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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一道柔软的身体从后面贴了上来,玲珑有致的身段紧紧贴在他背上。
“良家女子?三从四德?守着自己的干净身子等待着良人?女子身上的所有束缚,在我们极乐宫,那可就是一个笑话而已。”
顾殷久避无可避,心道这真是甜蜜的折磨,这要放在恢复记忆之前,他定会顺势调笑几句,醉生梦死一番,可如今却莫名有种偷腥的罪恶感。
虽然不是他自愿的。
珠帘哗啦一响,古塔莎夹着一杆细长的乌玉烟枪,赤足踏入。她一抬手,水中的这群妖娆女子尽数退下。
古塔莎蹲下身,用乌玉烟枪挑起顾殷久下巴:“啧啧,堂堂邪佛,竟然落得这副田地,真是我见犹怜啊。”
顾殷久笑道:“李某自问没欠过风流债,您这般穷追猛打?若是看上我了,大可光明正大地追求,这般阵仗在下实在吃不消啊。”
古塔莎凤眸微眯,染着蔻丹的指甲在他喉间轻轻划过:“少装糊涂。我只问一句,你到底是不是顾殷久?”
顾殷久叹了口气:“宫主心中早有定论,我说是与不是,又有何分别?”
古塔莎眯起眼:“你倒沉得住气。不怕我杀了你么?”
“那你早该动手了。”
古塔莎施施然在水池边坐下,红纱裙裾如血般在水中晕染开来“也许本宫就喜欢看人垂死挣扎的模样?”
话毕,她勾起红唇,突然按住顾殷久后颈,猛地将人压入池中。
顾殷久呛了好几口水,在心中暗骂自己多嘴,这女人行事向来狠绝,不好招惹,今日怕是真要折在这里了。
古塔莎那冰冷的声音从水面上传来:“留着你不过是青灯大师的意思,否则我早就把你杀了!”
待她终于松手,顾殷久猛地抬头破水而出,呛咳不止。水珠顺着他的下颌滴落,他却强撑着扯出一抹笑:“咳咳,宫主就从不怀疑,当年极乐宫十二金钗,当真都只是死于我手?”
“休要狡辩!本宫亲眼所见。”
“亲眼所见未必为实,若我说,是青灯大师在背后操纵我等自相残杀,你信吗?”
这女人向来心高气傲,绝不是那种会乖乖听从别人命令的主儿。若她从一开始笃定自己是杀害极乐宫弟子的真凶,以她的火爆脾气,早就该下死手了,而非只是灌他几口水了事。
果然,古塔莎听了这话,眼睛紧紧盯着他,似乎想从他脸上找出一丝破绽。片刻后,她缓缓开口道:“你倒是会察言观色,没错,你师妹前几日救了我门下一个弟子,让我答应她一个要求。”
“什么?”顾殷久一愣。
“那丫头居然不计前嫌,倒是个品性纯良之人。她跟我说,你当年屠戮我极乐宫门下弟子,是因为错把他们当成了阴尸。哼,我卖她个人情,今日,我非得瞧个明白,你当日究竟是被何种幻象迷了心智。”
顾殷久摇头苦笑:“古宫主既然是这般想法,在下定会配合,又何必这么大费周章把我抓来。”
古塔莎道:“可步蘅公子待你,当真是寸步不离呢。若本宫不使出些手段,又怎能顺利将你带到此处?”言罢,她轻轻抬手,一名侍女立刻会意,端着一个小巧精致的玉盏快步上前。
古塔莎拿出一把精致的匕首,在顾殷久指尖一划,血珠坠入盏中。她又毫不犹豫地割破自己的指尖,将自己的血也滴入其中。
两滴血刚一融合,奇异的事情发生了。只见玉盏中的液体缓缓泛起一层淡淡的光晕,似乎有模糊的画面若隐若现。
“这是‘溯忆露’,本宫要亲眼瞧瞧,是不是真如你师妹所言,当年究竟是谁在幕后操纵这一切。”
古塔莎将玉盏中的液体倒入水池,原本平静的水池立刻开始泛起层层涟漪,缓缓浮现出当年的景象。
*
竹林外。
众人眼见顾殷久驱马离开,古塔莎道:“苏二公子,看来你的一片痴心,终究是错付了。”
“走,快追上他!”一旁的江崎立马出声调动人马。
苏扶卿面色一凝,指尖微动,几名暗卫如鬼魅般现身,瞬间将江崎双臂反剪按倒在地。
江崎被迫跪着,却仍仰头讥笑:“表弟,你这是在做什么?舍不得杀你的情郎,便拿我来撒气?”
苏扶卿缓缓抽出佩剑,寒光映在江崎颈间:“再多说一个字,我不介意让江家换个继承人。”
古塔莎瞧着这场闹剧,冷笑:“好啊,很好,苏庄主,我倒要看看,放走了邪佛,回头你要如何跟青灯大师交代!”
另一边,顾殷久带着师妹策马离开,二人中途分头行动,朱砂带着唐小里往另一条路走,自己则一路将追杀的人引上魔渊。
他背靠悬崖,半跪在地,胸口剧烈起伏。
“邪佛,今日便是你的死期!”一位掌门厉声喝道。
顾殷久冷笑一声,用同尘支撑着身体,勉强站直。他环视四周,每个人眼中都闪烁着贪婪与杀意。
“就凭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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