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闻人晔手指下移,隔着布料抚摸魏婪的脊骨,垂下的眼瞳晦暗不明,“朕真想把你一辈子囚禁在皇宫里。”
魏婪心情还是低落着,闻言没精神地抬起眼皮,“皇宫里没意思,我不想待在这里。”
“那你喜欢哪儿?”
闻人晔就这么和当事人聊起了如何囚禁他的话题,“你想去哪里,朕就在哪里建行宫,我们可以春日在皇宫,夏日北上,秋日云游四野,冬日南下。”
魏婪挑眉,“皇帝不当了?”
闻人晔避而不答,只说:“迁都怎么样?南方水草丰满,正好你喜欢吃鱼。”
魏婪抬手摸了摸闻人晔的额头,没发烧,怎么说起了胡话?
闻人晔失笑,拉开他的手,将魏婪搂得更紧,“你现在心情好点儿了吗?”
魏婪摇头,“不怎么样。”
闻人晔养尊处优多年,这辈子距离爱情最近的时候就是翻看民间话本子的那几天,他绞尽脑汁,最终抱着魏婪躺了下来。
二人躺在被子里,一句话也不说,魏婪瞄了他一眼,问:“陛下就要这样躺到天亮?”
闻人晔眼珠直勾勾地盯着床帘,“朕还有奏折没批……”
魏婪了然,“您要现在起来办公?”
“朕还不至于不解风情至此,”闻人晔坐起身,将已经放凉了的药碗捧了过来,“先把药喝了。”
魏婪扫了眼深棕色的药液,别开眼:“苦。”
“有蜜饯。”
魏婪撇了一下嘴:“那也苦。”
闻人晔含了一颗蜜饯,当着他的面喝下一口药,托着魏婪的后脑吻了上去。
“朕陪你一起苦。”
他错过了魏婪的前半生,便用后半生补上。
魏婪的嘴里残留着腥甜的气味,他被闻人晔搂着腰半坐起来,脖颈向后弯出惊人的弧度,濒死的气息始终萦绕。
蜜饯和药混着血一起流进食道,魏婪难受地拧起八字眉,闻人晔怕他呛着,轻轻拍了拍魏婪的背。
嗯?
闻人晔拨开他的发,忽然摸到一片光滑的肌肤,他这才发现,魏婪这件衣服居然在后背的位置开了一个三角形的洞。
魏婪早就忘了这茬,疑惑地抬眼,睫毛沾着水色,湿漉漉地黏在一起。
闻人晔喉结滚动了一下,没说话,只是不断地加深这个吻。
说不定这又是一场梦,说不定梦醒之后他又要独自面对偌大的皇宫。
闻人晔迫切地想要留下魏婪,求神拜佛也好,成为他过去最看不起的“先帝之流”也罢。
但求今夜,神明不要从他身边夺走魏婪。
“咳咳、”魏婪推开他,皱着脸抱怨:“还是苦,好苦。”
闻人晔在脑中思考了一下要不要把余太医的头砍了给魏婪赔罪,但他毕竟是暴君不是昏君,很快打消了这个念头。
又拿起三颗蜜饯,不爱吃甜食的皇帝拼了,捧住魏婪的脸,将舌尖的蜜饯渡了过去。
要一起苦,也要一起甜。
空气愈加稀薄,魏婪不喜欢这种被人掐着脖子一般的窒息感,手下微微用力,将闻人晔推到了床上。
以他现在的病体当然是推不动皇帝的,但闻人晔顺从了他的动作,放任魏婪反客为主。
身上的少年像是一只受伤的小兽,血淋淋地扑进他的胸膛,索取闻人晔口中的氧气,直到一方彻底承受不住。
“哈——”
二人抱在一起,像是劫后余生般大口呼吸,额头紧贴,发丝绕在一起,形似两条交-尾的黑蛇。
与君结发,恩爱两不疑。
烛火烧了大半夜,一碗药没喝完,蜜饯倒是先吃完了。
“真不喝?”
魏婪摇头,“不用,很快就好了。”
见他如此坚定,闻人晔只好放下药碗,将外殿的奏折拿了进来,坐在床边批阅。
魏婪托腮看了一会儿,被宋党拗口的场面话绕的头晕,左右看了看,忽然笑了起来。
他拿来桌上的印泥,吹了吹方玺,在印泥上压了压,按在了闻人晔的手背处,留下清清楚楚的“长乐”二字。
朝堂之上,唯有闻人晔知道这是魏婪的字。
“这个留不了多久,”闻人晔心中喜悦,唇角上挑,“不如长乐也送朕一件信物如何?”
魏婪托腮,“贫道没有贵重之物。”
闻人晔并不意外:“只要是你送的,朕都会珍藏。”
譬如那片干枯的树叶,譬如一截红色的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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