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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砚观侧目,轻声道:“要给我讲讲过去的事吗?”
沈辞微愣,显然是没想到傅砚观会说起这个话题。
以前的事沈辞都烂在了心里,但也没有什么不能说的,更何况是傅砚观,他巴不得傅砚观多了解他一些呢。
只是过去发生太多事了,让他一时不知该从何处讲起。
琴声始终舒缓,傅砚观抬起一只手,穿过沈辞腰间把人提起来,下一秒原本还坐在琴凳上的人就坐到了傅砚观腿上。
并被男人的双手圈在中间。
舒缓的琴音,结实的胸膛,都给了沈辞十足的安全感。
他侧过头亲了下傅砚观嘴角,而后整个人十分放松的靠在傅砚观身上。
“其实也没有什么,我不知道以前有没有跟你说过,我是跟着舅舅长大的。我爸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离婚了,因为沈长余家暴,总是无缘无故的打我和我妈。”
“傅砚观,你知道用牛皮做的皮带吗?那种东西打人特别疼,有一次沈长余喝了酒,抽出皮带就打我,我没来得及躲开,被他用皮带抽到了眼睛。”
“那个时候眼前全是血,我妈护着我,也被打的全身是伤,之后沈长余可能也怕闹出人命来停手了,但他却不许我去医院。”
“我那个时候差点以为我要瞎了,果然小孩子治愈率是真强。沈长余那么打我,我身上也没怎么留疤。”
傅砚观瞥了眼沈辞,拧眉道:“还笑。”
沈辞脸上的笑意收敛了几分,故作坚强的打趣道:“怎么你好像比我还难过?”
他自然知道傅砚观是心疼他,可发生过的事已经无法再改变了,有时间去心疼他,还不如现在就抱紧他。
不知是不是和沈辞想到一起去了,琴声停了,下一秒沈辞被紧紧的抱在怀里。
一个怀抱,让沈辞的眼睛又想掉眼泪了。
“其实有一点我怎么也想不明白,我之前一直以为沈长余就是这样的人,可后来我发现他并不会对别人也家暴,他对他现在的妻子很好,对他的儿子更好。”
“他的坏脾气好像只留给了我和我妈。我不明白,我想我妈可能也不会明白。但是已经不重要了。”
傅砚观道:“人和人之间的关系通常几句话是解释不明白的,也正如你所说,过去的事已经都不重要了,现在你有更好的生活,而那些不愉快的事早晚会淡忘。”
“小辞,做错事的是沈长余,你是无辜的,所以不可以用他的错来禁锢自己。”
沈辞似懂非懂的点了下头,随即抬头道:“傅总是在给我讲大道理吗?”
傅砚观道:“是啊,省着你钻牛角尖,我还跟着担心。”
沈辞突然直起身子,笑道:“我突然知道应该管你叫什么了。”
傅砚观挑眉。
沈辞凑过去,轻声道:“爸爸……”
“铮!”
钢琴再次发出怪音,只不过这次出自钢琴十级的傅砚观之手。
他古怪的看着沈辞,就在沈辞以为玩笑开过了,傅砚观这个老古板不喜欢这个称呼时,那人突然凑过来。
“小辞,知道怎么弹钢琴最好听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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