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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时野低头抖搂抖搂。
以后白摆打架他还是离远一点好。
他抬了个板凳,助跑,快速借力,登上屋顶。
蝙蝠人已经不见了踪影。
雨停了,月亮露出,青黛色的瓦片被雨水洇湿,时不时的有水流经。
白摆抱着触手背对着牧时野,蹲在潮湿的瓦片上,低着头,一根根翻找着触手,揪掉。
脏死了,都变黑了。
牧时野走近,白摆有部分触手已经染上了灰紫色。
牧时野面色一紧,快步过去。
白摆看见牧时野过来,面色一喜,急忙朝人招手,道,“帮我把黑掉的触手找出来。”
触手黑一块,紫一块,像是被人打的淤青,在皮下流淌,“你、”
“没事。”白摆知道幼崽要问什么,说完,还操控着触手还朝牧时野挥挥。
“奇怪的人跑了。”
牧时野现在的一心想着白摆的触手,根本没有心思去关注那个疑似研究所的怪物,“要全部断掉吗?”数量太多了。
牧时野快速翻找着触手,怕毒素蔓延,把傻不拉几没脑子的水母毒死。
白摆点头,撤掉,“太丑了,断掉,我要长新的。”
牧时野挑触手的动作一顿,“丑?”
“嗯。”白摆边应边揪掉几根。
“没毒吗?”
有,但这点毒自带净化能力的白摆根本没有看到眼里。
担心他,还不如担心被他的刺细胞扎过的蝙蝠人。
“有一点点,一会就代谢掉了。”
白摆还在扒拉着触手,他受不了这么丑的触手在他身上停留,哪怕是一秒。
牧时野看着触手里的青紫色慢慢变淡,抬手阻止白摆扯触手的手,“别扯了。”
触手代谢毒素需要时间,没有他全部扯断再长新的快。
牧时野站起来,盯着固执的的白摆,开口,“秃了更丑。”
白摆瞪眼,“不会秃。”
说完,他还怕牧时野不信,扯断一根触手,在几秒整钟的时间里给他表演了个几百倍速的纪录片——触手短暂的一生。
牧时野:……
虚惊一场,牧时野不是很想理会半夜发神经的白摆,见实在劝不动,转身打算跳下屋顶回去睡觉,让水母自己在这找吧。
谁知牧时野没走两步,被白摆用触手缠住,硬生生拖回来。
牧时野回头。
白摆的表情严肃,脸上没有丝毫波澜:“陪我找触手。”
臭幼崽,还想跑。
牧时野挣扎无效。
“下去找。”
白摆想了想,同意了。
他卷着幼崽跳下屋檐,重新找了个屋顶完好的房间进去,如果半夜再下雨,可不能淋到幼崽,会生病,幼崽生病很麻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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