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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搜到了吗?岑警官可得搜仔细了,可别冤枉了人家。”
任灿毫不躲避,同样直视岑观河的眼睛,搜身时的岑观河闭口不语,但在搜身结束后,任灿准备拉过艳妆女人时,岑观河一把抓住她的手腕。
“任灿,跟我们回去,叔叔阿姨也不想看到你这样。”岑观河声音沙哑,眼中布满血丝,似乎还有泪意被强忍着,看得任灿心里泛起一丝不忍,但还是用她那玩世不恭的态度开了口:“回去?回哪去?你忘了吗?我父母早就看不到了。”
任灿还是那样的无所谓,下一刻,被抓住的手腕挣脱出来,任灿一把抓过岑观河的左手往前一带,同时揽过她的腰,将她带到自己怀里,低下头,二人的唇不过一指之隔,带着酒味的呼吸扑面而来“怎么?岑警官是想约我去你家,共度良宵?”
口中吐出的是引诱的淫词艳语,好似在任灿眼中,岑观河和艳妆女人没什么两样,不过是她消遣的玩物。这样的任灿,让岑观河感到陌生和危险。
“如果是这个意思,我不介意哦,春宵一刻值千金啊,岑警官~”
岑观河脸色一白,猛地推了一下任灿,任灿顺势松手坐回沙发上,笑盈盈地看着快步离去的岑观河和追她出门的薛之州,笑意未达眼底。
“好!过!”
谷山河的声音传来,大家紧绷的神经总算可以放松一会,出了戏,无论是战战兢兢的小弟还是娇俏可人的艳妆女人,大家表面上都是一片和谐地交谈。
接过助理递来的水,江弦生大口大口喝了起来,她好像渴了许久。天知道她是怎么忍住的,费了多大力气才让自己入戏,不断地告诉自己是任灿,我是任灿不是江弦生,她是岑观河不是舒明言。江弦生感谢多年来的表演本能,让她在表演过程中没有出戏,深知谷山河的脾气,她可不想被骂。
不管你是谁,到了谷山河的地方,要么好好演戏,要么被骂得狗血淋头,要么一天到晚被她充满怨念的眼神死死盯着。
幻影始终站在不远处,笑颜如花地看着她。
江弦生移开视线看天花板,当她不存在,江弦生清楚知道自己有病,但大部分时候她都能够控制住,只要不发病她就当自己是正常人。
真不该把情感投入进去。江弦生难得有些后悔地想到,早知自己会演,当初写的时候就不把自己的情感投射到角色上去了。
可以说任灿和薛之州都是江弦生的情感投射,承载了黑暗面的任灿和伟光正投射下只爱岑观河的薛之州,而岑观河则是记忆里的舒明言的影子,这要江弦生如何能不入戏?最了解任灿的就是她,变得面目全非的任灿就是现在的江弦生,都不再是年少的模样。
年少时的美好,永远被留在记忆中,然后一点一点地被抹去。
作者有话说:
剧中剧与角色有对照,存稿快没了。改了一下城市名字
第13章第13章
“任灿,你为什么会变成现在这样?你忘了当初我们约定了吗?即使……你也不应该!你知道你在干什么吗?!”
“呵,岑警官,你不要太自以为是了。我不动你是因为我向来对美人宽容,不意味着我不会对你做什么。让我觉着烦了,薛之州的现在就是你的明天!”
“你!你变了,你怎么能变了?叔叔阿姨要是还在,该有多么痛心?你差点成为警察!你怎么能忘了自己曾经的理想!忘了法律公正!”
