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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怕何。凌州这少说有咱们十几人。”
“那您也别孤身在外呀。”雁南道。“这都要三更天了。早都睡了。”
“不过想再近一些罢了。五哥都来了,我必定要随他走了。”萧承言回头看向雁南回道。
雁南无语,已不知如何劝了。瞧着府内墙头忽侧翻过去一人,惊呼一声:“什么人?”
萧承言也正见,一身影在府里院中翻了一下,一闪而过。手轻碰雁南。“嘘,别喊。”自己跑前快步攀上依在府院高墙的树上。
雁南在后,以为萧承言要进院擒贼,未曾想这攀树是什么路子。
乘树居高,寻着方才小贼大致翻过的的位置寻着。看荒芜枯枝杈布满的一处院子离此正不远。院角一处立着箭把,年深日久其上早已满是箭印。地上杂乱的都是箭羽,其上盖满泥泞落叶,该也是荒废了多年了。
院中,常苒在中射箭!目光坚定有神,手下极有章法,接连而中,未有虚发。
萧承言嘴角都弯起了。眸中荧光闪烁好一个旁人所道不会射箭,那不会骑马也是如是了。激动之余,萧承言忍不住右手合圈锤上树身,树岔连晃,震动树叶连落。
雁南本也欲上树,正在半截树身连晃只得先行稳住身形。突听简府内又传出一声女子大喝。“何人!”空旷的夜虽声音不大还有些分明。
简府之中,隐藏深
◎一手促成学院的简二爷归府◎
常苒受惊,急忙俯身扔了手中弓箭到原处,用的巧劲,弓箭滑到落叶之下。立即返身翻出此院,隐在府中。
此刻屋门才开了一小缝隙,一双眼睛向外窥视。
雁南还未看明,先行急拉下萧承言。“爷。您怎么攀树呢。快跑,别是让当成采花的了。”
萧承言虽被雁南拉着朝客栈方向返回,嘴角却是再也压不下。只喃喃道一句:“就是,卿本佳人,奈何做贼。”回到客栈,仍是欣喜难平。
简亦柔亦是趁着夜深人静,到了荒院。
轻扣两声房门,便推门而进。
房内清冷的声音问道:“方才是你吗?”
“方才?我才来。”简亦柔说着预备点盏灯来。
“别点。我总觉得不大踏实。”清冷之声又道。
“唉。我就是来说这事得。刘娘子,二叔呢?”简亦柔问。
“出门办事还未回来呢。早知你这也不太平,不如回我金店养伤去了。”刘娘子说着从榻上侧过身来,满脸也无血色。
“那可不成。荣姐姐常去你那。若说你在歇息,也是要往你房里闯的。倒不如现下,你在这荒芜院子,无人来。”
“可我觉得,方才有人!”刘娘子不放心似得还从门缝朝外看。
“没有呀。我方才进来时特特瞧了,没人进来的痕迹。”简亦柔说着还叹了口气。“你定是烧糊涂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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