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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抱着我的泥糊糊的空缸,瘫在芦苇丛里直喘粗气,浑身又冷又湿,心里拔凉拔萳的。
这叫什么事儿呀!宝贝没捞着,差点成了虫子的点心、蛟龙的宵夜,最后还让个不敢露脸的王八蛋撵得跟孙子似的。
“亏……真的亏大了……”我哼哼唧唧,“本钱一分没回,还倒贴一身泥……”
夏夏一屁股坐我旁边,把盘古斧往地上一杵,溅起不少泥点子:“呸!晦气!让那老梆子和穿黑袍的不得好死!”
于是下意识扭头瞪了一眼缩在旁边的老船头,“尤其是你!老东西,你说现在咋办?船没了,咱们困在这荒郊野岭,喂狼呢?”
老船头抱着脑袋,哭丧着脸:“姑奶奶们,我也惨啊!船没了,家当也没了……我比你们还冤呢!”
只有莲花师姐拧着衣服上的水,还算镇定:“别吵了。当务之急是找个能过夜的地方,生火把衣服烤干,不然没被蛟龙吃了,先得风寒病死在这儿。”
孟蝶没说话,耳朵动了动,似乎在听周围的动静。
璐璐大姐则蹲在地上,借着一点点月光看她那几枚裂开的铜钱,小脸煞白
“卦象还是凶……这地方不能久留,有东西在靠近。”
她这番话让我汗毛又立起来了:“还有?没完没了是吧!”
就在这时,芦苇丛深处忽然传来“沙沙”的响声,好像有什么东西在悄悄摸过来!
我们几个立马噤声,心提到了嗓子眼。
夏夏抄起了斧头,孟蝶的手也按在了腰间的竹筒上。
“谁……谁在那儿?”老船头颤声喊道。
芦苇被拨开,钻出来的却不是想象中的野兽或者毒虫,而是几个穿着粗布短打、手里拿着鱼叉和柴刀的汉子!他们皮肤黝黑,眼神警惕地盯着我们这群不之客。
为的是个年纪稍长的汉子,上下打量着我们这一身泥泞的狼狈相,又看了看我们手里的“家伙”(夏夏的斧头、我的缸),眉头皱得能夹死苍蝇:“你们是啥子人?咋个会摸黑跑到我们寨子的地界来?刚才河那边轰隆轰隆响,老实交代到底是不是你们搞出来的?”
原来是附近的村民!
我心头一松,差点没哭出来,可算遇到好人了!
莲花赶紧上前一步,抱拳行礼,尽量让声音平和:“这位大哥,我们是过路的,船在河里坏了,好不容易才爬上岸。惊扰了贵地,实在对不住。”
那汉子将信将疑,目光落在老船头身上:“老船头?咋个是你?你的船呢?”
老船头一看是熟人,立马来了精神,连滚带爬过去:“阿三兄弟!可算见到亲人了!别提了!倒霉催的!船让秃龙洞那老蛟给拍碎喽!差点把老命搭上!”他一边说一边指着我们,“这几位是……是我远房亲戚家的姑娘,我带她们出来见见世面,谁成想……”
他倒是会顺杆爬,立马给我们编了个身份。
叫阿三的汉子脸色缓和了些,但眼神里的警惕没全消:“老蛟醒了?怪不得……最近河里是不太平。你们几个女娃娃,胆子也太大了,这秃龙洞是能随便来的地方吗?”他看了看我们冻得青的嘴唇,“算了,先跟我们回寨子里吧,总不能看着你们冻死在外头。”
“多谢大哥!多谢大哥!”我们赶紧道谢,心里一块大石头总算落了地。
跟着这几个村民深一脚浅一脚地往寨子走,老船头凑到阿普身边套近乎:“阿三兄弟,寨子里最近有啥新鲜事不?我们这趟出来,听说……听说有种叫‘红豆’的稀罕作物,产量高,还好养活,不知道咱们这边有没有人种啊?”
