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陡然间,扶摇听见了不可抑制急速跳动的心跳声,但不是四阿哥的,是她的。她的心跳得极快,快得好像要蹦出嗓子眼。
她怔怔看着四阿哥,四阿哥用那双平静的眸子,用那样平静的口吻说着这样的话,却令她心底掀起撼天动地的浪潮。
“说完了,满意了?”就在扶摇张口结舌,不知如何反应时,四阿哥松开手,独自往后门去了。
……扶摇被丢在原地。望着四阿哥背影,回想他转身时的表情,扶摇嘴巴越张越大。
等等。
他刚才那个表情,又生气了吗?
“四阿……四爷!”
扶摇一跺脚,急急追去,这人怎么又生气了!
“四爷!”
“四爷,你怎么——”扶摇追着他进门,刚踏进门槛,就见四阿哥望着一个方向,脚步停了下来。
扶摇循他视线望去,怔住。
“四爷,许久未见,别来无恙。”白衣男子被孩子们团团围住抽身不得,他抽出一只手来和四阿哥打招呼,院中的孩子似乎很喜欢他。
扶摇听见孩子们叫他——“小玉哥哥。”
“……张廷玉。”扶摇瞪大眼,低低惊呼,奈何还是被四阿哥听去。
四阿哥转头,“你知道他?”
“哦,刚才陈婆和我说起来着。”扶摇忙解释,“我就是好奇四阿哥是如何找到这个地方,浅问了问。”
四阿哥便又转回去,淡淡打量张廷玉,对他道:“许久不见,你还是老样子。”
“草民潦草依旧,四爷却是愈发丰神俊朗。别急别急,还有,小蕙,今日是你生辰,这块最大的就给你了。”
张廷玉手上托了个纸包,纸包里装了些糖糕,他正是在给孩子们分糖糕才被团团围住,分完糖糕,他向秋千架一指,“到那边吃,哥哥们说几句话。”孩子们便捧着糖糕听话地跑开。
张廷玉将纸包捏在手里,拍了拍衣上沾的糕屑,这才转过脸来,同扶摇作了个揖。
“福晋安好。”
扶摇微微低头,“张公子。”这么久了还是头一回见外男,她虽也想大大方方,可四爷就在此,一时也不知如何做的好。
但四阿哥似乎不甚在意,对张廷玉道:“你来得正好,我有事找你。”说罢侧首看向扶摇。
他尚未开口,张廷玉打开纸包,递上前,“我这里还留了一块糖糕,不知福晋爱吃吗?”
扶摇动了动鼻子,“好香啊。”话刚落,四阿哥就拿起那纸包,看了眼里头,递给扶摇。
扶摇接过,指了指秋千架,“我也去那边吃,你们说话。”
“嗯。”
扶摇快快乐乐地过去了,四阿哥指名要和张廷玉说话,她肯定得识相地走远些。四阿哥目光追随了片刻,被张廷玉上前一步,意味深长地拿手在眼前摇了摇。
“四爷,有什么话咱们可以稍后再说。”
四阿哥收回目光,瞥他一眼,转身,“到那边说。”
两人来到院南角落,仍然可以看见秋千架,四阿哥转着指间扳指,开门见山问道:“伊元弼你知道么?”
张廷玉思考片刻,摇头。
“从三品的参将,前几个月此人在漠北立功,陛下有意将他次女赐我。”
他如此一说,张廷玉倒是有些耳闻,此前清军已两次西征准噶尔,两次皆是陛下亲征,可见陛下对准噶尔是何等深恶痛绝。这伊元弼伊参将在阿拉善戈壁击退准噶尔的兵马,可算是正撞到陛下心坎上。
听说近日伊元弼带着儿子女儿来京城接受封赏了,风光得很呢。
张廷玉不禁看了眼远处坐在秋千架旁的女子,脸上皮笑肉不笑:“那……恭喜恭喜啊……”
“爷不欲要。”四阿哥冷淡乜他。
张廷玉更没头绪了,抗旨“那您……”
“我已获悉,伊元弼在漠北时就和东宫有过书信来往,此番与皇室结亲,只怕我并非他属意之人。”
张廷玉总算听明白了,“四爷的意思是,欲成他两家之好?可眼下东宫和大皇子正是制衡之势,如您所说,这伊元弼刚立了功,陛下应该不会把他女儿给他们任何一方。”
换句话说,若陛下想要将伊氏女赐给太子,不早就赐了?还轮得到你?
“此正是我找你之故,”胤禛道,“伊元弼有个儿子好赌,这次随伊元弼来京已输了不少钱,你在赌坊不是也认得几个人吗?你把他儿子困在赌坊,伊元弼在京中没人,想救他儿子就不得不求助东宫。”
顿了顿,接道:“东宫四面都是耳目,不需我出面,自会有人把东宫和伊家的事捅到圣上那去。”
“四爷好计谋。”张廷玉暗道,幸好自己不与这人对立,否则真是说翻脸就翻脸,“可草民如何才能将伊公子困在赌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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