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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众得很呐,曲儿这丫头,当真是好福气嘞。”林大婶满心欢快,滔滔不绝。
林大叔听了,连连点头称是,脸上满是期待:“是呀,是呀,就盼着他俩能早日把这婚事给操办起来,这杯喜酒都等太久啰。”
午歇时分
温曲儿的热度已全然褪去,此刻正安卧在榻上,目光望向坐在床边专注翻阅书籍的苏玄染身上。
昨夜一幕幕情景浮现在脑海中,他悉心守在自己身旁,一整夜几乎未曾合眼,这般尽心尽力的模样让温曲儿心盈满疼惜。
她目光中满是关切,声音又轻又柔劝道:“苏玄染,你睡一会吧,昨夜一整晚你都未曾好好安歇,身子哪吃得消呢。”
苏玄染闻言,侧首望向她,眼眸浮现浅淡笑意,轻言细语:“无妨的,你只管安心调养身子便好,无需挂怀于我。”
温曲儿见他这般坚持,眼里透着些娇嗔与执拗,微嘟起嘴,语气也不自觉地带了些小女儿家的娇态,娇怨道:
“你睡了,我才能睡得着呀,不然我这心里总是惦记着,哪能踏实呢。”说着,她伸手,拉住苏玄染的衣袖,轻轻摇晃。
苏玄染看着她这般模样,心里满是愉悦,眼角眉梢皆是笑意,不禁轻笑出声,温言道:“好。”说罢,他舒缓躺下身子,不多时,便沉入梦乡。
温曲儿刚睡了一觉,这会身体虽还虚弱着,却一时没了困意。她目光,落在身旁很快便入睡的苏玄染身上,瞧着他迅速陷入沉睡,疲惫模样尽显,她眼中盈满疼惜,她静静凝视着,想要将眼前之人的模样深深刻入心底。
苏玄染正酣然睡着,睡颜静谧美好,额前几缕发丝随意垂落,轻搭在脸颊旁,温曲儿抬起手,手指朝着他面庞,一点一点靠近,轻轻将发丝拨弄开。
她的指尖,悬停在苏玄染的眉眼上,他的眉形修长且俊朗,镶嵌在如玉的面庞上,带着精致与英气,微扬的眉梢,撩人心弦。
她手指沿着眉骨下移,停留在他高挺的鼻梁处,鼻梁线条硬朗,弧度恰到好处,温曲儿的指尖在空中沿着鼻梁的轮廓,隔空描画着。
她指尖下滑,悬停在苏玄染的花瓣唇上。她静静凝视着,他双唇樱红,润泽如水,透着柔软迷人的色泽,似蕴藏着无尽的情话。
想着往昔,这唇间曾吐露出的句句满含关切话语,温曲儿的嘴角不自觉上扬,绽出甜蜜且饱含柔情的笑意。
她轻缓收回手指,思绪飘散,脑海中浮现出,昨夜苏玄染悉心照料自己一整晚的诸多画面。
早上一幕也跃入心间,想着苏玄染又一次拿着她的衣衫去清洗的情景,嘴角那抹笑意愈发深浓。
昨夜,温曲儿发热反复,着实难受不已,每当高热来袭,寒意也相伴而生,她时冷时热,反复出汗。
苏玄染见此情景,满心皆是疼惜,他时不时来衣物让她安心换好,自己又往返厨房,备足米汤给她补充水分,一整晚,他都不怎么敢合眼,时刻留意着温曲儿的状况。
这一夜过去,因着更换衣衫较为频繁,换下的衣物堆起一小摞,到后来,情况越发窘迫,连最后的贴身衣物都换了下来,一件不剩。
直至早晨,苏玄染准备收拾要拿去清洗的衣物,下意识地停顿,心里等着她把亵裤挑出来单独放置。
温曲儿却早已思忖再三,神色平静坦然,眼眸中不见丝毫异样,语气平稳开口道:“不必挑了,你将这些衣物都一并拿去清洗吧。”
未等苏玄染反应过来,她又不疾不徐、悠然从容地补上一句:“还有啊,前晚特意挑出来的那些,也一并拿去洗了吧,这点小细节,皆无须在意。”
苏玄染乍一听这话,只觉脑中轰然炸裂,玉白面庞瞬间涨得通红,红意迅速从脸颊漫直脖颈,将他平日里清冷淡然的气度全然打破,透着极度的窘迫与羞赧。
他双唇紧抿,未吐露一字半语,连头都不敢再抬,只是手忙脚乱地把那一堆衣物匆匆揽入怀中,几近落荒而逃。
温曲儿瞧着他这般窘迫的样子,本想放声大笑,可顾及他的颜面,趴在床上憋了又憋,极力克制着自己,硬是强忍着没让笑声从唇边溢出,可眼眸中却满是藏不住的笑意与打趣。
苏玄染脚步匆匆,一路行至洗衣处,只觉怀里抱着衣物滚烫无比。到了洗衣石板前,他赶忙将衣物轻放下,动作间满是急促与慌乱。
他站起身躯,脊背僵直,缓缓往身后的院子石墙靠去,微仰起头,胸膛急促起伏着,满脸的滚烫热意,烧得他脑袋发懵。过了好一会,呼吸才渐渐平稳,神色也恢复了些许往日的沉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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