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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四爷,午安。”扶摇靠向后壁,放心睡了。
厚毡帘外日头正盛,不断有蝉鸣声涌入,轿内却昏暗静谧。几息之后,四阿哥默然睁眼,目光凝视身旁,又将那截皓腕往上提了提,握住五枚青葱玉指。
那恬静的睡颜似乎没有让他的心情更好些,相反,四阿哥的脸色愈发冷冽。他皱起眉头,一寸一寸打量妻子的容颜,仿佛要将她掰开,为近日的失眠找一个答案。
扶摇毫无知觉,不知什么时候手被四阿哥握起来的,不知自己怎么睡着的,脑袋还不知死活地搁到了四阿哥肩上,更不知轿子是何时停的、四阿哥是何时醒的……
总之……没人叫他们下轿,扶摇睁眼便撞进四阿哥一双深不见底的墨瞳里,四阿哥看着她,似乎就在等她醒来。
扶摇手心汗涔涔的。
“今日你做得很好。”四阿哥冷不丁冒出这么一句。
扶摇受之有愧,她什么也没做呀?
许是读懂了她的困惑,四阿哥伸手,将扶摇发髻上的玉簪取了下来,然后,从怀里拿出一只木簪。
“昨日忘记提醒你,太后不喜奢华靡费,梅花簪上那颗夜明珠是江南提督敬献给皇阿玛,皇阿玛又赏我的。礼物贵重,早知你如此聪慧,我又何必多此一举?”
“原来……原来四阿哥早有打算……”面对四阿哥如此轻言细语,扶摇却心底一沉。
是忘记了吗?连寻常的簪子都准备好了……到底是忘记,还是试探?
试她是否细心稳重,是否真能撑起一个四福晋的名头?
轿子停在了院门前,扶摇下轿时,四阿哥把两只簪子都递给了她。
他俯身,轻轻吻在扶摇耳畔,“晚上,我去你那儿。”
“好。”扶摇垂眸,接过簪子扬起一个笑,“我叫人准备。”
大约到正午了,院里传来饭香,程嬷嬷、春溪春兰春华红蕊红燕,以及赵平安付贵方平——一屋子人都等在大门后,个个如沐春风。程嬷嬷扶着扶摇入内,忽觉她神态有异。
“福晋?”蓦地,程嬷嬷轻呼,“怎么手这样凉?”
第22章第
22章打开来看,手里……
打开来看,手里握着两只簪子,手心全是汗。
“我没事,嬷嬷,太后身体不适,没见着太后,快叫大家都散了,该做什么做什么去。”扶摇淡淡一笑。
程嬷嬷只当她失落了,毕竟若真能在太后跟前露脸,那是多大的荣耀啊。
“好,都散了都散了,别在这儿杵着!”
程嬷嬷发出话去,人皆四散,程嬷嬷回过头来,拍了拍扶摇的背,“今日这一趟福晋也累了,快去屋里歇歇,马上饭就摆好啦。”
食物和程嬷嬷的嘘寒问暖勉强治愈了扶摇。
适才进门来那一瞬间,她看着一张张翘首以盼的脸,忽然感到一个巨大的包袱落在自己肩头。
而这个包袱,身为她夫君的四阿哥是不能帮她扛的。
……夫君?
竟起了这个荒唐的念头。饭吃到一半,扶摇赶忙拍了拍自己的脑袋。
荒唐。
天家皇子,何谈夫君?
轿撵离开阿哥所,在出宫的宫道上,四阿哥换乘一辆青蓬马车,拿着牌子径直出了宫门。
太后寿诞将至,太子奉命筹办寿宴,得了请帖的群臣均已呈上礼单交太子检阅。其中有一样绣百鸟朝凰缂丝绣屏,据说是明万历年间韩希孟所绣,这绣屏应为当世孤品,却分别出现在了工部尚书王大人、光禄寺少卿杨大人呈送的礼单上。
两方同献此物,必有一为假,然而王大人、杨大人都说自己这份才是真品,二人在太子面前吵得不可开交。太子责令两家重审礼单,命礼部尚书张英验明真相,督查的差事交给了四阿哥。
四阿哥自是不懂绣品,他勉强挂个名让此事得以顺利进行,此番四阿哥出宫便是借查验绣屏的由头,到宫外看看。其实事情张英早就查清楚了,王大人、杨大人所得屏风皆是其夫人在一绣娘手中购入,那绣娘仗着技艺了得,据此行骗,从苏杭一路北上骗了不少达官显贵。
只是事关两位朝廷大臣的颜面,况且太后寿诞,不宜将丑闻宣扬,如何将此事奏明圣上,让万岁爷不至于太生气,又能助两位同僚解怨释结,却尤须斟酌一番。
马车行至城西一家茶馆,四阿哥在车里换了件青袍,手持一柄折扇。这袍子是在宫外比着寻常样式做的,用料做工都是平平,然而四阿哥穿上去依然俊朗端方,看上去根本就是个绝不寻常的翩翩公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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