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怎么没动静?
大公鸡等死一会儿,见没有反应,试探地看向蜉蝣老太太。
老太太在房里点了三根香,像是祭祀枉死的叔叔婶婶。
应该点两根半,杀鸡要点两根半!
模拟器在意识里皮,柳玉楼一下子给它点掉了。
三根香而已。
瓷器张可不知道模拟器的吐槽,它松了一口气。
呼。没事。
等等,祭祀是不是要有祭品来着?
大公鸡一个激灵,伸长脖子,试探性地唤到:“小丽?小美?小花?”
蜉蝣已经从柜子里拿出来了盘子,正在擦去上面的尘土:“你叫谁都没用。”
大公鸡:“大妹子,你冷静啊,我不记得我睡过声音这么像男的的女人啊?”
才反应过来它在想什么的蜉蝣冷着脸,气得盘子都捏碎了一个:“你看清楚,爷爷我是男的!”
哎呦~你干什么!(摘眼镜)
柳玉楼:???
大公鸡:?
看着老太太的法式揉了揉眼睛。
珠娘后退一步。
柳玉楼默默记下:嗯,蜉蝣的性别终于确定了。
瓷器张沉默一会儿又开口了,属于大公鸡的声音尖利刺耳:“男的我也不是没尝过鲜,你是小红?”
“我去你的。”三观不错的蜉蝣忍不住爆了粗口,改捏公鸡的脖子,制止了它接下来的虎狼之词。
他按着公鸡的鸡冠,强行让它叩了一个头。
“一叩众生风雪泪,为当年流离失所的百姓!”
公鸡的头和断了的喙戳到地面上,满口的土。
像是当年土匪侵略下毁灭的无数个醉花镇。
岭南居无食。
不是一年两年,五年十年。
食土食土!
“二叩红颜花下诡,为被你糟蹋的所有男女!”
大公鸡支支吾吾,硬是挤出一句:“男的很少,我——”
又一次重重地撞击地面,让它头晕眼花,满目金星,说不出一个字。
求告无门,无路可逃。
……就像……
当年被抓住的那些受害者一样。
“三就是你我的私仇了,但是你还是得磕头!”蜉蝣撩起长袍跪下,结结实实磕了一个头,同时把大公鸡按下。他把公鸡的翅膀和尾羽一刀斩断,放在祭台上:“多少年了,蜉蝣为你们报仇了——或许你们不知道我是谁,无妨,丢了面目的人活该丢了名字,但我的姓没忘!这只是第一步——”
他的眼神扫过了柳玉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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