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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叫魏阳的老知青,在干活中途休息的时候,语重心长地对童喜他们这些新来的知青说。
只是他的话一说完,包括汪奇在内的所有老知青,都忍不住给了他一个白眼。
原因无他,因为魏阳就是那两个老爱装病,一心想办理病退回城的知青之一。
“栽这片红薯的时候,魏知青你好像也就来上过一天工吧。”
老知青中脾气最直的洪燕,直接揭了他的老底。
魏阳倒也没生气,有些尴尬地笑笑:“洪知青你这种积极劳动分子,我自然比不上,但我好歹也参与了嘛。”
洪燕不仅脾气直,确实也是老知青中干活最积极的,要说这片红薯地谁出的力最多,无疑是她。
对魏阳这种你打他就像是打在棉花上的人,洪燕和大家也不好像怼王启民那样怼他,只是不再理他,都跟着童喜学耍刀去了。
等休息时间到了,一群人又开始去拔草,因为现在人手多,一天下来,就拔了一大半的草,明天只要再有一个上午,差不多就能拔完。
只是等第二天一行人到后山的时候,都傻了眼,原本昨天还长势喜人的红薯地,现在就跟被猪拱过一样,被踩踏的乱七八糟,好多根茎都被拱的翻在了土外面,根茎上面那些小红薯也被啃光了。
初步估计一下,这片红薯地至少损失了将近四分之一的收成。
“童知青,你快继续教我耍刀,这些该死的野猪,我非杀了它们不可!”
为这片红薯地出力最多的洪燕,看着被糟蹋的一塌糊涂的红薯地,气得眼泪都在眼眶里打转了,可能是被气狠了,边说还边看向童喜装水果刀的那个总是随身携带的挎包。
虽然童喜没有参与栽种这片红薯,但只是昨天拔了一天草,回去也累的腰酸背痛,可想而知洪燕他们这些老知青的心情,换她也会被气疯。
所以明知洪燕即便学会耍刀,也杀不了野猪,但还是冲她点了点头。
“大家要往好的地方想,你们看,至少野猪拱掉的地方,是咱们昨天还没拔草的那片地方,这下倒是省事了,很快就可以收工回去歇着了。”
王启民的声音在这种时候显得格外噪舌。
高知青直接过去给了他一拳:“你父母是不是没教过你说人话,要是没教过,以后就闭嘴!”
他应该早就想揍王启民了,所以那一拳力道有些重,刚打完王启民的半边脸就肿起来了。
由于高知青的表情太吓人,王启民被吓得没敢还手,也终于闭了嘴。
汪奇也没管打架的两人,他现在也心疼的不行,这可不止是他们的劳动损失,最重要现在就连补种都来不及了。
“汪知青,咱们大队怎么没有派人守着这些庄稼?”
童喜虽没种过地,也知道山上的野物会糟蹋庄稼。
其实之前汪奇提到西山那片玉米地被野猪祸害过的事时,她就想问这个问题了,只是那时她还在担心重生后的白玲会不会噶了她,所以注意力就没在这上面。
没想到现在又出现了这种情况,按常理来说,像这种经常有野物出没的山区,大队通常会派有打猎经验的人守着,不可能让野猪一而再的糟蹋庄稼,不然庄稼都被祸害了,人还怎么活。
汪奇道:“自然有人守,只是咱们这四处都是山,这些野猪就跟打游击似的,四处乱窜,大队会打猎的人手又有限,地又这么多,哪里守得过来。而且要是碰到野猪群,别说没人发现,就是守着的人看见了,又能打到几头。”
野猪这种生物,确实烦人,又凶破坏力又强,不说是现在,就是在几十年后,也依旧是让人头疼的存在。
“难道就任由这帮畜生损毁咱们的劳动成果吗!”洪燕是这些知青里干活最不会偷懒的,也正因为不会偷懒,她对这些庄稼的感情,也要比其他人深,她终是没忍住哭了出来,边哭边骂。
就连童喜他们这些没有为这片红薯地出过多少力的新知青,看了心里也很难受。
“系统,你在吗?”
“我在。”
“如果我要释放能电晕一群野猪的电量,我会不会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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