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狱卒见他这样,反倒笑了起来。
而后从腰间摸出钥匙,打开了牢门。
洛斯年眼睁睁看着他开门进来,头皮都发麻了,不住地往后退:“你、你要干什么......”
狱卒眯着眼:“我听说你是专门伺候人的,还勾得几个少爷争风吃醋,真的假的?”
“......”洛斯年脸色发白,骤然拔高声音,“你不能碰我,我是二少爷的人,他会杀了你的!”
狱卒嗤笑:“外面早就乱成了一锅粥,谁还记得你?”
说到这儿,他不再掩饰,眼底流露出贪婪:“贵人的山珍海味就是不一样,看着就精细......你说说,你是怎么勾引人的?”
洛斯年浑身发抖,整个人已然缩进墙角,退无可退。
令人作呕的气息逼近,他像突然惊醒过来,发了疯一样的挣扎,狱卒不耐烦,扬手就是一个巴掌。
洛斯年吃过不少耳光,但没有哪个像今天这样,是冲着打死他去的。
他耳边嗡的一声,整个脑子都陷入一片空白,踉跄两下栽倒在地上。
昏黑的视野里,狱卒一步一步向他走来。
救命,有谁能来救救他!
洛斯年控制不住地在脑中大喊,可是越喊心越凉。
他清楚认识到,没可能了。
没人会来救他。
也许是因为绝望了太久,他反而有些麻木,抬起头,盯着狱卒看。
狱卒以为他要反抗,警惕地眯起眼,准备去拿角落的木棍。
洛斯年却忽然低下声:“可以温柔一点吗?”
狱卒一愣,紧跟着狂喜,木棍也不拿了,呼吸发沉地往前走了两步:“这么快就想开了?”
“是......”洛斯年抹泪,哽咽道,“我只是一个小小的伶奴,唯一能够用于自保的本事,就只有......”
他的声音越来越低,带着哭腔,小勾子似的勾在狱卒心上。
伶奴用于自保的,还能是什么?
他舔了舔干涩的嘴唇,挑逗似的追问:“只有什么?”
洛斯年红了脸。
因为羞耻,他别过头,以狱卒的角度,足以看见他雪白修长的脖颈,以及小片肩颈的线条。
狱卒血脉賁张,呼吸都急促了,直接扑了上去。
尽管早有准备,洛斯年还是变了脸色,在极度的忍耐下才没有做出反抗。
狱卒急色地去扯他的衣服,嘴唇贴了上来。
洛斯年恶心得想吐,竭力忍耐着,右手手掌从对方胸口滑到腰间。
有金属的触感。
是钥匙。
洛斯年呼吸急促了一点。
狱卒以为他是起了反应,更加激动,骂了一句,抬手就去扯洛斯年的裤子。
下一秒,后颈传来疼痛。
他愣了几秒,后知后觉地伸手去摸。
昏暗灯光中,他手上像是涂满了漆黑的石油,散发血腥味。
狱卒终于意识到,这不是什么甜美的享受,而是死亡的邀请。
但已经来不及了。
电光火石间,洛斯年用撕碎的上衣勒住他,末端死死绞在一起,令他没有逃亡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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