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机浏览器扫描二维码访问
不是去抱妹妹,而是严严实实地护住了紧跟在自己身后的书童!
“乌云珠,你又要作甚?!”
乌云珠轻轻松松从他臂膀下钻过去,直奔书童,书童脸色霎时变得惨白,死死护住怀里书本,畏畏缩缩,既不敢忤逆了娇贵的小格格,又不敢丢了小阿哥的书籍。
扶摇这才看明白,乌云珠是冲着书本去的。
弘晖一把躲过书本,抱在怀里,撇开乌云珠跑向扶摇,乌云珠便咯咯直笑,锲而不舍地追着他哥不放。
“别过来!”
弘晖一边跑一边嚷,躲到扶摇椅后,“额娘!这皮猴又要抢我的书画画了!”
扶摇听这一声“皮猴”,倒是想起弘晖幼时上房揭瓦的样子,心中好笑,彼时她被这皮猴磨得无可奈何,如今风水轮流转,乌云珠是替她讨债来了。
扶摇笑了一声,弘晖脸色顿时耷拉下来,“额——娘——!”委屈又不满。
扶摇忙道:“好了好了,乌云珠,你放过你哥哥罢。吃过饭他还得回去上课呢。”
“我也去。”小小的人儿双手叉腰,辫子一甩,扬起圆润的下巴。
“你要去哪儿?”弘晖问。
黑白分明的大眼睛望着弘晖,眼底干净纯真,乌云珠认真道:“乌云珠,也去上学。和哥哥,一起。”
“噗嗤——”弘晖一个没忍住笑出声,“你上什么学呀,你啊,乖乖留在屋里,跟红蕊姐姐学绣花才是正经。”
“绣……花?”乌云珠困惑地眨眨眼,小脑袋一歪。她只晓得哥哥每日上学、读书,额娘说过,书里藏着好多好玩的东西,可“绣花是什么,好玩吗?比读书好玩吗?
“对,你得学绣花。”弘晖接道,想逗逗妹妹,浑然忘记刚才护书如命的紧张,他从摇椅后绕出来,笑嘻嘻地凑近乌云珠,“女子要绣得好看的花儿,就可以嫁人了!”
听见这话,轮到扶摇脸色难看起来,她直起身,看着混不吝的儿子,“弘晖,谁教你说的这种话。乌云珠才多大点!”
弘晖极少见到母亲如此疾言厉色,看额娘的神色,好像他说错话,但他实不知错在何处,他下意识缩缩肩,供出始作俑者:“十……十四叔说的……十四叔说十四婶样样不行,连绣花都不会,他倒了八辈子霉才……”
……胤禵和完颜氏的缘分,开始于康熙四十三年七月,由德妃全权做主的一场盲婚哑嫁。想起这对冤家,扶摇额角便一阵抽搐。
若德妃知道她精心为儿子谋划的是这样一段“孽缘”,恐怕当时还不如要了那身世差一些的钮祜禄氏。
扶摇把弘晖拉到身前,正色,“你不要听你十四叔胡说八道,谁说女子一定得会点什么东西才嫁得好,你额娘我就什么都不会呀。”
弘晖抿唇,眼珠子咕噜转,不敢再随意搭话。他心想,他当时也是这么反驳十四叔的,但十四说——他额娘是命好,别人哪有那命。
实话实说恐怕会招额娘好一顿埋汰,思量片刻,弘晖决定住嘴。
“哦,额娘……额娘说得对……”
他垂眼思虑,深思熟虑的摸样像极了四阿哥,扶摇微微恍神,不满道:“你嘴上这么说,可你心里不觉得额娘说得对?”
“没有,儿子觉得额娘说得极对,额娘绝对不只是因为命好才——”
“嗯?”
反应过来,为时已晚,弘晖惊颤:“儿子没说额娘是因为命好才嫁给阿玛啊!”
扶摇气恼至极,双眼都瞪起来,“额娘是因为家世、人品、美貌,以及才学,才入了娘娘和你阿玛的眼!”
母子俩正纠缠辩驳,乌云珠瞅准空档溜过去,趁着弘晖被额娘厉声震慑、心神不宁,她猫到他背后,小手闪电般捏住弘晖胳膊下夹着的一本书角,猛地往外一扯!
哗啦啦几本书应声落地,乌云珠眼疾手快,随便抱起一本就跑。
弘晖大惊,拔腿便追,“乌云珠!你这小毛贼!快还我书!”
一时间,院中充满弘晖气急败坏的叫嚷声和乌云珠银铃般的笑声,扶摇被丢下,呆怔半晌,无奈地摇摇头。
她重新躺回摇椅,早没了追究弘晖的心思,一边感受秋阳暖融融地晒在身上,一边听着耳边传来儿女追逐嬉闹的声响。
对紫禁城里的皇帝、朝堂上的诸公,以及京城的达官显贵们而言,这一天是太子被废、天家震荡、朝局剧变的日子。
然而对她扶摇,却是极为稀松平常的一天。想来对大清无数升斗小民而言,也是如此。
四阿哥虽赶在宫门下钥前离了宫,但他在户部衙门忙到很晚才回府。
今日朝廷发生大事,扶摇以为,四阿哥必不能来正院了。
没想到,四爷总在一些奇怪的时候令她意外,比如今日。
请关闭浏览器阅读模式后查看本章节,否则将出现无法翻页或章节内容丢失等现象。
...
...
穿越后身边有个跟自己长得一模一样的植物人怎么办?楼一树谢邀,已知植物人名叫楼青台,正办理住院手续,债务多得数不清。没办法,为了能有个安身之地,顺便保住楼青台的命,楼一树只能借着楼青台的身份打工赚钱上综艺。可万万没想到,楼青台竟然是全网黑的万人嫌,什么九漏鱼,说大话,搞绯闻,超雄哥,统统安在了楼一树的头上。不仅如此,还附赠了一个便宜影帝男友。但宰相大人哪会怕这些?万人嫌?没关系,楼一树练就十八般武艺,湖边一叉子下去,岛上伙食没问题!全网黑?不要紧,诗词歌赋信手拈来,顺便帮导演补全残缺文章,草原上救下坠马同事的画面强势逆转口碑。就是便宜男友看他的眼神怎么好像越来越不对了?...
上一世,姜亭月喜欢尚书府庶子陆慎,卑劣的靠她爹权势强逼陆慎娶她。可成婚後,她才知晓,原来他另有心上人,甚至连恢复太子身份登基後的第一件事,也是娶那人为後。而姜亭月,被囚禁在冷宫,有人给她送来一杯毒酒。毒酒入肠後,她没死,而是重生回了尚在闺阁时。这一年,她还未定亲,一切都未来得及发生,姜亭月果断放弃陆慎,转头准备改嫁旁人。宫中盛宴,他却强行掳走她,将她堵在假山後,语气冰冷,怎麽?你以为,招了我,还能嫁旁人?姜亭月雪腮花容冠绝京城,奈何上辈子是个恋爱脑,日日绕着陆慎转,一朝重生,她躲他比躲鬼还厉害。而探花郎陆慎,清冷矜贵,不假辞色,冷的仿若雕栏玉砌上的一堆雪,分外不近人情。姜亭月本以为陆慎会一直这麽冷下去,直到她开始准备嫁人,他一反常态,死缠烂打,非要娶她。後来,春宵酒暖,她面色酡红,酸软着腿从陆慎怀里醒过来,少年天子将玉玺塞她手中,嗓音喑哑,小月牙,江山给你,再跑,腿打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