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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八成粮价,确实有些低了。”时砾自小历练,谈起生意十分精明:“不过,看在六姑娘的颜面上,这笔买卖时家接下了。”
“下一回再来买粮,就得按以后的市价了。”
时砚迅切换到裴家村大管家的身份:“好,这次买一万石粮。我先付三成定银,等粮食送到裴家村,再付清尾款。”
“此外,我还要定一批粮种。要最好的。”
“最好的,价格可不低。”时砾拿过算盘来,拨了几下,送到时砚面前。
时砚看一眼,伸手拨弄,换了个数字:“就照这个价。”
时砾有些无奈:“这个价格,都是成本价了。做买卖不赚银子,岂不是白忙活。”
时砚笑眯眯地应道:“怎么会是白忙活。时家和裴家村交好,将来遇到危难了,裴六姑娘不会袖手旁观。这等交情,区区一点银子可换不来。”
时砾瞥一眼过来:“堂兄虽被逐出家门,还是姓时。就是冲着堂兄,六姑娘也不会对时家置之不理。”
时砚一脸正气:“你这么想,就太小瞧六姑娘了。没有足够的好处,六姑娘岂会轻易出手。”
时砾只得退让:“也罢,就按着这个价卖粮种给你们。”
谈妥了生意之后,兄弟两个对坐饮酒。
时砚为堂弟斟酒,举杯相敬:“堂弟,以后时家的千钧重担,就交给你了。”
时砾和时砚碰杯:“说起来,是我占了大便宜。再说这些,我也太厚颜无耻了。堂兄放心,我一定守住时家。日后堂兄想回来了,我双手奉还。如果堂兄心愿得偿,我便和堂兄守望相助。”
时砚挑眉一笑,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
买妥了粮食,时砚又去买盐。
裴青禾懒得和展架掰扯打交道,时砚就不同了。他打着裴家村的旗号去了展家。
上门的生意,没有不做的道理。展飞开了高价,神态倨傲:“你离了时家,投奔裴家村。我这还是看在你祖父的颜面上,才肯卖盐给你。”
时砚姿态更强硬:“广宁军大败,安乐县被屠,六姑娘领着八百人守住了昌平县,赶走了匈奴蛮子。展伯父手下的私盐队。和匈奴蛮子相比又如何?”
“我今日是带着银子来买盐,也是在给展伯父一个机会。展伯父确定要将我这份善意拒之门外?”
展飞的气焰顿时被压了下来。
展家的私盐队,打一打山匪还有几分胜算,比起朝廷军队差了一大截。要是对上匈奴蛮子,就只有送死的份。
裴青禾守昌平县一战,展露出的锋芒和实力,足以震慑人心。
时砚拿出随身携带的赤金算盘,手指翻飞,拨出一个数字:“就照这个价如何?”
价格只比成本高了一点,勉强有些毛利可赚,不至于逼人跳墙。
拿捏得恰到好处。
展飞捏着鼻子应了这笔生意,待时砚走了,气得砸了一套茶碗:“晦气!以后离这小子远一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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