“你也说是曾经,你也说是如果,法律?公正?算个屁啊!如果真的有天理正义,我就不会坐牢!我爸妈也不会死!岑观河,我遭遇过什么,你不是最清楚了吗?你现在和我谈法律公正?太可笑了。”
还是那个酒吧包房,酒瓶碎了一地,任灿一手掐着岑观河脖子,一手锁住岑观河的双手,将她压在包房中的沙发上。掐着脖颈的手越发用力收紧,呼吸变得困难,岑观河脸涨得通红。
这场戏的前置剧情,是薛之州被任灿的手下报复身中数刀,等同事赶到时送往医院抢救时,薛之州几乎只有出气没有进气了,生死未卜。直觉与任灿相关,一向冷静的岑观河被愤怒冲昏了头脑,从医院直往夜色酒吧,撞上了正好在此的任灿,两个人爆发了激烈的打斗。两个人打得有来有回,任灿毕竟是在黑暗里待了几年,这一打反倒是激起了任灿的暴虐欲,兴头上的任灿露出了让在场的人都感到害怕的嗜血的笑容,所以在任灿让他们都滚出去后,包房里就剩下打斗中的二人。最终,岑观河自然是没能打过没有一丝放水的任灿,这六年来,任灿过的是刀尖舔血的日子,哪怕是生死较量,她也不会输给岑观河。
“你以为你了解我吗?我是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毕竟不会真的杀了岑观河,任灿松开了手,岑观河剧烈咳嗽起来。之后衔接的剧情是,任灿没有处理而是直接带着伤,将同样一身伤的岑观河绑了起来,丢到警局门口,手机里播放着岑观河闯入夜色动手的监控,控告岑观河身为警察却无故对一般市民实施暴力行为、暴力执法等等,让岑观河停职接受检查,彻底将她从明面上排除一切行动。
转回现下,这场戏到任灿松手就结束了。打戏部分,舒明言和江弦生都没有用替身,两个人是真身上阵,打得倒也顺利。只是谷山河向来要求高,二人反复拍了几遍,各角度都录下满意的镜头以后,才结束这场戏。
二人是真打,即使看上去惨烈的痕迹都是化出来的,但毕竟是真有动手,自然也是免不了有失手之处,舒明言胳膊被碎片擦了几道口子,伤口不大但有玻璃碎片扎了进去,剧组的医务人员做了应急处理,连忙将舒明言送往附近的医院。
外面天色已晚,太阳下班早回了家,月亮高高的挂在天上,时间即将指向十二点,谷山河便喊了收工。
江弦生一路沉默地回到酒店,刚一进门,江弦生就抑制不住疼痛倒在地上,密密层层的疼痛发自灵魂,任何的止痛药都没有作用。早在片场时这股痛意就出现了,即使知道是化妆,可面对浑身是伤的舒明言,江弦生还是感到了恐惧,这份情感在看到她被染红的上臂时,就冲破了封锁。
是刀割、是烈火灼烧、是爆炸、是溺水、是从高处砸落……多次下来,江弦生弄清了疼痛的根源——是每一次的死亡。每一次死亡时所感受到的痛苦,会在发作时一起从灵魂传来,四肢百骸无一幸免。
自虐般的,江弦生喜欢这种感受,自从感受不到来自身体的疼痛以后,这种灵魂传来的疼痛感,让江弦生能够清楚感知到自己还活着,疼痛是活着的实感。
任灿是江弦生的投射,剧中的任灿暴虐、残忍,从入狱开始游走在黑暗里九年时光,为了被黑暗信任,她主动融入黑暗,甚至成为黑暗。如果一个人站在光里,对她来说坚持本心很容易,如果一个人站在黑暗里,坚持本心就是一件很难的事情。自从三年前任灿的上线为了掩护她的身份,死在任灿手里以后,没有人能证明身份的任灿就更加迷茫,她控制不了自己成为黑暗的一部分。
任灿走在黑暗里,江弦生也走在没有光的过去里;任灿用暴虐发泄,江弦生用文字释放心里的暴虐;在任灿杀过人,江弦生杀过自己,甚至……亲手杀过舒明言;任灿不知道自己的未来在哪里,江弦生也不知道。
任灿会在故事的最后,用死亡带走一切,那江弦生的最后呢?她现在,是正在进行的,还没有结局的故事。
江弦生不知道自己痛了多久,每一次,她都是清醒地感受疼痛。
一墙之隔,刚从医院回来的舒明言站在门前,想要敲门,但又怕江弦生已经休息。右臂的伤口缠上了纱布,外套上的血迹已经干透,舒明言回想起离开片场时江弦生苍白的脸色十分担心,那明显不是化妆的效果,她不知道江弦生是否是因为接收到刺激源,是否会像在别墅时一样发病崩溃。
任灿对岑观河说的那句话,何尝不是江弦生在对舒明言说,岑观河听懂了,舒明言也听懂了。
我是什么样的人,连我自己都不清楚。
江弦生已经快忘记自己应该是什么样的人了。
舒明言知道自己应该狠下心,江弦生总是躲着她,避开她,除开片场拍戏时,二人几乎没法见面。即使是谷山河导演强压下的相处,一旦交谈脱离《防线》,江弦生又会把自己封闭起来,强行堵住沟通又会变成发病的前兆。或许对于现在的江弦生来说,普通而温和的处理并不会有太大的效果,只有让她直面创伤,不破不立,才能让她们能有机会好好地交谈。
一门之隔,门外的舒明言沉默地站着,门内的江弦生倒在地上因痛苦而抽搐,所有的声音都被唇齿封住。
静默无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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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废物!都把警察引到家门口了都还没有发现,你这条命还有要的必要吗?只知道下半身的废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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