我心里一动,老家伙总算问了点正事!差点忘了这趟出来的本意是找红豆种子的!
阿三愣了一下,摇摇头:“红豆?没听说过。我们这儿就种点稻谷、苞谷,河滩地瘦,还有各种毒土,长不了啥精细东西。”他顿了顿,压低声音,“不过你们要是想找稀罕物,最近寨子里倒真有点怪事……”
“啥怪事?”我和莲花都竖起了耳朵。
阿三左右看看,声音更低了:“后山那片老林子,最近邪门得很!好几户人家丢了下蛋的母鸡,开始以为是黄皮子叼的,后来有人晚上看见,林子里有晃悠悠的绿光,还有……还有女人的哭声!老人说,是以前跳河的那个草鬼婆又回来了!”
草鬼婆?我心里咯噔一下,下意识看向孟蝶。孟蝶眼皮都没抬,好像没听见。
璐璐悄悄扯我袖子,用气声说:“阴气很重……不像假的。”
夏夏倒是来了兴趣:“鬼?你们几个大男人怕什么!老娘这一斧头下去,管它什么鬼都给它劈成两半!”
阿三赶紧摆手:“可不敢乱说!那地方现在没人敢去!你们是外人,更别沾惹!”
说话间,寨子到了。
几排吊脚楼依山而建,黑漆漆的,只有零星几点灯火。
阿三随即把我们带到寨子边上一间闲置的竹楼里,又给我们抱来些干柴和几个红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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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今晚就在这将就一下,烤烤火。明天天亮了,我帮你们问问,看有没有船愿意捎你们出去。”交代完,又叮嘱一句,“晚上千万别乱跑,尤其是后山方向!”
我们送走了阿三,我们赶紧生起火堆,围坐着烤火,总算有了点暖和气儿。
夏夏啃着烤红薯,含糊不清地说:“我看那后山有鬼是假的,八成是有什么宝贝!不然怎么那么邪乎?他们肯定在撒谎,怕我们想”
老船头一听“宝贝”俩字,眼睛又亮了:“夏姑娘说得有道理啊!说不定是那草鬼婆藏了什么好东西!”
莲花瞪了他们一眼:“别节外生枝!我们能平安离开回到云南就不错了。而且当务之急是找到红豆种子,然后赶紧种在云南,造福百姓,好一城博天下,留给我们的时间不多了,万一益州刘璋,建宁雍闿来打云南,此时我们还没有像样红豆,云南绝对守不住,就又要逃荒了。”
我一边拧着衣角滴答的泥水,一边偷瞄莲花师姐的脸色。
这时候火堆噼啪响,映得莲花侧脸紧绷绷的。“师姐,”我凑过去小声说,“老船头虽然不着调,但夏夏说的……万一是真的呢?咱们找红豆种子,不也得四处打听吗?后山那怪事,说不定就有什么关联?”
莲花还没开口,夏夏把烤红薯皮往火里一扔,抢过话头:“就是呀!蝉姐说的没毛病,我看那帮汉子说话眼神躲躲闪闪,肯定有事瞒着!什么草鬼婆,吓唬谁呢?指不定后山就藏着高产的宝贝豆子,他们自己不敢去,也不想让外人得着!”
老船头立刻帮腔:“夏姑娘见多识广!老汉我走南闯北,这种故弄玄虚的事儿见多了!十有八九是现了什么值钱的矿脉或者奇花异草,编个鬼话圈地盘呢!”
“你们……”莲花叹了口气,压低声音,“别忘了阿三大哥怎么说的,也别忘了璐璐大姐的卦象!凶!有东西在靠近!我们现在是泥菩萨过江,自身难保,还去招惹是非?”
一直没吭声的孟蝶忽然轻轻“嘘”了一声,我们都安静下来,直接她侧着头,耳朵对着竹楼外面,眉头微蹙:“有脚步声……很轻,在附近转了一圈,又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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