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肩膀上的那只手烫得吓人,祝千龄全身上下都浸染了贾想的味道,他想逃离,却又忍不住着迷。
直到牢笼中传来阵阵嗬嗬响声,把他拉回了现实。
祝千龄循声望去,发现竟是关押着春半的牢笼中传来的动静,春半被他砍断了四肢,如同一只蹩脚蜘蛛般攀爬到牢门口,用两只浑浊不堪的眸瞪着祝千龄。
所有人的目光都被春半所吸引,她的模样甚是骇人,却不依不饶地盯着祝千龄,生怕祝千龄对贾想做出什么害事。
见往日欢笑的姊妹沦落至这等人不人鬼不鬼的模样,林花哀愁地轻唤一声:“春半……”
贾想半垂着眸,一道若有若无的探究眼神落在他的脸颊,眸光的主人似是以为贾想没有注意到,盯得小心翼翼,却又肆无忌惮。
“岁安,”贾想松开手,看向地上垂落的梅花,花儿被折腾得落了三分衰落,“我们先走吧。”
祝千龄只是凝视着他,眼神晦涩,不知其所意会,可贾想却很轻松地读取了他的意思。
春半是你昔日最忠诚的下属,她现在如今凄惨,而作为春半悉心照料的我是罪魁祸首,你不会觉得我狠厉无心吗?
你同春半一般,对我深恩厚重,你就不怕我像对待春半那般对待你吗?
如此浅显易懂,怎么林花还污蔑祝千龄心思缜密,阴险狠厉呢?
好吧,贾想承认自己就是一个大冤种,还没彻底理清楚自己对祝千龄的感情,他就开始有恋爱脑无可救药的征兆了。
贾想叹了一口气:“我们先离开,这里冷,你身——”
“我身子,”怕伤了祝千龄自尊心,贾想从流如善地换了一个主语,“我身子遭不住。”
这句话一出比任何劝言都有效,祝千龄本还排斥敏感的心思瞬间灰飞烟灭,他蹙着眉,关切地扫视了贾想一眼,见他脸色苍白,却有一股病态,不由得紧张起来。
他阴沉着脸:“林花,你逾越了。”
往日,林花定会心直口快地怼回去,但她此刻看着自己若爬虫般苟延残喘的姊妹,那股莫名的绝望卷席了她的感观。
她默不作声,贾想深知其为难,拦住祝千龄:“是我提出来想见见春半的。”
牢狱中,春半紧盯着祝千龄,她生恐祝千龄倏地走火入魔,做出什么不利于贾想之事,听见此句,顿时怔愣在原地。
她眼眶忽然发热,肉身很痛,心底又很爽快。
“别朝她撒气,怎么说,她也是待你十分好的姊姊。”贾想最终控制不住自己蠢蠢欲动的手,抚摸祝千龄的后脑勺,出乎意料的,祝千龄没有拒绝。
不知为何,贾想心中莫名浮现出一个定义——弃猫效应,被抛弃过一次的猫猫会对失而复得的收养者更加掐媚,更加缺乏安全感。
贾想叹出一口气,转身去拾取地上的梅花枝:“我折了些花,想置于瓶中,为屋室添点景。”
祝千龄抿唇,不应答。
贾想拍了拍沾了白霜的梅枝,道:“待到我身子好些了,与我去看看梅花,怎么样?”
说罢,贾想捡着梅花枝,久久听不到祝千龄的应答,落在他脊背上的目光也逐渐淡去。
无由的,贾想感到紧张。
他捡起最后一条梅花枝,这支与闻人曲离得最近,被她方才伸出的手掌碾碎了两三朵红艳,却有股意外的美感。
贾想将其拾起,一点亮眼的暗红在花心中一闪而过,他惊奇地想要去扒拉,一直默不作声的闻人曲却猛地一跳,扑到栅栏前,与贾想脸贴脸。
骤然放大的面容教贾想吓了一跳,后退了三步。
时不时瞄着贾想的祝千龄呼吸一紧,无数红流如丝线,穿过栅栏,紧紧地缠绕在闻人曲瘦削的脖颈上,似是一用力,闻人曲就此一命呜呼。
可闻人曲却只是神经兮兮地笑了起来,断断续续的笑声嘶哑难听,从窄小收缩的喉道中挤出,更显得刺耳瘙痒。
“阿辞……”闻人曲笃定贾想不会离去,“不要忘了你的来处……”
贾想漠然地注视着她那张扭曲的面容,或许闻人曲是因为方才立下的誓言,所以对他尤其放心。
可贾想,他半分关于闻人辞的记忆也无,他就是在八年前忽然穿越过来,对闻人想鸠占鹊巢的陌生魂魄。
前尘往事他不曾参与,但贾想会负起责任。
他抱着梅花,轻声道:“岁安,我冷。”
刹那间,红流窜回祝千龄的掌心,他面容波澜不惊,声音却比之前发紧。
“我们回去。”
这一幅口是心非的模样实在是太可爱了,贾想现在瞧着祝千龄,总是带着一层厚重的滤镜,他觉得自己大抵是得了心病或是眼病,但只要触及祝千龄,贾想又觉得本该如此。
他笑吟吟地应道:“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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