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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掉下去的每一斤,都像是刀子,一刀又一刀地割着南烟的心。
“阿因,你别难过,我很快就会长回来,你放心,我保证,和以前一样好看,你千万不可以不要我,我等了很久,我真的不能没有你。”
没有她的日日夜夜,他每一秒都是煎熬。
他不知道,他要怎么活下去,也不知道活下去的意义是什么?
只是因为不放心她,怕她过得不好,他才勉强坚持。
“我知道,”南烟仔细端详他的手,瘦骨伶仃,只有一层薄薄的冷白:“我不会不要你,但你现在的样子,我真的受不了,很难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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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轻伸手摸了摸自己的上身,那完全是骨瘦如柴,毫无美感可言。
他的害怕更甚,生怕南烟会嫌弃他,试探性问道:“阿因,你是觉得我很丑吗?”
“不丑,”南烟将手与他十指相扣,柔柔地说道:“但我不喜欢消瘦的你,我想要健康的你,像以前一样,昨天,你还抱着我跑过来,是不是很累?”
南烟不敢看他的身体,怕太过于消瘦。
她怕疼,比刀子扎在她身上,还要疼。
“阿因,”明轻哑声说道:“我只是瘦了些许,不是没力气,抱你还是很容易。”
“说谎,”南烟低声抽噎:“你昨天居然出汗,虽然我比以前重,可以前的你,单手抱我一天,还到处跑,也不会出汗。”
此刻的南烟,也算是体会到明轻的痛苦。
以前,南烟因为生病,也瘦得只剩一把骨头。
明轻每一次看到她,眼里的心疼与痛苦交织着,整个人都像是一杯苦茶,苦到麻木。
明轻为防南烟继续难过,急忙转移话题:“阿因,你为什么会和林野结婚?”
南烟望了望满是心疼与苦涩的明轻,不知道该不该说出来,十指相扣的手也不自觉地用力。
但他们已经很痛苦,她不能再让他难过,至少告诉他真相。
他会知道,她是坚定着爱他的,一直都只爱他。
南烟吻了吻他的唇瓣,将当时的情况徐徐道来:
“因为当时他和明天蛇鼠一窝,一起威胁我,”
“之所以会和你分开,是因为明天给你下药,”
“那天,你吻我,吻着吻着就晕倒,你还记得吗?”
明轻点了点头,南烟接着说道:“你刚走,他们就来找我,”
“我一时没有注意,竟然被明天催眠,和林野领了证,”
“我好像还和你说了什么话,你很难过,整个人都颓废不已,”
“晚上我过去找你的时候,你喝得醉醺醺,你都不知道,我多么担心你。”
明轻想起那晚的种种,原来一切都是真的,她真的来过。
明轻更加没有想到,南烟居然因为他受了这么多苦。
想着自己整天疯,真是可笑。
明轻眼含热泪地紧盯着她,喉咙干,嘴巴微张,却半天也说不出一个字。
南烟一直拉着他的手,她不许他伤害自己。
“明轻,你是我的,”南烟紧紧抓着他的手,语气坚定:“你不许伤害自己,你的身体也属于我,不可以,”
明轻无声地痛哭着,身体微颤,南烟紧紧搂着他,陪他哭泣。
他不敢多难过,怕南烟的身体受不住,急忙整理情绪,努力平复心情。
明轻安慰道:“阿因,别担心,明天已经被我送进精神病院,而林野,我也不会放过他,我之前就现他有些不干净的买卖,这次正好,一起给他送进去。”
“什么,”南烟诧异地说道:“明天是你送进去的,林野居然骗我,”
“我就是怕明天,才假意先和你分开,想着解决好明天,”
“我一直以为林野不足为惧,都怪我,我太轻敌,害得我们分开这么久,你是不是很想我?”
明轻没有说话,而是起身,将帘子拉上,再次回到床上,俯身吻上了南烟的唇。
他的动作很轻柔,南烟几乎感觉不到力道,她却能感觉到一股猛烈的思念。
他越吻越深,到后面,他都要控制不住。
南烟感觉到心口传来一股奇特的感觉,往下看去,是明轻炽热的眼神。
是他在轻轻吮吸她的心口,他想要知道她的心,是否只有他。
他是确定的。
是他,只有他,她是爱他的,从来都只爱他。
他想起这段时间生的事情,他心里有个猜想,是否孩子是他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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