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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的影子,
就上来收利息。”
风一吹,纸条化成灰,灰落进我掌心,重新拼成那个被撕走的“穷”字,啪地盖回我心口。
这时候我低头,看见影子在脚边抬头,冲我咧嘴——
“老板,笔利息,已到账。”
“接下来,就看璐璐能不能成功在云南毒土种植红豆了
把云南,
一点点,
赎回来。”
因为我们姐妹需要云南立足,才能问鼎天下!!!!
“璐璐姐,你倒是快呀!”夏夏把斧背往地上一杵,急得鼻孔喷白气,“豆苗再吸下去,我骨头都要变红豆了!”
我蹲在旁边,眼看那些豆根真拿她当输液架,赤红须丝顺着斧刃往上爬,爬过哪里,哪里就鼓出一粒铜绿小疙瘩——活像给夏夏在梅园村的时候套了件牛皮癣铠甲。
璐璐神情很呆滞,也没搭理她,反手从怀里摸出那枚只剩一瓣的镜片,镜片薄得能割脉,却映得她眼珠蓝。她冲我勾勾手指:“蝉蝉,借点穷字灰。”
我二话不说,把掌心刚长回的“穷”字又抠下一块,血混着铜绿往她掌心里倒。璐璐把灰撒在昆仑镜的镜片上,镜片立刻“滋啦”一声冒蓝烟,烟里浮出一张巴掌大的小脸
“镜面为井,引月洗土。”璐璐两指一捏,把月娃拎起来,往锈谷口一扔。
月娃落地,“噗”地化成一口蓝水井,井壁全是碎镜,拼成北斗七瓣,亮得晃眼。
“夏夏,赶紧卸斧!”璐璐大声喊到。
夏夏咬牙,反手一抡,“咔嚓”把斧子插进井口。
斧背上的蚂蚁铜钱被井水一激,“噼里啪啦”全炸成铜粉,粉落进土里,瞬间凝成七亩七分的田埂,埂上自带刻度——一寸一铜板,一尺一赋税,看得我眼皮直跳。
璐璐蹲井沿,把七枚银针并排放膝盖上,针尾各穿一根她自己的黑。
下意识她抬头冲我乐,笑得比云南瘴气还甜:“蝉蝉,你不是说良心值几个钱吗?我现在就把它称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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说完,一针扎自己中指,一针扎夏夏,一针扎我,剩下四针“嗖嗖”飞出去,把孟获、莲花、琳琅外加远处看热闹的左慈全钉了个遍。十滴血汇成一条细线,“咚”地落进井里。
井水立刻翻花,冒出一颗颗透明水泡,泡里全是我们的小脸——苦的、乐的、骂娘的、认怂的……活像云南众生相被浓缩成七寸照片。
“豆苗不吃土,吃愿。”璐璐把水泡全捞上来,往田里撒,“愿不够,就拿良心凑!”
水泡落地,“啪”地炸成雾,雾里的脸全往豆根里钻。
红豆苗立马疯长,叶子“唰唰”变红,红得黑,叶背却浮出一层银霜
夏夏看得直嘬牙花子:“老子从梅园村到云南砍人无数,头一回被这不起眼植物记账!”
璐璐抹了把额头汗,冲她一挑下巴:“别光牢骚,放血啊!红豆要相思,相思得拿命换。”
夏夏“呸”一声,把斧刃往掌心一划,血珠子成串滚进田里,豆根立刻缠上去,根须末端开出小号红豆,一粒粒“噼啪”爆壳,壳里竟是我们小时候的哭声——我听见自己饿得嗷嗷叫,夏夏听见自己第一次砍人时的喘息,混成一片,瘆得慌。
我却乐了:“行,哭声当肥料,越惨越肥!”
璐璐又摸出皮囊,倒出一把交州当年的红豆,豆子依然滚圆,随即冲我眨眼:“这些豆,在交州确实很甜,你们也知道的,现在换云南瘴气,不知道会不会水土不服。”
说完,她把豆子往井里一抛,井水“轰”地升起一道水柱,水柱顶端托着一轮迷你月亮,银得蓝。
月亮一照,田里所有豆苗同时低头,叶背铜绿纹路“咔咔”裂开,裂口里渗出暗红汁液,一闻,铁锈味混着桂花香,臭得甜。
夏夏抽了抽鼻子:“这味儿……怎么像烂掉的相思?”
这时候一向聪慧的璐璐,也不知道这怎么一回事,因为她心中知道“云南的土向来就是毒气很重,所以千年都种不活一点东西”选择开始犹豫,会不会交州这些红豆全部在这片毒土上全部泡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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