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动了动身子,某些感觉令他暗道不妙。小心观察着祝乘春的神色:“你,你还好吗?”祝乘春的嘴已经被亲得红肿破皮,隐隐泛着刺痛。他勾唇一笑,抬起右手,把一手的黏腻濡湿,报复似的用力抹在剑修胸口衣襟上。于齐云霄而言,春君之言如魔音贯耳,炸响耳畔:“货还不少嘛,小云霄。”齐云霄薄唇紧闭,低着头沉默不语,其实人已经走了一阵了。憋了好一会儿,憋出这么一句:“我,我会负责的。”祝乘春捧腹大笑:“哈哈哈哈哈哈哈!”齐云霄被他笑得无地自容,捡起地上的衣服,胡乱披上,茫然无措地在洞中走来走去。肩头一沉,多了只手:“没关系,你已至第三重天相思引,便不会这么没有定力了。”齐云霄心中庆幸的同时隐觉失落:“相思引要怎么做?”祝乘春摸着下巴:“本君没和人练到这一层。大抵,是让你我分开一段时间,以相思之意磨练自身,开辟气海?”简单整理衣衫,二人并肩离开洞穴。齐云霄心神恍惚,又被祝乘春拦腰抱起,安全通过诸多空间裂缝环绕的芳菲林。鼻尖嗅着好闻的香气,只要抬眼便能看到那人颈间毫无遮拦的吻痕,都是自己干的好事。自己轻薄于他时,他为何不反抗?是对自己独一份的特殊,还是修炼的功法使然?犹豫再三,吞吞吐吐着开口:“你……你究竟和以前的道侣练到过第几层?”祝乘春步履不停:“什么?欲海七重天?最高的是第二重天吧。云霄儿问这个做甚?”齐云霄心中一紧,心里挺不是滋味,醋坛子翻了,又酸又涩,却又没法言明:“……可有人像我这样对你?”祝乘春没有回答。齐云霄极为忐忑,攥紧了对方衣领:“他们有没有抱过你?亲过你?或者,像我这样,让你……让你……”简直是难以启齿:“抒解欲望……?”春君一鼓作气抱着剑修离开芳菲林,仔细检查禁制,重新锁好外围门锁,将人放下来,认真审视这人。“你以为本君什么货色都收?门人之中只有云霄儿你,敢对本君做这些大逆不道的事情。”他摊开右手,半真半假地抱怨着:“你瞧,本君的手都磨红了,很痛,手腕也很酸。这都怪你。”堂堂合体期老祖的手,早就没有一丝红印子了。齐云霄却紧张兮兮地捧着那只手,吹了吹气,想到是它与自己亲密接触,脸颊又烧起来了,慌忙道:“我有药膏,我给你涂。”手忙脚乱从乾坤袋里翻出治疗外伤的药膏,均匀涂抹在那人掌心细腻皮肉上,全然忘记以对方的修为,小伤小痛早就自愈了。祝乘春挑眉看他做这些,眉眼渐柔。“云霄儿。”他轻言出声,仿佛怕惊扰了对方的动作:“再有下回,你可莫要傻愣愣地把自身灵力抽干到枯竭了。”“本君也是会担心你的。”剑修嗯了声,涂好药膏,手指搓揉起春君的手腕来。那人的手修长白皙,宛如上好羊脂玉雕琢而成的名器,他不禁摸了又摸,搓了又搓。掌腕这里的肌肤曾被他抵着大力研磨,会不会就是这么被弄痛了?他边揉边想,脸越来越红。祝乘春见他愣愣发呆,心里觉得好笑,侧头吻了吻他的唇角:“又害羞了?”温柔的轻吻如春风引人留恋,催动着心种破土而出。齐云霄握着那只手顺势将人拽进怀中,舌尖强硬地挤入齿关,加深这个吻。唇分之时,银丝牵连,气喘微微。春君指尖戳戳他的胸口:“云霄儿,你这里,跳得很快。你是不是被本君的魅力迷住了?”“嗯。”齐云霄不再否认,亦不再回避,他紧紧握着对方的手,十指相扣,对视时神色认真:“我说了要负责,那就一定会负责到底。”顿了顿,又道:“祝乘春,我愿与你同修,助你压制情咒。”哪怕面皮已熟透得不行,声音却一本正经的。见祝乘春不应,他有些急了:“你不是一直想找个人和你同修欲海七重天来帮你压制情咒么?我是纯阳之体,以后我的血都给你喝。”祝乘春哭笑不得:“说得本君好像个什么嗜血魔头似的。云霄儿你的好意本君心领了,不过……”他也正色起来:“本君以前同你说的,大多都是玩笑话。我自然愿意你和我同修,但你需清楚,我年岁比你大了一甲子,名声也不如你光彩,你若和我在一起,因果相系,往后你再想回归正道,便难了。”齐云霄双臂一展,拥紧了他,不依不挠,眼神坚如磐石:“从前是我坐井观天,不识是非善恶。可现在我想明白了,春君,我们结过桃花契的,我们就是道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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