天色,已经很晚了。
裴晏摇头,松开手单膝下跪,想替他褪去鞋袜,宋铭川直起身伸出手止住了他。
“……殿下,足够了。我们聊聊,好不好?”
握着宋铭川脚踝的手没有收回,裴晏就着这个单膝下跪的姿势在他面前片刻,抬起头看着他,终于低声开口,“老师想聊什么?”
他这么说了,宋铭川反倒哑然。
如今的气氛才是尴尬难耐。
“殿下。”
他轻轻将裴晏扶起来,直视着裴晏那双眼睛,“你现在应当知道了前几日我为何避着你,冷处理这事这是我不对。你自小身边没有亲近之人,对我生出孺慕乃至……占有,亦是人之常情。”
裴晏的眼神无波无澜。
而宋铭川继续说了下去。
“然而,你还太小,若是因此将其误以为情爱,便是我做师长的错处。”
“殿下,你还年轻,并不曾试过情爱,只是错将孺慕之情、占有之欲认成爱罢了,临水轩禁锢了你,折羽宫也并非是久居之地,殿下,整个天下之大,你是不曾去过的,如果有更多的时间,足够遇到更多的人,你或许就会发现,老师也许只是无足挂齿的一个人而已。”
宋铭川慢慢地讲着,看着裴晏。
裴晏的表情一开始都是无波无澜的模样,而直到他说出“无足挂齿”时,才像是突然涌出来一些血色,将那深蓝色的瞳孔都镀上一层带血的光泽。
“无足挂齿?”他将这四个字极缓慢地咀嚼了一遍,像是才明白其中的意思,难以置信地抬起头看着宋铭川,“……老师就是这么看待自己的?”
“……对。”宋铭川攥紧了自己的手,“我不过是殿下的老师,传道受业解惑是我的职责,占据你人生里重要地位的人可以有很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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