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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还没来得及做出任意一个有效的功绩,就蒙上了亡国君主的罪名。
成国以往的荣耀没给他半分的荫蔽,遮蔽的阴影倒全灌输到他的头顶。
没错。都是神女的错。
要是神女能够愿意为了他留下来,他就能实现真真正正意义上的君权神授。何愁群臣不服,百姓不从?
挤占了他的位置,跻身于神女两侧的两位仙人,龙眉凤目,神采英拔。一看就不同凡响,与他们凡夫俗子存着天壤之别。
他被挤得摔在地上,太过寻常的欺凌本应习以为常,竟会因为神女在侧,误以为自己也能偶然获得上苍垂怜。
他在原地等了等,摆好了受挫的神态。负屈含冤,矫揉造作地等待神女判决。
奈何刚才还贴心地为他驱除强敌,疗伤拔箭的神女,任由那两名来势汹汹的登徒子牵着,纤弱的身姿被夹在两位身高九尺的男子之间,形成一个凹字形。
没有表达出万分要反抗的意思。
是这样吗?不可一世的神女实际喜好这种受制于人的滋味?
喜爱由他人全方位代行掌管,受到来自四面八方的强势夹击?
好在他人的强制控制之下,进一步确认自己的个体。不被全盘占有,就不能明确自身存在的意义。
苍舒承德脸上精密调整的神情几变,因维持不住内心旺盛的,快要涌出喉咙口的诅咒,近乎要面临崩裂。
站在神女一侧,面如冠玉的男子看过来,温和的笑意一收,是个冷冰冰的,居高临下的蔑视。无形中轻声述说着蝼蚁也配入他们的眼。
理智上,他应该感谢神女的庇佑。澎湃的心绪又在疯狂狡辩,不住地痛斥着她的残忍。
两种截然相反的情感撕扯着胸腔,将苍舒承德的思绪搅得一团糟。
祁夜良可没有解裁春那么好的耐心,还附带做一次人生导师,舒缓少年闹别扭的心境。
他直接一脚踩在亡国君主的肩胛骨上,恶狠狠地碾了碾。
“选吧,要么现在死,要么受我驱使,没了利用价值后再死。”
苍舒承德疼得脸色发白,“你想要我做些什么?”
祁夜良言简意赅,“终结乱世,晋升天下共主。”
听起来像一个遥不可及的梦想,只存在于不切实际的孩童脑海,太过于奢望的愚念。
“没出息。”
看出苍舒承德的想法,祁夜良踩着都觉得拉低自己的脸面。
他收回足靴,脚底的灰烬在少年肩头留下半个鞋印,极具羞辱意味。
他方才踩踏的力道极重,许是留下了乌青。
“成国开国主君,最初也只是一个沿街乞讨的乞儿。食不饱,力不足,端着个破碗,过三关,斩五将,打下大好河山。”
“而他的子孙后代,你,有手有脚,起步远高于你的先祖,却固步自封,自艾自怜,活该被推下王位。师妹当真看错了人。”
国破家亡,众生飘零,是他的错吗?沦落到今天这个地步,是他无能吗?
苍舒承德张开手掌,回望自己饱受欺辱的生涯,断不愿意抱着末路君王的大罪,饮恨而死。
他还没能把他受到的欺凌,一五一十还给那些辱没过他的人。
弃他而去的神女,也没有和他解释一二。
如果神女是君权的象征,那他合当坐稳君王的高位。
红尘碧落,降世的神女理该归属于一国君主。由他来亲手剥下她着身的飞天羽衣,自此拘禁在重垣迭锁,在他身下,夜夜哭啼。
至于这位胆敢折辱于他,自荐而来的谋士,想要借他的东风,一统乾坤,就要小心被赫赫烈风撕碎。
瞥见少年眼底一闪而逝的杀意,祁夜良这才认可地点了下颌,“想通了就好。无用的废物,活着也是浪费粮食。”
在两人各怀鬼胎,达成合作的阶段,解裁春、费清明、温孤怀璧还被困在画轴里,竞演着一出让人跌破眼镜的伦理大戏。
温孤怀璧两只手还搭着解裁春的腰,丰硕的孽根埋在被过度使用的花房里,人头已经转了个弯,跌在地面上,喷溅的血液大幅度污染了喜床。
亲眼见证了媳妇的不轨,挥剑谋杀父辈的新郎官,全身喜服湿透。洇出深深浅浅的红与黑,分不清哪里是血迹,哪里是雨水。
只
一剑就了断温孤怀璧性命的费清明,犹不解气。
他把温孤怀璧的尸体,从解裁春身下撕出来,几要黏合的部位发出“啵”的一声响,婚房内最后一片净土也被污浊浸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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